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平时很少会这么穿,一来是由于工作的性质,他整天都要和不同的男人打交道,穿着旗袍不方便,二来,穿了旗袍就得化妆打扮,他嫌麻烦。
但是每到有宴会的时候,他总是会画上Jing致的妆容,换上性感的旗袍,过一过臭美的瘾。
大厅里的音乐突然换成了动感的电子舞曲,饶河里站在舞池里扭着细腰,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他喝了点酒,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勾人的眼睛迷离恍惚,在他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男人,那些男人的眼神全都色眯眯地往他身后瞟,他那肥圆的小屁股被粉色旗袍包着,扭啊,扭啊,把这群男人的心都扭化了。
砂楚澜正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和金虎寒暄,他身后就是舞池,早就看见饶河里那个小sao|货在里面勾引男人,他沉着脸,转过身扶了扶眼镜,冲金虎笑了笑:“金老大今天能来真是太给我面子了,我敬你一杯。”
“好说,”金虎推了推砂楚澜的胳膊将砂楚澜往后推了半步,金虎自己往前站了站,得以看清舞池里的情景,他眯起狭长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饶河里,舔了舔嘴唇,问:“那小sao|货是希岛上的?长得真他妈带劲!”
砂楚澜脸上的笑意没了,人又往金虎身前站了两步,高大的身躯不动声色地挡住了金虎的视线,低声说:“那种sao|货没什么玩头,金老大要是想玩,我给你找几个没开过苞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哎,你别老挡着我啊,”金虎又伸手去推砂楚澜。
砂楚澜却搂住他的胳膊要把他往楼上带,“走吧金老大,我带你去看看新鲜货。”
没想到金虎却一把推开他,直接往楼下的舞池走,边走边扭过头对他说:“老子就爱sao的,越sao越好,哈哈哈哈。”
砂楚澜眼中闪出冷光,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饶河里正在舞池里扭腰跳舞,突然被人拉住胳膊扯了下来,他转过身看到了一个尖嘴猴腮满面猥琐的男人,以及男人身后的砂楚澜。
他不知道这人是金虎,和周洛到大厅后,他便自己去玩了,一是他不想碰到砂楚澜,二来他对他们谈论的那些事情也不感兴趣。
饶河里将手臂从金虎手里挣开,懒洋洋地靠在舞池旁,炫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加妖艳,他用染红的指甲娇俏地推了金虎一下,笑道:“干嘛呀?”
砂楚澜的脸色难看极了,他站在金虎身后恶狠狠地瞪着饶河里,一张薄唇紧闭,酝酿着风暴。
饶河里像是没看到砂楚澜一样噘着嘴笑了笑,他涂了口红,本就水润的小嘴又红又艳,金虎吞了口唾沫,掐住他的腰将他带到自己怀里:“干你,行不行?”
他瞟了砂楚澜一眼,乖顺地窝在金虎怀里抬手锤金虎的胸膛:“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我认识你么你就要干我,臭流氓。”
砂楚澜忍无可忍,扭过头摘下金丝眼镜,脸上堆着冷笑走到两人身边。
他拉住饶河里的胳膊将饶河里从金虎身上扒拉下来,拖到自己身后。
饶河里朝他身上踢了一脚,喊道:“放开,别他妈碰我。”
“他是周洛的人,金老大还是不要碰了吧。”砂楚澜不顾饶河里的挣扎,冷着脸挡在饶河里身前对金虎说道。
金虎脸上已经有了怒意,他逼近砂楚澜,“周洛的人又怎么样?老子怕他?砂楚督察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他向身后招了招手,两个健壮的黑衣人立刻拨开众人走了过来。
黑衣人拖住砂楚澜的胳膊将砂楚澜往外拉,砂楚澜冷冷地盯着金虎说:“松开,我自己走。”
金虎笑了笑,点头让那两人把砂楚澜松开,他拍了拍砂楚澜的胳膊:“哎呀,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我也不想惹得大家都不愉快,只是砂楚督察也不要坏人好事,对不对?”
砂楚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转过身在饶河里耳边小声咒骂了一句:“别他妈招惹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快步走出了舞池。
他现在还不能和金家撕破脸,他得去找周洛!
饶河里没想到这人竟然是金家的人,而且还是金家的老大金虎,原本他只是想气一气砂楚澜,没想到却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砂楚澜走后金虎便欺了上来,把饶河里堵在墙根,手向后扣住饶河里的腰将他搂进怀里,用腿根下流地磨蹭饶河里的小腹:“别理他了,小sao|货,跟爷走吧,爷保证让你爽翻天。”
饶河里牵强地笑了笑,矮身从他的胳膊里钻了出来,扔下句“不想玩了,没意思”,说完就扭着腰要走。
谁知金虎却突然从后面薅住他的头发大力将他拖到自己身边,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别走啊,是怕爷亏待了你?你放心,给爷玩爽了,钱少不了你的。”
饶河里大叫了一声,在他怀里奋力挣扎,“谁他妈要你的钱,快放开我,放开!!”
谁知金虎反而更加兴奋,他不顾周遭的目光,将饶河里抗到肩上就往外走,饶河里在他肩头拼命挣扎,撕扯他的衣服,捶打他的后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