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独军一把将易清危摔进屋里,反手锁上了门,整个人突然像饿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去,将她重重压在身下。
易清危用力哭嚎着,两只手不停推着身上的人,双腿拼命乱蹬着。
她反抗的太激烈嘴里不停发出呜咽声,徐独军不爽地皱起眉,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迅速解掉她腰间裙子上的腰带,把她的两只手钳制过头顶用腰带紧紧绑在了一起。
徐独军用来捂住她嘴巴的手,之前用来抹过他吃东西后嘴边的油光,手上还带着那股味儿,结合着这张近在咫尺染着欲.望的丑陋嘴脸。
让易清危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难受,一阵恶心反胃想吐,她干呕了几下,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举动像是扎到了徐独军,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眼神愈发Yin狠暴戾,扬手就是几耳光狠狠甩在易清危脸上,啪啪的几声清脆响亮。
像是还不解恨,又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破口大骂,“你个强.jian犯Cao出来的sao货玩意儿,还他娘觉得老子恶心?你还呕老子!穿得这么风sao不就是想勾引人!你想勾引谁?余光霁那狗玩意儿?”
易清危被扇得晕头转向,脸颊火辣辣的烧疼,嘴角破了皮往外冒着血珠子,脸颊侧在一边,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划过鼻梁全数流进另一个眼眶,很快洇shi了脸下的一块地面。
徐独军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她听到空气里布料被撕破的刺啦声,“这种便宜,老子怎么可能让那狗东西占去!”
易清危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铺天盖地的绝望迅速笼罩着她,被迫承受着这人生无法承受的重量,身上的触感变得尤为清晰,像是有一块干枯的木片到处剐蹭着皮肤,与空气无遮掩直面接触的皮肤越来越多。
她的裙子在此时不再是美好,反而很可怕的方便了这个人尽情对她为非作歹,好像毫无阻碍一样。
这时候她在想,为什么她要穿裙子?
如果穿得是衣服和裤子,还是很紧很紧的那种裤子,这种屈辱的时刻是不是都可以晚一分,或者晚一秒来临。
她想死,不想活着了。
这种自我放弃的念头比以往任何一个生不如死的时刻都要强烈,皮肤上的那只手像黏腻滑行的蛇一样还在到处游离,听着身上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易清危的牙齿缓缓咬上了舌头……
正当她想重重咬下去,一了百了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两下敲门的声音,还带着男生慵懒带着蛊惑的独特嗓音:“小哑巴,你哥来了,赶紧开门。”
“……”
易清危倏地睁开了眼,眼睛有光亮了亮,徐独军正要脱下她最后防线的手一顿,立刻看向了门的方向。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余光霁接着又敲了敲,这回力道重了些,似乎有些不耐烦。
这道声音就像是黑漆漆的夹缝里透进的一缕阳光,好想被她窥见了生的希望,易清危又开始拼命挣扎,被捂住的嘴用力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呜声。
为了弄出更大的动静,易清危奋力仰起脑袋跟不要命了一样,一下接着一下重重撞击着地面,持续发出沉闷的咚咚咚声。
徐独军瞬间变了脸色,捂住她嘴的手更加用力,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断收紧,压低声音威胁道:“你最好给老子安分点儿!要是再敢弄出声,我他妈掐死你!”
易清危脸色涨红开始呼吸困难,胸腔里的气憋的快要炸裂,还是近乎疯狂的一下又一下用脑袋磕着地面。
余光霁重重敲了几下门后还是没回应就没再动了,垂眸盯着门缝里透出的光亮,眯了眯眼睛,视线缓缓上移落在了门把手上,抬起手握着门把手拧了拧。
被反锁了。
里面开始断断续续传出极其轻微的,有些异常的咚咚声,余光霁唇线渐渐拉直,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后退了两步。
随后抬起一脚就重重踹在了门上,也不给门喘息的机会,没有一丝间隙整个人又冲过去重重撞到了门上,整套动作连踹带撞又狠又猛。
动静之大,徐独军彻底慌了神,赶忙从易清危身上爬了起来,慌得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四处乱窜,找着趁手的工具。
门没几下就被余光霁破开,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地板上,披头散发脸颊发肿的易清危,像只惨遭蹂.躏破败不堪的布娃娃。
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裙子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双手被绑的死死的,嘴角还有干了的血迹。
少女的眼睛被发丝遮掩着,眼神空洞麻木的对上了余光霁的眼睛,眼泪无意识的往下掉。
这一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又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
余光霁握紧的拳头发着抖,浑身上下溢出暴戾之气,突然觉得牙关发紧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徐独军不知道刚刚藏在了哪儿,这会儿趁余光霁不备突然冒了出来,抄起椅子重重砸在了他后背上。
余光霁闷哼了一声,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往前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