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可弗雷德是个不折不扣的控制狂,以绝对掌控的姿态侵入他的生活。
顾生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承受不了拒绝弗雷德的代价。
顾生抿了抿唇,只觉得如鲠在喉,几乎要落下泪来,“求您…Cao尿我。”
他早已没半点尊严可言。
他是弗雷德的囚徒,被困在身下,终年不得解脱。
情欲是灼热的,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是他们病态畸形的关系的证明。
顾生挣脱得越狠,拴住他的锁链陷得越深。
弗雷德垂着头,Jing致高挺的鼻梁靠近顾生的颈间,着迷地嗅闻着他身上情欲的味道,“乖孩子,你很聪明。”手从柔滑的银白色长发里穿过,顺着凸起的脊背滑向尾椎骨,他说:“可今天我并不想让你如愿。”
柔软的指腹按揉着敏感的尾椎骨,高chao后没什么力气的顾生坐在弗雷德身上,后xue将骇人的Yinjing含得更深,在弗雷德在他尾椎骨画圈的时候甚至紧紧地咬了咬性器。“小狗,我口渴了。”
什么意思?
语毕,弗雷德的手指撑开高chao后的Yin户,将蓄起的水痛痛快快地泄了个干净,揪出红肿敏感的小豆,又搓又拧。他说:“但我想喝的可不是这个。”
弗雷德是想抱着他过去喝水,或者是还有着更yIn邪的条件?
顾生内心升起难以名状的恐惧,果不其然听见弗雷德说:“我要用你的杯子喝水。”大掌不轻不重拍了他的屁股,告诫他:“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不许用手。”
他没有一点意外,顾生收回撑着床柱酸痛的手臂,回忆着他常用的陶瓷杯的摆放位置,弯腰向右前方探去,第一次脸碰到台灯冰冷的长臂,右前方是常用的杯子。
男人站在原地不动,小幅度抽动着性器,随着顾生弯腰往前探去的动作,Yinjing逐渐脱离层层叠叠吮吸它的地方,露出一节被肠ye润泽的jing身。
弗雷德眼睛晦暗不明地看着下身。
脸颊蹭过整齐摆放的线装书,下巴时不时点在桌面上,在往前一点就是他的杯子。
他的rouxue咬着粗大的头部,如果在往前男人的性器就会后xue滑落,顾生用力收紧后xue尽量不让性器掉出去。
弗雷德握着顾生的腰破开咬紧gui头的肠rou,顶得顾生不受控的撞上透明的杯子,整个xue疯狂地绞紧收缩性器。
“啊…”顾生被这一顶刺激得叫出声,眼睛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泪水。
顾生用舌头卷起杯子的杯把,用牙齿咬住杯把缓缓地撑起腰,就像一只叼着骨头的狗。
一只戴着锁链被驯服的恶狗。
“小狗,你很乖。”男人吻上满是齿印的后颈,舔舐着结痂的伤痕,甚至用牙咬了咬结痂的伤口。
顾生恐惧地缩了肩,想起陷入疯狂中的弗雷德,几乎要咬断他脆弱的脖颈。
“把杯子装满,直到我喝饱为止,明白吗?”弗雷德的手指点在他的后颈,抚摸结痂的动作就像是抚摸一只宠物狗。
弗雷德抬起顾生的双腿将顾生整个人抱在怀里,“来,搂紧我。”
顾生的手攀着弗雷德的脖颈,双腿盘在弗雷德Jing瘦的腰间,整个人坐在那柄凶器之上。由于姿势的变化,他们腰腹相接,他的性器贴在弗雷德紧实的腹肌上,耻毛粘着花xue滴落的粘ye,刮得那个脆弱的地方又痛又痒,而来自身下的冲撞尚未停歇,微弯的性器快速地摩擦过xue壁的每一个角落,抽出又顶入重复着研磨着敏感点。
顾生整个人被热浪所席卷,在欲海里沉沉浮浮。
青年被弗雷德抱在怀里,一只手搂紧高大男人的脖子,系着丝带的头颅高高扬起。咬着瓷杯的嘴角流下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线条完美的下巴滴在被情欲烧红的胸膛上,一路从逐渐发育的胸部之间的凹陷滑向肚脐。而另一只手推拒着Jing壮的胸膛,青涩的胸脯害羞地缩在双臂之下,两颗硬起的ru豆像是成熟的石榴籽显现玫红色的色泽,以任君采撷的姿态邀人品尝。
而光幕外的男人注视着这一幕,只觉得手里勃发的性器硬生生地胀大一圈,在手心里突突地跳动。
“现在,我们过去。”手掌拍了拍顾生绷紧的腿根,恶魔这样轻言慢语地说。
雪色的足落在冰冷的瓷砖上,那股清凉让他昏沉的意志有了片刻的清醒,他在黑暗中听见夏日的蝉鸣与男人野兽般的喘息。一声声喘息与律动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寝室里此起彼伏。
弗雷德的手不再扶住颤抖的腿根,指腹在好看的腰线上划蹭,似乎是留恋皮肤的温度和柔滑。性器又是重重一顶,滚烫的身子贴住他,手重重地拍在他的的大腿上,“往前走,小狗。”
因为男人粗暴的抽打,他不禁收紧xue口将巨物咬得更紧,男人爽得发出一声喟叹“嗯,咬的很紧。”又是粗暴的一掌“啪”的一声打在下身的花xue口,力道不重但足够折磨人。高chao后的小花被扇得紧紧缩成一团,弗雷德语气森寒,“不要发sao。”
顾生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