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终不堪重负压得花茎弯了腰,粉色的花瓣吸饱雨水被压塌,娇娇弱弱的从变形的地方吐着水。
雨势越急,情欲越炽。
顾生捂着嘴,面色潮红的靠在西索肩上,高潮带走他身上的力气,软着腰扑在西索怀里。
黑暗中,西索按着顾生的后脑勺,捏住他的下巴,亲密地吻了上来。温热的舌戏弄似的勾着舌尖不放,一股腥涩的气味在唇齿之间化开。
那是他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带着腥骚的气味。西索抵着他的舌让他咽了进去。
顾生推拒着西索的胸膛,西索退开。顾生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被自己的精液给呛到了。
这个下流的alpha竟然,竟然……
顾生捂着嘴咳嗽起来。可恶,怎么能喂他吃那种东西?
顾生想他必须逃开,离开这个舱室。
他哪怕再蠢,也知道西索要上他,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沉默的西索会突然变成这样?
顾生计算从舱室逃跑强制打开舱门的时间,腿上悄悄蓄力。
身上热得过分,顾生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更别说和西索打的一架早就耗尽了他的力气。
黑暗中响起皮带扣松开的声音。在顾生看不见的地方,被束缚在内裤内的怒涨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早已怒张的龟头抵上那朵刚高潮过湿淋淋张着的小穴,被骇人巨物抵着的恐怖事实让顾生几近崩溃。
他想到西索发狂的原因,也许是出于脆弱的自尊心。他问:“就是因为那次比赛我赢了你,所以你采取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你是这样想的?
黑暗里响起男人低沉的笑声,似乎在嘲弄他可笑的想法。
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端着清冷的架子和他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顾生眼尾沾着一丝薄红,让原本清冷禁欲的脸上添上一份令人怜惜的脆弱,“故意把我按倒在地,和比赛那天一模一样的对打。输给我,让你这么不甘心?”
婊子,你真该看看自己模样,配不配说这样的话。
西索恼怒而蛮横地吻上顾生,勃起的肉棒在他腿间探头探脑,下身朝柔软的蚌肉挤去。
这动作在顾生看来是西索被他戳中心事的恼怒,他避开西索的吻,全身写满了抗拒,“不…不要…操进去。西索,我向你认输,你放过我,行不行?”
这样就认输了,他一点都不享受这个过程,但是却满足了长久以来的幻想。
压倒一个清冷美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尤其是他赢过西索无数次,而现在只能屈辱地躺在他身下。眼泪让那张冷漠艳丽的脸活了过来,他打碎了顾生保护自我坚硬的外壳,露出了脆弱鲜活的内里。
他总算搂住那一团月光。
是的,搂住一团脏污月光。
顾生害怕地缩起身子,小腹紧绷。茎身和龟头挤进微张的缝隙里,大阴唇紧紧地咬着侵入者
口是心非。
相比上面的嘴下面的,显然诚实太多。那块蚌肉饥渴地吮吸着火热粗大的性器,花穴内情动的淌着水,他像是一株藤蔓缠住了盛着雨水的花朵,只要碰一碰,那股水流就从花瓣上落下打湿他的根茎,宛如附上一层水膜,或许只有把根茎放进去搅一搅,水液才能流尽。
他下身的动作未停,硬挺的性器擦着他半勃着的下身,龟头擦着蕊豆顺着那条缝隙一直顶到股缝然后再缓缓抽出来。
酸涩的感觉一直传来,顾生浑身发抖地拽住西索的衣服,试图逃避着灼人的快意。“咕叽”的水声响彻在舱室内,他卷缩着身子缩在西索怀里,听着自己下面的水声只能感觉到羞耻和屈辱。
一定要推开失去理智的男人,快一点逃走。
顾生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屈腿用力抵住西索的跨,脑袋狠狠撞在西索的胸前,腿和头同时发力推开了猝不及防的西索,翻身离开操作室,快速来到舱门前。脱臼的手根本推不动舱室外的安全阀门,争分夺秒的用腿和手一同开启舱门,滑轮开始转动,顾生心急如焚地看着舱门锁,只差几秒的时间舱门就会开启。
西索追上来的时间顶多六秒。
顾生一边用力,一边在心里默念倒计时。
沉重的舱门发出沉闷的声响,舱门总算是开启成功。一道光漏了进来,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扒在舱门上,希望快一些打开。
雨水顺着缝隙漏了进来,同时还有草木气息的清香,顾生耐心的等待着终于发现不对劲。
舱门被堵住无法打开,顾生不甘心地锤了锤舱门,“为什么?”
黑暗中传来规律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敲在顾生心中,像是哀鸣的丧钟,最终停在他身后。黑暗中藏着吃人的兽舔着爪子居高临下观赏猎物挣扎的丑态。
“你早就知道舱门打不开,对不对?”这个人一直在愚弄他,看着他在黑暗中挣扎逃跑,却无动于衷。
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很不幸他就是被戏弄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