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吗?”
我无法回答,倩倩的经历,让俺又想起了和二驴子在一起的日子,也悲伤起来。俺不知该说什么,也愣愣的看着房顶,把自己的经历说给倩倩听。俺为了养家咋叫二驴子糟践,自己做生意了,又咋靠身子拉关系。
俺俩人起来已经中午了,一上午的交心长唠,俺们更亲了,俺就像多了个妹妹,也像多了个闺女。
倩倩又有了明快的笑容,俺看了很高兴,中午饭是俺请的,俩人逛了一下午商业街。晚上,倩倩请俺吃晚饭,还硬拉着俺去酒吧。倩倩给俺俩一人点了一杯酒,俺没来过酒吧,叫“鸡尾酒”。俺看果然像家里大公鸡的尾巴,尝了尝,一种颜色一个味,俺觉得挺新鲜挺有意思的。
俺俩在酒吧待到九点钟,回家的路上,倩倩调皮的把刚才鸡尾酒的价钱告诉俺,梅吓俺一跳,心想:“两杯酒八百多块,俺的娘,黑店吃人不吐骨头啊!”
倩倩看着俺吃惊的表情,拉着俺,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说:“不算什么,到哪里都是这个价,反正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八百多块,两腿一匹,就回来了。”俺听着年纪轻轻的倩倩说出这样放荡的话来,不知咋地又想起老家的闺女来,一比较,越发觉得倩倩可怜了。
晚上到家后,倩倩说:“大姐,今天我还和你睡,行吗?”
俺说:“咋不行,来吧。”俺把门锁好,窗帘拉上,被窝铺开,让倩倩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只穿着内裤钻进被窝,倩倩却把衣服都脱光了,钻进俺怀里,摸着俺的大奶子,俩人聊天。俺两个都女人,说来说去,还是围着男人转。倩倩讲她接过的客人,俺也给她讲当初二驴子怎么折腾俺。越说越来尽,倩倩轻声说:“大姐,我唑唑你的奶头行吗?”俺点点头,倩倩高性的把俺的奶头叼在嘴里唑舔。
俺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的屄,屄毛稀稀疏疏的,被俺一摸,马上就流出了淫水,俺轻笑着说:“妹子,你的屄可真是个水蜜桃呀。”倩倩也把她的手放到俺的屄上,她的小手很灵巧,弄的俺飘飘糊糊的,一会俺就流出了淫水来。
倩倩把沾着俺淫水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说:“你看,大姐。你才是水蜜桃呢。”
俺笑着说:“你这孩子,比俺还浪,挖出来就吃,也不嫌脏。”
倩倩说:“我和大姐好,嫌什么脏,我还吃着甜呢。”
俺轻轻的打了一下倩倩的屁股,说:“死孩子,越说你越浪起来了。来。俺也尝尝甜不甜。”也沾了倩倩的淫水放在自己的嘴里舔。倩倩扑上来和俺亲嘴,俩人在床上左滚右翻,亲嘴摸屄。
弄了一通,俺俩又互相摸屁眼,倩倩脱了俺的内裤,问:“大姐,你喜欢肏屄吗?”
俺一笑,说:“傻闺女,哪有女人不喜欢肏屄的。”
倩倩又问:“肏屁眼呢?”
俺说:“开始时那二驴子跟强奸俺一样,肏的俺屁眼子贼辣辣疼,都肏出血了。不过现在肏熟了,不肏都不行了。”
倩倩笑了笑,接着问:“庄老板的鸡巴那么大,他肏你屁眼、是干肏还是湿肏?那大鸡巴肏着你疼吗?”
俺说:“屁眼又不是屄,哪出的来淫水,干肏还有不疼的。不过要是用唾沫润润,或者肏完屄再肏屁眼,就爽了。”
倩倩说:“我上回叫庄老板肏得肠子疼了两天,解手都困难,要不是为了挣钱,我可不让他肏,那大鸡巴整根肏进去真难受。”
俺笑着说:“俺看你那样浪叫,还以为真浪起来了。”
倩倩也笑着说:“我那是职业习惯,不叫床,谁给钱呀!”
我说:“你受不了,别叫他肏不就完了。”
倩倩又说:“大姐,你不知道,现在上海的妓女遍地都是,好多还是大学生呢,像我这模样身材的睡一晚上也就三四百块。可我却卖一千块,为什么?不就是我年轻,能叫男人肏嘴、肏屄、肏屁眼嘛。”
俺心疼的说:“傻闺女,年纪轻轻的就为点钱,干啥这么糟践自己?”
倩倩说:“外地鸡赚了钱就回家,照样能嫁人。女大学生要找别的工作也容易,我什么也没有,就想多赚点钱。你没见过年纪大了还在卖的鸡,日子真不好过。”
俺就想起二驴子玩过的天津老鸡,问:“俺听说有五十岁还卖的。”
倩倩说:“有啊。”
俺说:“是天津来的吗?”
倩倩一笑,说:“大姐也知道啊!有,你说奶子特别大的那个?”
俺说:“对!就是那个。”
倩倩说:“她姓包,真名不知道,都叫她‘天津包’,又贱又浪,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玩性虐待都行。”
俺问:“啥叫性虐待?”
倩倩咯咯一笑,说:“性虐待这东西是外国人兴起来的,他们叫做爱死爱母(SM)。就是男人变着法子糟蹋女人身子,非常狠。”
俺说:“哪个男人上了床不跟野兽一样,恨不得把女人撕扒吃了。”
倩倩说:“那不一样。一般男人不过是肏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