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的衣裳也被雨水沾shi了。
她没心思回房换一身,而是心不在焉地在廊下踱步,不知转了多久,李兆打开房门,倚在门沿上看她:你还要这样转多久?
你醒了?她意外平静,停下脚步,看着师父。
李兆只穿着中衣,身上还有一股皂角的微香,带着香味的热气从房里往外蔓延,席玉往房里看了一眼,心想他必然是洗沐过了。
李兆果然道:你与他吵架时,我就醒了,还顺带泡了个身子。
师父席玉喊他,又不知该说什么。
察觉到席玉的不对劲,李兆一把将她拉到房里,借着外头的电闪,他看清她的脸,一下沉了嗓音:你哭过了?
哭?当然不曾哭过,但席玉想,也许她真的很难过吧。
屋里热烘烘的,与外头的狂风暴雨不同,席玉有些发抖,不知是心还是身子,她望着身前的李兆,倏然间抱住他,朝他脸上凑过去。
师父,师父,陪陪我。
李兆的身子很香,她昨日就领教过,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味,温柔而让人留恋,席玉伸手抱着他,微shi的外裳被李兆解下,两人鼻息相融,他紧紧搂着她,将她抵在墙上,迫使她停下亲热的动作。
席玉,你在做什么?他看着她,神色不明,,把我当他的替代品么?
李兆想让席玉清醒一些,微怒之下,他似笑非笑:他走了?
是,他走了,席玉搂住他的脖子,跟他帖得很近。又是这样,分明这么近、但他就是不肯把身子给她,席玉痛苦道,他走了,你满意了?不必嫉妒,不必在我面前说那些有的没
暴雨倾落在房顶上,临海仙居的小屋房檐很矮,雨声十分逼近,密集地包围着二人。
李兆在她说话时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嘴唇也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香软。
兴许这个吻迟了很久,外头的雷雨声仿佛让他们回到了初识的雨夜,二人又厮打起来,只不过用了不同的方式。天地间雨幕嘈杂,但又很寂静,好像世上只剩下她二人。席玉狠狠抓着李兆的肩膀,去咬他的嘴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稍稍松开。
他们抱得太紧,连呼吸都渐渐困难,二人张开唇,在空气中纠缠着艳红的舌头,又吞于一方口中。
席玉转了个身,将他压在墙上,伸手去拉开他的腰带,李兆没有阻止,他用手擦了擦唇边的血珠,笑了:席玉,你想好了,非要与我如此。
别装模作样,席玉看着他逐渐裸露的身躯,你不想吗?几次三番勾引我。
李兆不否认,只是沉沉地看着她:席玉,不要再为他感到痛苦。
他把她抱到床上,自己脱下衣裳,黑金色的梵文在雷电中发出诡异的幽光,他贴着她的耳朵呢喃呓语:是,我嫉妒他,嫉妒得要疯了。阿玉,你生来高傲,为何要为他难过思虑?我不好么?你每担心他多一些,我就多嫉妒他一些
李兆吻着她的脖子,语带杀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杀了他?
她撩起他的一抹乌发,笑了起来:你居然会嫉妒他
李兆解下她的中衣,也许席玉并不清楚自己有多么无情,在她面前,无论是李兆还是徽明,都像是摇尾乞求的野狗。她把溪纹红叶给了李兆,徽明一走了之席玉能忘了他么?
他们两个没有一个赢了。
唔他不去想那些,低头又去吻她,一手轻轻揉弄着rurou,席玉也摸着他的,她避开他的伤处,指尖撩起一股酥麻之意,捏起他饱满的胸肌,又点了点他的ru尖。
她看到他的胸前起伏着,渐渐有汗珠聚起,他的声音低沉发哑,而后一把将席玉整个搂在他胸前,他抵着她的发旋,像是在对她说,又像在自言自语:别这样,别这样倘若我为此上瘾呢?
师父,席玉舔了舔他胸前的朱果,满意地听到他难耐的喘叫,她说,为我上瘾吧,不好吗?
李兆拉着她的手,从她的脖子一路亲吻而下。
如你所愿,阿玉。
她张开腿夹着他的腰身,李兆吮吸着她胸前的rurou,随后他的头颅往下,两手几乎托起她的腰身,将脸埋入了她的身下。显然,他毫无任何技巧可言,甚至动作还带着些怒气,长舌裹住她的下身,又滑入她的甬道内,发出shi润的舔吸声。
席玉只看见他满头的青丝落在她腿上,她摸着一缕,口中喊着:师父,再深一点
她的腰身被他举着,因此,分泌而出的春ye,混着他的唾ye,一齐滴在了锦被上,李兆伸手摸了一把,涂抹于她的大腿,舌尖更往里推,席玉轻哼着,夹紧了他的舌头。
师、师父他不像在欢爱,倒像在发泄什么,席玉被他混乱的动作舔得一阵发软,按着他的头便去了。
李兆重又上身抱住她,席玉shi淋淋的腿心被他用手抚摸,她顺着他身上的纹路舔舐,问他:师父,你知道吗,这些东西让你看起来很sao。
李兆当然不知,他陷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