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ㄚ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ㄚ头脸颊,用舌头顶着ㄚ头舌头,把ㄚ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ㄚ头嘴内,一阵吸吮,ㄚ头「唔、唔」连声,好一会ㄚ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ㄚ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阴茎已硬得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么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看不见ㄚ头三角裤是什么型式的,双手拉着ㄚ头的三角裤,ㄚ头屁股又一抬,ㄚ头已全身赤裸。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
两个赤着上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ㄚ头虽已为人妇,因破瓜不久,胸前双乳软中还带硬,贴在胸前还感觉得到二个硬挺的乳尖顶着我的胸膛。
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乳房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阴茎一阵暴涨,硬挺的阴茎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阴茎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背脊,一边跟ㄚ头说︰「ㄚ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
ㄚ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脱了下来。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里,穷人还是不少。)怎么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么说!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
ㄚ头「唔」了一声,加紧了屁股的起落,或许是怕吵醒屋内睡觉的老婆,也或许是ㄚ头那少女紧宰阴道的压迫,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一股酸麻沿着背脊
赤裸的ㄚ头双脚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挺的阴茎,稍一引导,阴茎已抵着ㄚ头阴道口,只见ㄚ头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ㄔ」的一声,我发烫的阴茎已全根挤进ㄚ头那紧宰的阴道里。
赤着上身的ㄚ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ㄚ头赤裸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我这儿忙着脱ㄚ头裤子,ㄚ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后,我和ㄚ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ㄚ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ㄚ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ㄚ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ㄚ头赤裸的身子,胸前一片白,二个乳房圆鼓鼓的,乳尖向上挺着,乳晕小小一圈,整个乳晕、乳尖被一圈淡粉红色圈着,小腹平坦一片,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三分。
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么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ㄚ头抱着我,发出了一声「哦」,屁股开始起落,紧宰的阴道将我阴茎包得紧紧的,ㄚ头每一下起落,都发出一声「哦、哦」,我一手抱着ㄚ头,一手掩着ㄚ头的嘴道︰「别出声,别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