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慰安奴
一个月前,我作为一名新兵来到这个座落在北境,叫费尔沙克杰的军营。 我是一个孤儿,自小在政府的福利院中长大,因为从小就生得很瘦弱的缘故,经常会被比我高大的男孩子们欺负,而每次不管我怎样反抗,都还是会被打得头破血流,大人们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这些被人以各种理由抛弃的孩子彼此伤害着,残斗着。从那时起,我就有一个愿望,长大以後要成为一个军人,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不被侮辱和抛弃的力量。
每一年,福利院只有象徵性的一两个到军队的名额,而我最终能得到这个机会则完全是幸运之神的眷顾之故。 那一年,福利院中最强壮的韦德忽然被发现死在後园里,因为他经常仗着高大欺负人,所以他的死并没有多少人伤心。後来就查出凶手是第二强壮的哈多,他当然不承认,可是当被大人说“能将韦德那种体型的人弄死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时,他好像是意识到事情再不能隐瞒似地沉默了,接下来就被一些人带走了,而事後好象查出是因为一时口角就冲动行事的结果。
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可是也因为一下子少了两个希望做军人的竞争对手,我反而在随後的某一年,顺利地进入 了军队。 也许是我想得太天真了,以为在军队里一切都会不一样的,而实际上,我所经历的事,却与我所希望的差得如此的远。 第一天的列Cao时才发现站在队伍前面的是比我们先入伍的学长。 “教官哪里有功夫来见你们这些菜鸟,就由我们来好好招待一下你们吧,各位学弟们!” 松松垮垮地穿着军服的军人们这样说着,然後彼此相视着发出一种乾巴巴的拉长了声调的笑声。 管我们这个班的学长是一个叫赫里克的高大粗壮的男人,眼角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当天的命令是绕军营跑一百圈,不能停下一步的严苛规定让很多新兵累得脱水倒地,而这个时候,他就拿起有儿臂粗的皮鞭狠狠地抽下去,打得我们在地上翻来覆去,皮开rou绽。而中午全体在烈日下整整站三个小时军姿,因为饥饿和脱水,又有很多人被他的皮鞭打得站不起来。下午又是高强度的负重训练,直到深夜,我们才分到了一丁点已经腐臭了的硬面包和污水,快饿昏了的我们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又马上在经历了胃中翻江倒海般的折磨後全都吐了出来。这个时候,我们听到身後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鸡腿的学长们那熟悉的乾巴巴的狂笑声。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真正体验到了所谓的体能极限,每天无间歇的高强度的体力折磨,腐臭变质的少量食物和脏得无法喝下的污水,还有无数的拳打脚踢和鞭打,一到夜晚,整个宿舍中到处响起的呻yin声和哭声就成为我们所熟悉的催眠曲。 而渐渐地,更让我们恐惧的是,学长们开始并不满足於这种形式上的折磨和发泄了。 一天在如常的烈日下站军姿,我因为那种曝晒和脱水而头晕而有些恍惚的时候,忽然闻到一大股浓烈的酒臭味,“长得这麽纤细漂亮……来当兵实在是太可惜了呢……” 叫赫里克的学长正站在我的身後,而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狠狠地抓住了我胯下的阳物。
我毫无预警地呻yin出声,因为那里被突然地紧抓而脱力地跪倒在地。 而他狞笑着,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因为分身被狠狠地挤压,而难受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的我就这样跪在地上,被迫仰头看着他逆光而丑恶的脸。这是在正午的Cao声上,我感到身旁站着的新兵的视线都向我投过来,看着在众目睽睽下被侵犯的我,那一瞬间,屈辱和羞耻像是尖锥一样刺穿了我的身体。 “不……” 我只能咬牙忍受着下身的痛苦说出这一句话,可是那样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已经开始在解开皮带了,而伴随着yIn笑的呼吸声也渐渐粗起来。 在他松开我的头发而解皮带的时候,我奋力地用头撞在他的腹部,触到他胯间已经硬挺的部分,他发出一声大叫,紧紧折磨着我下身的手松开了。
我清楚地听到身旁的队伍中发出的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可是在那一刻,自尊心和耻辱感都让我不能忍受他对我的侵犯。因作用力而後退跌倒在地的我只来得及稍微喘息了一下,一个巨大的黑影就笼罩在了我的上方。 因为愤怒而扭曲的狰狞变形的脸上,粗厚的rou抖动着。赫里克看着倒在地上的我,眼睛中燃着混含着欲望和愤怒的火焰。
而因为连日的体力虐待和饥饿,刚才的一撞已经是我的全力了,面对着这样的男人,恐惧和屈辱感让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而就在他正准备行动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嗨,赫里克,别这麽难看。”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尖瘦的脸,眼睛细长,打量了我 一阵,他在赫里克的耳边轻声道,“……有的是机会……” 然後,那个浑身带着火焰的男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什麽也没说的离开了。 我胆颤心惊地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再发生什麽事。
晚上在宿舍的时候,邻床的室友格登有些迟疑地对我说:“亚安,你真是大胆。” 我看着他的脸,有些说不出话来,“那我能怎麽办?” “我听别人说,如果惹火了他们的话,後果很惨的…… 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吧!” 我默然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