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你,有想要跟我说甚么吗?”逸舞试探的询问着,可堂堂却没有一丝想开口的样子,这让逸舞气愤不已,她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堂堂心虚的假装糊涂。
“唐哲禹!你难道真的喜欢我说穿这件事情吗?”其实,在堂堂心里欺骗逸舞是想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他认为只要目前能够留住逸舞,拉开逸舞身边的忧类,时间一长,逸舞就会渐渐的忘记忧类,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安慰逸舞,乘虚而入……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给你蓝忧类给不了你的爱!”堂堂大声的喊出自己的用意。
“如果不是因为你,你认为我和忧类可能会分手吗?”逸舞非常感谢堂堂救了自己,但却不能原谅堂堂如此欺骗自己!
“林逸舞!我对你的爱,你难道不清楚,不明白吗?我不明白,我在你心里,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蓝忧类?”
逸舞大声的说出自己和忧类的往事,希望堂堂能够明白,爱情是勉强不了的!“我明白,我了解,但我爱的不是你!你明白吗?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忧类?我告诉你,我和忧类是真正经过考验的!忧类也是花了很多心思在我身上,我们才走到了一起,最主要的就是,忧类会为我着想,绝对不会为了他自己的快乐就让我痛苦!”
“我知道,你对我就是同情是吧?但我相信只要我真心的对你,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堂堂的声音忽然变得凄凉……
“堂堂!你怎么就不懂?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的,我……”逸舞无言以对,她相信如果堂堂能够冷静几天,或许就会想明白了!
“林逸舞!”堂堂连名带姓的叫住逸舞,她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堂堂红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如果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用力的将逸舞按倒在床上,开始野蛮的撕扯逸舞的衣服,她很想反抗,可这次枕头低下没有摆放匕首,不能像那次反抗忧类一样反抗堂堂,“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经过多次反抗,仍不奏效后,逸舞已经开始疲倦,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不要……千万,不能睡……忧类,你在哪里?”逸舞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可现在的她别说反抗,就连求救的力气也一点都用不出来……
看着逸舞身上只剩下被撕扯的已经破烂的衣服,几乎已经□,堂堂的双手慢慢的伸进逸舞的大腿内侧,逸舞渐渐的闭上双眼,绝望了……
“嘭……”的一声巨响,让逸舞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些许意识,会是谁……?
逸舞感到眼前都是迷茫的白雾,只是不断的听到有打斗的声音,难道是忧类吗?不可能,他应该快到韩国了……
在浦东机场,就在飞机起飞前几分钟,忧类有些后悔,想回到逸舞家里再看她一眼。谁知,打开家门后却听到楼上的房间传出一阵一阵痛苦的呻yin,他踢门而入,见到却是如此景象,忧类气愤的不顾几乎已经□的逸舞,用力拉起堂堂,两人扭打成一团,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人脸上的伤口就像给图画涂颜料般色,彩迅速蔓延,逸舞的意识稍稍恢复了清醒,她扶着墙,不再理会扭打成一团的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
“逸舞!”忧类的呼喊,让逸舞的动作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还是不回头的跨下了楼梯,她不想让忧类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样……
忧类三下五除二的打败了堂堂,跑向逸舞,他心疼的想扶着逸舞离开这里。
“别碰我,我很脏……”话音未落,只见逸舞脚下一软向楼梯口滑倒,好在忧类迅速的反应过来将逸舞狠狠的拉近自己怀里,才没让逸舞从楼梯口滚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等逸舞开口忧类已经一把抱起逸舞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宾馆
忧类请服务小姐给逸舞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开始静静的坐在床边,握住了逸舞的手,逸舞没有看着忧类,没有说话,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忧类焦急的说道;“逸舞,吃点东西好吗?”逸舞像是没有听到般对忧类置之不理。
忧类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做才能让逸舞恢复往常的快乐,来到上海,逸舞已经接连受了几次打击,身心疲惫折磨得逸舞不知不觉瘦了一圈。忧类担心再这样下去,不说心里就是身体也会垮掉!“逸舞,你看着我,你和我说说话好吗?”忧类恳求道,他伸出的右手尚未碰到逸舞的肌肤,逸舞已经敏感的跳了起来,飞快的将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克制不住自己不断的颤抖,忧类上前抱住被被子裹起的逸舞,不管逸舞的挣扎,忧类力道恰好的不让逸舞松开也不弄疼她,忧类心疼的轻声说着;“逸舞,不要折磨自己,求你,不要这样……”仿佛他再大声点逸舞就会变成泡沫消失的无影无踪。
逸舞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上白的就像失血……
门铃忽然响了,忧类轻轻的放开逸舞,他转身去开门,从忧类谈话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