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同時,男人忽而彎身舔過她被捏紅的手腕,徐丹穎微微一頓,然而她的僵硬令男人誤以為她排斥,內心掀起暴虐。
程尋還以為她打算憋死自己。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討他歡心,或許有,或許沒有,唯一能確定的是,每回碰上程尋,心情都很糟。
程尋承認,他確實偏愛女人的身體。
「程寻!」
是陸河陞碰過的地方。
胸腔囤積著大火,程尋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人扔上床。
他在性愛上總有極大的耐心,細細磨碎他的獵物,不遺餘力。程尋將裙掀至女人的腰背,他在她耳邊調侃,「故意穿裙?」
他到底把她當作什麼了?
(勸世:在床上真的別逞能,尤其是在神經病的床上)
徐丹颖惊喘,所幸她繫着安全带才没整个人砸向窗。「程寻,很危险你知道吗?」
程尋就是這樣的人。
程尋不是第一次介意陸河陞的存在,諸如此類的話,徐丹穎也聽過幾次,然而這次卻覺得胸口異常札人,呼吸堵塞。
徐丹颖整个人被甩在椅背上,她死死的抓着门把,指尖都掐白了。「程寻,你开慢一点!」
凌晨时分,一台车急速奔驰在马路上,闯了数个红灯,一路往前开。市区的马路窄小,徐丹颖好几次都觉得他们要撞上了,男人却是面色无异。
徐丹颖见到他,独自在车内练习数次的说法也忘了,她硬着头皮说,「当下太紧急了,我没办法一次跟你说清楚,打算结束后再告诉你。」
美麗之物,向來讓人趨之若鶩。
徐丹穎知道,她默不作聲。
他打断,「与妳有什麽关係?」程寻始
闪逝而过的窗景擦过他偏浅的眸色,徐丹颖还想说什麽时,男人忽而踩下油门,街旁的路灯逐渐扭曲,他无视测速照相,踩着油门都没鬆脚。
程尋將她的腿拉開,僅剩的布料遮不住女人的身體了。
徐丹颖惊恐的望着擦车而过的建筑物,她不知道程寻要开去哪,甚至觉得他会这麽开下去直到撞上障碍物。
他俯身舔吻著女人的背,自她皮膚散出的茉莉香味落滿鼻尖,淪陷之時,嗅到其他男人的香水味,程尋忽然拉過她的手,將她轉至正面,徐丹穎覺得自己的手腕骨要折了。
程尋見她若有所思,卻始終一言不發。
男人充耳不闻。
男人偏头一笑,笑声如同落石打在他的胸膛,「徐丹颖,妳还知道害怕?」他的眼神漆黑无比,「跟陆河陞在一起就不会了吧。」
最后,他在公寓前一脚踩了煞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
徐丹穎無法聚精會神了。
他並不溫柔,慾望為先,幾近病態的佔有,他不會是好情人,亦沒有愛。
然而人就是這樣吧,嘗過部分的美好,接著便想吞噬殆盡。
「陸河陞摸過了,所以妳開始清高了?剛才他拉住你時,妳怎麼就沒想過要反抗?」程尋的話傷人,貶低女人的同時,也在自我消磨。
他将车内上锁,徐丹颖不敢擅自从内解锁出去和他说话,引擎声震着她的思路,她第一次不知所措。
「是啊,妳喜歡他,他對妳做什麼妳都會欣然接受。到了我這,就很痛苦吧,可是妳的身體明明喜歡我這麼弄妳,不是嗎?」
约莫十几分钟,男人上车,浑身菸气,燻得车内都是。
徐丹穎最慘的一次要來了(慎或腎)
徐丹穎急於喘息,口不擇言,「你是不是就想聽,我跟他發生關係這句話。」徐丹穎說,「好啊,我跟他上床了,可以嗎?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們做了,滿意嗎?」
無論歡愛幾次,她都不習慣被他盯著看,可現下的程尋拒絕不得,徐丹穎一想闔腿,他疑心病就犯。
徐丹穎明明都知道。
他冷笑,伸手探進女人的胸口,稍加用力,便讓她露出半邊細潤的肩膀,他如法炮製,最後連身裙自女人的身上滑落掉地。
程寻并没有马上上车,而是站在车外抽菸,一根接着一根,让肺充斥着刺鼻的气味,掩盖失控的情绪,冗夜将他的影子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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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皆知,程尋是S,所以心理準備請端上:))
熹微的光暈描繪著女人玲瓏的曲線,胸乳上的蝴蝶妖異灼眼。
程尋見她不求饒,也不解釋,這女人永遠都是這副模樣,沉默得讓人心煩,不冷不熱,好似所有人在她眼裡都不重要,包括他。
程寻没应,安全带没繫,踩上油门便上路了。
徐丹穎想,程尋照顧她的傷口時,怎麼就沒想過,有一部分的痕跡都是他給的。
徐丹颖自知理亏,张口解释。「师母的状况很危急,我只是去探望一下而已,教授的家人都不在身边」
他笑了起來,答得不在乎,「那現在該來服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