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当时虽然一心只要跑路,但是你我还是有放在心上的。”
毕竟当时他以为他会杀了自己,再加上原著里的那些破事,让他想不注意都难。
闻言殷誉北神色微动,嘴角扬起,没有说话。
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此时心情不错。
这之后殷誉北起兵入宫造反一事,很快就传遍了大殷的各个角落,百姓们对此众说纷纭。
毕竟造反的事常见,可这造反后眼看就要夺得皇位,却又突然下令撤兵,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
最稀奇的是他明明只是个瘸子,腿却一夜之间好了起来,甚至还能带兵入宫。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
于是民间传言有说这殷誉北是故意打柳泽的脸,还有说殷誉北被手下人背叛,狼狈离宫,这些都还能传的头头是道。
当听到说殷誉北似乎身有隐疾,不能人道,注定当不了皇帝时。
殷怀终于忍不住,喷了口茶水。
面前看书的殷誉北面不改色的拿了方巾帕给他,示意他擦擦嘴。
“你听见了吗?”殷怀忍不住问殷誉北,问他有没有听见丫鬟说的话。
殷誉北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对这些传言兴致缺缺。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是有什么人来了,殷誉北像是这才打起Jing神,朝殷怀挑了挑眉,示意他往外看去。
“平喜?!”
当看见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时,殷怀不由面露喜色。
“奴才参见……”平喜似是有些犹豫新称呼,脸都憋红了,才憋出来了一个,“公子。”
殷怀示意他起身,转头望向殷誉北,
殷誉北解释道:“那日我把他带了出来,想着你可能还是习惯他伺候。”
“虽然我之前不怎么喜欢这太监,可这次他却帮了不少忙。”
殷怀诧异道:“什么忙?”
殷誉北说:“那香里的东西也是他帮忙放的。”
听到这话殷怀下意识的看向平喜,上下打量了他片刻。
“那你不是也中了毒?”
平喜笑眯眯道:“放心吧,奴才早已服下了国师给的药。”
国师?这件事他也牵涉其中?
想起他那张无欲无求的寡淡脸庞,殷怀心中长叹一声,看来真的有很多事自己不知道。
眼看着冬日又要来临,这几日气温降的有些厉害,冷的人早早的就将手炉准备了出来。
此时皇宫的御书房内
气氛却有些凝滞,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案桌前的那道身影,正垂着眼,似是在写着什么。
“继续说。”
听到他温和的嗓音响起,汇报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前方传来线报,北戎大军已经集结在境边,大战眼看一触即发,可我方却没有什么可用之才。
话虽这么说,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并非是没有可用之才,有一人能够胜任。
只是那人实在有些特殊,虽不是皇帝,却能手握兵权,甚至能够随时推翻政权,这使当今圣上处境变得有些尴尬。
大家都知道现如今的皇上没有资格去命令摄政王出马,也不能拿他如何。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摄政王府里一个叫平喜的太监,让他交给他主子。”
柳泽将手里的信递给了旁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心里也疑惑,王府里还有别的太监?名字还有些耳熟,最重要的是他的主子不就是殷誉北吗?为何皇上不直接说他的名字,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人。
小太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可最终心里都压住没提。
殷怀接到平喜递给自己的信后,已经是一日后的晌午。
他打开后一看,眉头越皱越紧,原来重苍已经在厮杀中夺得了王位,现如今集结大兵压城,雁门城危在旦夕,事出紧急。
可大殷历来重文轻武,这边却除了殷誉北和赵青,却拿不出一个可以用的武才。
赵青上回和殷誉北交战受了点伤,现如今还没好完,上不了战场。
殷怀心事重重,他还不明白的是重苍为何会毁约。
明明已经答应了自己此生不再犯大殷。
他心里装着事,连殷誉北什么时候走近的都不知道。
“在看什么?”
殷誉北视线落在他手上的信封上,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
殷怀也不瞒着他,大大方方的晃了晃信,“柳泽的信。“
殷誉北皱了皱眉,明显不太高兴,“他寄信给你干什么?”
殷怀却不答,只问他:“边境的事你知晓了吗?”
一听他这话,殷誉北自然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淡淡道:“前几日便知道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殷怀不愿北戎和大殷开战,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