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小正的庆祝
东臻市说大不大,在这大陆上的国家中一个普通城市,也许比一般城市还还落後一些,经济并不发达,虽不像乡市小镇般,但也没有令人不借攀山涉水也要来驻足欣赏的风景,所以人们也不会常常想提这个地方或是取道这裹。年轻人留在这里也能找份普通的工作糊口,但也没有甚麽让人名成利就的机会。
13岁的小正是个样貌清秀的乖巧少年,皮肤白,五官Jing致,身材高瘦,个性温柔,家庭环境却不怎麽好,爸爸长期生病需要治疗,妈妈没有工作,留在家打理家务和照顾丈夫和一对儿子,小正也曾因为要帮补家计而停学过,所以即将要小学毕业的他比起同级朋友大上一、两岁。因成长环境的关系,小正的言行都显得要比同龄小孩都更懂事、成熟,也是学校中的模范好学生,成绩一直名列前矛。今年对於这个艰辛的小家庭来说,总算是迎来一件让全家人感到骄傲的事——小正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全额奖学金的名额,考进了天越中学。
除了近郊的豪华大宅外,另一项与东臻市的规模不配的重要地点,便是这所天越中学,在这城乡教育资源差距问题日益严重的国家中,东臻市这般相对落後的城市,却有一所成绩一直名列全国前列的学校,是传统的寄宿男校,每年毕业升大学的表现,与全国重点学校相比也是毫不逊色,甚至还相当受国外大学和企业所钟爱。对这里的男生来说,就是个通往全国顶级大学,甚至是前往欧美的绝佳途径。
同学A:「哗,你居然能考上天越,不愧是我们的班长,太强了吧」
同学B:「对阿,而且小豪也考上了,我们的两大学霸要成为全国最强了」
小军:「欸!你可别去了天越就忘记了好兄弟喔,要是你将来敢不理我们,我管你是甚麽名校生也要来教训你!」小军别说边把手用力搭着小正的脖子,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小军身材高大,皮肤黝黑,是小正的好朋友,两人家境都不好,亦同样是年纪较同级大一点,虽然性格不同,但似乎因为彼此相近的经历,也格外投缘,在校内、校外都经常玩在一块。
得知这个重榜消息,小正整天都挂着天真的笑容,回应说:「我怎麽可能忘记你们,我们毕业後一定要常见面,即使到了不同学校,我们也是在一起的!」
「最好是!」说罢小军把手抓向小正的裤裆,小正也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休想趁机偷袭。」
「其他人也过来吧,今天要好好为我们班长『庆祝』一番!」小军刻意提高嗓门说,然後用力把小正双手架着他身後,小军是个运动健将,小正力气自然比不过小军,难以挣脱。
互抓小鸡这种游戏在小学男生间早就司空见惯,但小正本人对自己身体保护意识较强,平常在男生面前换个上衣都要到厕所隔间,而且他人缘很好,经常帮助同学,即使是个风云人物,同学们都极少拿他当目标。但这次临近毕业,又由小正的好兄弟小军发起,大家都一涌而上,五六个小男生打闹在一起。小正不太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左右摇晃、尝试瑟缩起来,试图保护着自己的小鸡。
「哗,我抓到了,好软喔」、「这nai子也被我征服了」
「你们不要闹了,快点放开我」
「咦,小小正好像开始涨大了」、「真的假的,我也来摸摸看」、「哇靠,小正要勃起了」、「要不要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小正此时已满脸通红,他从来没有这样被别人摸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皮带更是被松开了,只得更加用力挣扎,拉扯间连连左脚的皮鞋也被扯掉在地上,两个同学分别按着两只脚。
「来帮班长打手枪罗」、「到底小正的鸡巴大不大」、「把他裤子脱掉」
眼见自己的裤子即将失守,小正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总算挣脱了小军的束缚,快速逃开,其他同学继续尝试控制住小正,混乱间小军迅速地检起了小正的皮鞋,高举起来对小正摆出胜利的手势。
小正情势不利,一边摆脱围上来的同学,一边向小军说:「放过我吧,我投降了,还我鞋子吧」小正盘算着只要小军不出手,其他人要制服自己并不是易事,所以先向孩子王小军着手。
「就这样还你太便宜你了吧,让我想想」小军思考了一下,开出条件:「这样吧,你让我们每个人都抓一下鸡鸡,不许躱避,我就还你鞋子,不然今天你就得一只鞋子回家。」
小正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无奈答应,於是班上十几个男生都围了上来,连一些一直在旁在戏的人也加入了,看着一个个轮着伸手抓向自己的小鸡鸡,听着他们嘲笑,还要克制自己伸手挡住或缩起来的本能反应。突然同学C跑进课室刻意压低声线叫道:「张老师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小军也把皮鞋丢回自己面前。
小正连忙整理衣服,但还是被张老师发现,「小正你怎麽弄成这样?在搞甚麽鬼?」张老师问道。小正没有供出同学们的罪行,随便编了几个理由搪塞过去,张老师也因为是小正平常从不捣蛋,也没有严厉责备,念了两句便催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