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寅晕过去的时候他还没过瘾,只是小东西秀眉微颦,眼角含泪,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竟叫桓敖难得心软了。
匆匆解决自己过剩的欲望后,他抱起她。
春天万物复苏,即使如他这般的修为深厚之人也难免被本身的兽性所影响。他本打算避开多事之春闭关修炼,在寻找合适的地方时被这里的灵气吸引过来的,充沛的灵气可以修为大大提高。怀里这小家伙虽然不是修行者,却被灵气滋养,灵根上佳。
等他发现充沛的灵气源于一处泉眼,不由得感叹怀里的小猫好运气。他撩着清澈的泉水为她清洗,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笨拙,却带着一丝温柔,若是叫旁人见了绝对会惊的合不拢嘴。
身下的狼藉已被清理,他刻意的留下了她脖颈处暧昧的红痕,以证明这场男女交媾有多么激烈。
他抚摸着她腿根处的咬痕,伤口还未愈合,咬破食指,将手指上的血珠抹在她的伤口上。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回原形,虽然很想看看她的原形有多漂亮。但老虎的战斗力不容小觑,他以血为引,用术法将她封在人身中。
他寻了处山洞,里面还有吃剩的兽骨,有山泉有洞xue,还有怀中乖巧沉睡的小猫,这真是一处宝地。
在山洞里手一挥,凭空变出一榻床,石地冰凉他无所谓,可是舍不得她躺着受凉。
搂着她躺上床,怀中的人即使在梦里双眉依然紧皱,尾巴不安的夹在腿间,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他似安抚地顺着她的长发,她一头黑发,惟有发顶与发尾都是桔黄色,非常特别 。
洞口出现人影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来者一头红发,他知道是那只鹦鹉。
你还敢呆在这!羽烨语气冰冷,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眉头紧皱。
桓敖低笑:你都敢回来,我又有何不敢?他玩弄着她发丝,冷笑着问,这小猫这么关心你,应该不知道她现在这样是你做了手脚吧,你敢让她知道吗?
羽烨从未在她面前现过人形,平日都是以原形与她相处,方才战斗时也有所顾忌 ,才会被他一掌拍到,锁在原形之中。
他们本就势均力敌,待羽烨解开身上的阵法时一切都晚了,他辛苦的一切都成了他人的嫁衣。他猜想很久的人形正乖乖的趴在别人的怀里,被帛没盖住的脖子上有惹眼的红痕,看的他怒火攻心。
早便听闻国师这段时间忙着往外跑,原来藏在这种好地方,他用手轻抚她被黑发盖住的雪颈,这人不错,我就收下了。
融寅做了场噩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人,被狮子一口吃掉了。她从噩梦中惊醒睁开双眼,浑身都酸痛难耐,耳边猛兽均匀的喘息和手下毛绒的触感使她发觉自己趴在那狮子腹部。原来这一切不只是一场噩梦,她把手举到眼前,她还被困在人类的躯体中。
狮子合眼休憩,仰躺着露出的脆弱的腹部。那本是那复仇的最好机会,但她顾不上身上的不适,支起身子只想逃离。
她刚移开,那兽掌便抬起带着劲风呼过来,吓得她身子一缩。
没有想象中的痛,竟是轻轻地落在她腰上,接着以无法挣脱的力道把她揽回身边。
她背对着他,身体无法控制地发抖,她怕极了他。
桓敖兽瞳半睁,看着眼前小人警惕竖立的兽耳,化作人形,手环着她的腰不愿放开 把她往怀里又搂了搂。
乖,你叫什么?尽管已经从羽烨那里得知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份,他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察觉的贴着自己的毛绒变成了炙热的人身,他讲话时鼻息喷洒在她耳边 ,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伸手抚摸她的雪颈,轻轻捏住她的下颌骨,不许她逃避。
融寅。她开口道,嗓音还有沙哑。
这名字是鹦鹉给她起的,他总在她耳边念叨:林中之王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名字,你就叫融寅!融寅,我叫羽烨!
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落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揉捏着,身上不适的酸痛竟缓解了些许,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身份?
她茫然。
那是什么?
她只懂得浅显的词语,身份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深奥。
桓敖托起她的身子,将她翻身面向自己,看着那双迷茫的杏眸。
玄国六公主融寅失踪多年,无人见过她的面貌,然而特殊的发色是皇家的标志。
他丝毫不怀疑羽烨的话,她就是六公主,只是他们兽类修行者的子嗣生来就是人形,皇家子嗣更是天生修为会高于常人,六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修为尽失,而羽烨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他不能就这样把她带回去,她心智如同孩童,如何面对皇宫的尔虞我诈,尤其是
他低头,她的双手一直抵在他胸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抗拒让他有些不快。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腰,想摸一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