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声音是我故意做成的手机铃声,现在会议室里只有我和你,你别怕。”
方霖凡转过脸,抱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带哭腔的说:“扣你一个月工资以示惩戒。”
刚才还为他心疼,现在就气死人,胡天?狠插他的骂道:“妈的,你想让老子喝西北风吗?老子今天晚上就住你家里,吃你喝你干你!”
说,胡天?不管不顾的狠干方霖凡,直到快开会才放人,没时间收拾的方霖凡只能时常走神的开会,而胡天?当天下班后,大摇大摆住进他的家里,实行自己的三大政策:吃你喝你干你。
方霖凡只是推了推眼镜。
对于这个连他的家都要闯进的男人,方霖凡给吃给喝给房间睡,胡天?厚脸皮的吃完喝完,就是不进安排的房间睡。
“不满意?”洗完澡的方霖凡问。
胡天?坐在沙发里,回答:“满意。”
“哦。”方霖凡转过身就想回房休息。
胡天?冷不防大手一伸,把方霖凡拽进怀里,“我故意住进你家里,你怎么不生气?”
虽然他早就想在和方霖凡过夜,故意忍了几天没有侵犯方霖凡,预谋一场电话性爱,然后害方霖凡在被害怕看见的恐惧中高潮,但这家伙只扣了他一个月工资,还真得管他吃管他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胡天?一点儿高兴不起来,只想打方霖凡的屁股。
“生气没有意,你如果想随时随地做爱,我没有异议。”方霖凡说得云淡风轻,滑下的睡衣露出的修长柔韧的身躯布满性爱的淤青,洗澡后的肌肤光滑如瓷,染淡红,触感柔软,抱住胡天?的脖子,轻轻吻上这张透出不爽的脸,叉开双腿坐在胡天?的屁股轻摇,穴口隔裤子摩擦胯下。
穴口磨得发麻,方霖凡呻吟一声,性器的淫液擦在胡天?的衣服上。
啪啪啪几声脆响,大掌掴雪白的屁股,方霖凡腰部一颤,性器反硬几分,屁股微微向后厥起,嘴唇亲胡天?冒出胡渣的下巴,半眯眼吐出热的呼吸,即使屁股被打得通红,他也没露出被惩罚的羞耻,亲吻之中只有情趣。
胡天?又气又怒,按住他的头,舌头顶进他的嘴里,不给他呼吸的机会凶狠的吻他。
方霖凡微张嘴,舌头时而勾缠,时而躲避,将胡天?的舌头勾引得欲罢不能,一碰到那条狡猾的舌头,便再也不放开。
吞咽不下的津液直溢出嘴角,胡天?不满足的捧住方霖凡,深深地吻诱人的红唇,他气这个人淫荡,又心动这个人淫荡,沉醉只有他知晓的一面里,不可自拔,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可是他不明白,方霖凡也听不到,只知道必须侵占进方霖凡身体的最深处,才能使他没有寻找别人的念头。
掰开方霖凡两瓣屁股,胡天?只拉下拉练,一身整齐的插进怀里浑身赤裸的老板,又深又慢的插进肠道深处,摩擦的快感使老板发出轻微的长吟,闭眼睛享受肉棒在小穴里跳动的感觉。
“好棒……”
“老板,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胡天?提出要求。
“恩。”老板没有拒绝的余地。
胡天?抱他站起,悬空姿势使他四肢缠缚在他的身上,肉棒仍然在他的小穴里顶动,硕大的龟头摩擦他的敏感点,环在腰上的双腿更紧。
胡天?走得很慢,恶意摩擦敏感点,折磨方霖凡的理智,而胡天?手只是轻放在他的背上,根本没有抱紧,好几次都差点松开手掉下,他只好紧紧的缠在胡天?的身上,喘气被继续抽插小穴。
当胡天?好不容易走到床前,方霖凡已经气喘吁吁,软软的倒床上,胡天?随即不客气的压在他的身上,“老板,你用的什么牌子沐浴露?这么香。”
鼻尖故意在方霖凡的脸上磨蹭,胡天?从他的脸开始,顺下嗅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是清爽的薄荷味。
“恩……啊……”方霖凡一动不动的平躺,让他嗅自己身上的香味,鼻尖轻磨下巴,喷热气又嗅上脖子,舌尖在喉结上轻舔,方霖凡不由自主的吞咽,那条舌头就舔上滑动的喉结,玩了好一会儿,才又往下嗅。
鼻尖轻触胸膛,亲一口咬一口,都那么的细致温柔,方霖凡轻声呻吟,直到鼻尖蹭到肚脐眼,舌头舔上肚脐眼,方霖凡抓住床单,张开腿的扭动腰,胡天?闻了闻的性器,干净的性器一点儿异味都没有,“老板,你连老二都洗得这么香,是不是就等我舔你的老二?”
“啊……你不会嫌脏……”方霖凡挺起性器,勃起的性器流汁的等待男人的怜爱。
胡天?没有舔上性器,嘴唇覆在柔滑的大腿内侧吮吸舔吻,丝毫不碰方霖凡最需要爱抚的股间,任性器分泌淫液,更不管最能取悦男人的小穴半软的微张嘴。
大腿内侧的刺激让方霖凡焦急难耐,他抬起腰想让自己的性器碰到胡天?的嘴唇,渴求嘴唇吻上亲吻舌头舔弄性器,即使只是碰到他的脸也好,至少身体不会那么难受,但胡天?全然?视他的渴求,抱起他的大腿舔那里细细的嫩肉,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