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倾笑起来,他鼻梁高挺,嘴唇线薄,端看五官虽英俊但有些薄凉,却不曾想笑起来格外好看,好似冬日暖阳,有让冰雪融化的温度,一旁的助理看得脸都红了,转身说去给他们拿些吃的。
徐文煜不高兴,咕哝地小声骂了什么,把给周子倾倒的茶一口气喝了。
抄起桌上的剧本跑到别处,周子倾拿帽子盖住了脸,准备小憩一会,好似没听见徐文煜骂他,你这混蛋就是欺负我小。
徐文煜自是没那么容易松口,晚上周子倾又端着炖好的鸡汤给他吃,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针锋相对的刀口也有被磨钝的一天,农村里没热水器,都是用柴生了火,水烧开了兑到冷水里,用shi毛巾往身上浇水擦拭身体,洗完澡出来往房间走的一段路,都觉得冷。
因为他第一天盖那被子长了疹子,周子倾还特地去给他换了一床被褥,周子倾发现徐文煜那双脚,很难捂暖,放被窝一两个小时脚都还是凉的。
等徐文煜脚往被窝里一伸,就被搁在里头的瓶子烫得一哆嗦,收回了脚,也不能说是烫着,惊吓占了大半,他掀开被子看,发现被窝里有好多矿泉水瓶子装着热水。
周子倾恰好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个热水壶,往桌上一放,见徐文煜还愣坐着,无奈道:“进被窝里去,用那些东西捂脚。”
“会不会漏水啊?”
“……”周子倾都要气笑了,走近他,手伸进他被窝里,拿着散发热度的矿泉水瓶子贴在他脚旁边:“这些我都洗干净,检查过不会漏水了,你就当它是独特的暖宝宝,暖一下脚。”
徐文煜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踩在热烫的水瓶上,手上又被塞了一个热热的水瓶。
“捂手。”
徐文煜顿觉得心被烫得有些糊了,他缩在被窝里,他毕竟也才十六岁,陡然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山村里,生病后竟然是这个平日里跟他不对头的人照顾他,还在创造条件让他舒适,小少爷虽然看不惯周子倾,但心终归是被捂热了。
少年人做什么都是风风火火,仇恨来得快去得也快,男孩抿着红唇,像是给被窝下这些简陋的“暖宝宝”逗乐了,在昏黄的灯光下,笑颜若桃花盛放,似美酒熏人,这白玉雕的人只露着一颗脑袋,乌黑眼眸闪着狡黠的光亮:“谢谢你,张哥哥……”
这声拉得暧昧,徐文煜是特地掐着嗓子,学那剧中的女主说话,男主就是姓张,周子倾拍了他脑袋一下,眼角眉稍都带了笑意:“你这弟弟,不太乖。”
这话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
那段山村里拍戏的时光,徐文煜偶有想起,总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就这么容易和解了呢?
就连经纪人忙完队里其他三人的工作,来这看他们时见他们气氛融洽,都惊讶不已。
等周子倾拍完村里的最后一场戏,他们就可以收工,好在今日天气回暖,阳光高照是个好天气,人拍摄在山里骑着摩托车的几个镜头,就结束了。
剧组收工整顿东西,周子倾帮着徐文煜把行李都装进车里,徐少爷眼巴巴盯着剧组买来的红色摩托,像是在回想刚刚周子倾一骑绝尘,在山间奔驰的背影,目光都透着憧憬。
周子倾注意到他的眼神,人消失了一会,没一会手里拿着车钥匙,走到了徐文煜身边。
没多说什么废话,带着人上了摩托车,经纪人阿温呆愣地听他们留下一句,一会回来,两人就一溜烟跑了。
徐文煜更是一脸兴奋地抱着周子倾的腰,风从耳边呼啸刮过,他声音都带着愉悦:“一会换我来开,我来开……”
不畏寒冬在山间疾行,风被抛在脑后,阳光都追不上他们,即便脸被风刮得有些凉,但笑容是真。
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笑颜都被抹去,他们之间许就不存在心平气和的过往,一切都是虚假的,还是说他能在这段回忆里偷到什么东西,改变这糟糕的现状吗?为什么要让他想起来……
徐文煜半梦半醒间,将脸埋在被窝里,眼角又挤出些泪来。
早晨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某些东西也晨起了,徐文煜睁开眼的时候,不知道某个人早醒了,还特地把睡觉时滑出来的Yinjing,又挺进他xue里,抱着这软白身子闭眼歇息。
徐文煜因为动静闹醒,睡蒙地眨了眨眼,看着搁在他腰上的手,他赤身裸体的,屁股里还塞着男人的性器,他花了好些时间才从梦境抽离,知道今夕是何夕,慢慢消化干净昨晚发生的事。
徐文煜深吸几口气,拿开搁在他腰间的手,黑着脸慢慢抽离埋在他身体里的rou柱子,双手并用就要爬下床。
“噗呲——”
“啊——!”徐文煜惊叫一声,吓得夹住后xue突然又往里插进的性器,男人被炙热的肠壁包裹得舒服,也闷哼了声,伏在徐文煜布满暧昧红痕的白皙身子上,声音是人刚醒时带着沙质的磁性嗓音:“偷偷摸摸想干什么?”
“我……嗯……你别动了!啊……”徐文煜被不停贯穿他的性器搞得声音起起伏伏,含着rou棒一晚上的xue里yIn水充足,随着抽插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