扫的佣人会发现,随便抱我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在床上。
柴茂瞳孔深处阴了一下,随即笑笑,亲她一口:好,听笨蛋的。
驮着她的屁股抱下床,用力压在墙上,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的胸膛。
黄小善搂住他的脖子,嫣红的脸蛋埋在他的肩上当鸵鸟:反正我是被逼的,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柴茂右手扛起她的左腿,用力将肉棍整根往蜜穴中送。
黄小善心头重重一震,两条粉腿绷得死紧,连带蜜穴也紧密痉挛,又紧又窄的压迫感几乎使人疯狂。
死小孩,鸡巴怎么时候变得这么茁壮。
十一二岁那时候一起游泳,她无耻地扒过他的泳裤,看见他的小鸡巴粉嫩嫩的一小条,当时笑得前仰后合,今天全报应回来了。
柴茂埋头将她的粉嫩乳蕾含入口中舔弄,肉棍用力往前冲刺。
在他冲刺的过程中,黄小善自尊心作祟,耻于让从小被她欺负到大的死小孩听见自己被他反欺负回来时发出的哀鸣,死死咬着他的肩头,努力忍着不肯叫出声。
她充满娇艳风情的倔强表情却让柴茂兴奋难当,想要看到更多,于是抛开顾忌,奋力驰骋,享受着蜜穴中那种强力的收缩感。
黄小善汗如雨下,分开的双腿无力地颤抖,几乎站不住,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掠夺,股间一波波浪潮涌出,沿着双腿缓缓流下。
激烈的快感中,初尝情爱的柴茂把持不住精关,肉棍狠狠一顶,撞向花径最深处,凝神俯视黄小善面上的表情,想把自己首次填满她时她的神韵牢记脑中。
云收雨歇,抱她到床上,从背后凝视她美丽的曲线,看粉白的裸背、纤细的腰肢、晶莹圆润的翘臀随着呼吸轻轻律动。
黄小善半边脸颊埋在枕头里,边喘息边呜咽地抽泣。
柴茂也躺下来,翻开她的身子,很自然地搂住:笨蛋,我不会说出去的。
黄小善气得在他怀里不依不饶地捶打,边打边抽噎:我睡也让你睡了,你也要信守承诺,别告诉你哥。
柴茂趁火打劫:我要的不止一次。
黄小善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真想拿个结实的东西砸死你!刚才我就当义务教导你成人,多的你想都不要想!
回香港前的几晚,小叔子夜夜摸上嫂子的床干活。
嫂子打又打不过,小叔子屌大活又好,吃嫂子之前肯定做过这方面的钻研工作,肯定是小男生不蒸馒头争口气的幼稚心理在作祟。
从前,10岁的小叔子喊大嫂笨蛋,20岁的大嫂喊小叔子死小孩。
现在,18岁的小叔子喊大嫂笨蛋,28岁的大嫂喊小叔子该死的。
昵称的变化意味着关系的升华,死小孩人前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却会在别人的视觉盲区里对她动手动脚。
黄小善算是活明白了,她身上的洞就是个坑。
不坑别人,专坑自己。
大马社会在开斋节这天会发青包,意义相当于红包,只是装钱的信封是绿色的。
绿得无暇,绿得纯粹,绿色好心情。
今年开斋节这天,柴老爷照例给来向他请安的大儿媳妇递了个厚厚的青包。
黄小善昧着良心收下,竟觉得烫手,视线下意识飘向柴茂,并与他四目相对,被对视中的火花烫了个哆嗦,闪电般移开眼睛。
许是睡过,与她有了另一层面的瓜葛,柴茂的脸上除了一贯的桀骜不驯,还有对她的柔情爱意。
于是她就忆起茂茂说,对她是日久生情。
于是她就脸红了,红得如此猝不及防。
丈夫多的坏处之一就是,她现在对待雄性的心态像被妇炎洁洗过一样淡定,外头的野生雄性很难撩到她身体的骚处。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的脸红不是由物理运动引起,而是由单纯的害羞引起。
感觉,咳咳,甚是不错。
怪不得那些有钱的old男人/女人喜欢找鲜花鲜草,青春鲜活的body谁不爱?
时间走到凌晨一点半,柴泽的卧房浴室门从里被打开,柴茂抱着累坏的黄小善走出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从背后抱住,手伸到她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轻轻按揉,手势轻柔,用力恰到好处。
面颊贴着她的面颊,说:明天要不要我陪你回香港?
黄小善振作精神:想死你就去。挪身躺到床的另一边。
柴茂跟过去,手重新放回去按揉:又生气了?淡淡地调笑两声,睡了几天,你在我身下每次都气呼呼的,要说我技术不好,可你回回叫得我鸡吧不倒。所以为什么生气,嗯?我每次都让你那么舒服,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你就是把我当个长力、苦工,也该给我点好脸色当辛苦费。
我为什么生气?黄小善转个身,在他怀里挥舞起手脚拳打脚踢,因为你狼心狗肺!因为你给你哥戴绿帽子!因为你长歪了!我那么疼你,你竟然恩将仇报欺负我!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柴茂任她发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