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抓狂地大叫:「不要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当他爽得快射时,李辰明就坏心眼地按住他的顶端,肉棒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有一回没一回地撞了几下,还特意避开了他的G点。等他情慾稍弱,他又开始狠命顶他。前後夹击,忽强忽弱,陆池在快感的汪洋里起起伏伏,上不了天入不得地,生生地被拖在半路上,舒服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要死了……嗯……」陆池疯狂地扭着身体,「啊……李……李辰明……你……你让我……」
李辰明摀住他的嘴,手指在他嘴里搅动,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婆,你该叫我什麽?」
陆池被逼得泪眼朦胧,迷茫道:「叫……叫什麽?」
李辰明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好好想想,叫错了……就干死你。」
陆池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扩开,茫然地盯着床头栏杆的某一处。乳白色的木栏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摇晃着,慢慢散开。李辰明咬着他的後颈,粗长的肉棒如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猛力顶入被干得松软适中的菊穴里。性器摩擦产生的酥麻酸痒不断累积,如同上涨的潮水,一遍遍冲刷过他的身体,浸透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他一面恐惧意识即将没顶於欲潮之下,一面却又盼望着被李辰明强悍霸道地带入极乐世界,彻底抛开一切顾虑,只须尽情享受两人交合的快乐即可。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李辰明干死了。李辰明的阳具如此有力,每次进入都像插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简直能触及到自己的灵魂。他不明白,性交的过程说白了不过是生殖器官的接触、插入、摩擦而已,却能使他快活得忘乎所以,销魂蚀骨。
或许比起性交所带来的天然的性快感,还是因为和他做爱的这个人是他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对象,才让他如此欢喜。
陆池沉腰翘臀,张大双腿,向李辰明进一步展开身体,好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
李辰明猛地把他的臀部拉向自己的胯部,阳具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柔嫩的肠肉被磨得愈发敏感,紧紧地裹着肉棒,一张一合,像张贪吃的小嘴咬着阳具不放。李辰明的耻毛紮在他的臀部上,又是一种别样的瘙痒。
陆池想起前一晚被李辰明对着镜子干射的场景,口乾舌燥,体内的慾火燃得更加热烈。他伸手向後探去,在两人的交合处不住摩挲。那处被李辰明干得流水,沾了他满手的滑腻液体,也不知是从体内带出的润滑剂还是俩人情动时分泌的体液。
他摸着李辰明阴茎的根部和粗硬的耻毛,心神摇曳,软声道:「嗯……阿……阿辰……好舒服……干……干死我吧……唔……」
李辰明一面抽插,一面揉搓他的两瓣屁股:「嗯?像昨天那样把你干射怎麽样?」
陆池迫不及待道:「要,要,老公快点插射我。」
李辰明笑道:「慢慢来,别着急。」他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便持久得多。
他伏在陆池身上干了一会,又拉他起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边走边插的感觉与跪在床上背後式又大不相同,阳具十有八九只是堪堪擦着前列腺的边缘而过,加之走路时动作较大,陆池总错觉肉棒会滑出体内,反而夹得更紧。这可便宜了李辰明,要不是陆池被干得酸软无力,连连抗议,他真想就着这体位再操上大半个晚上。
最後,李辰明对着房间的穿衣镜,坐在椅子上,让陆池坐在他腿上,自下而上猛力顶他。这个姿势比之前的几个要更深入,陆池只觉自己被这滚烫的阳物牢牢钉在了座位上,身体像要被顶穿了似的。除了格外敏感的後穴,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他软软地靠在李辰明的身上,任由对方大力操干,身体被顶得一起一落。
被李辰明狠狠插了大几十下後,陆池绷紧了身体,两手紧紧抓着把手,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浓精。他脱力地瘫在李辰明怀中,胸膛剧烈地起伏。李辰明享受了一会被痉挛肠壁收绞的销魂快感,又插了紧窒的甬道数十下,把陆池干得软成了一滩春水,几乎要晕厥过去,才依依不舍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两人在岛上着实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出外闲逛、觅食俱是十指相扣,眉眼交错里尽是浓情蜜意。在房中休息时,便换着花样做爱。虽然爱意初通,却又是多年知根知底的好友,俩人做爱时也无多少羞涩,只管淋漓尽致就是。
茫茫人海,能得一心意相通的爱人,何其幸哉。
10、尾声
两年後。
凌晨四点多,万籁俱静,陆池长舒一口气,按下保存,如释重负地关上文档。至此,折磨了他半年之久的该死的毕业论文终於在死线前一个星期完成了。他按下笔记本的盖子,抓起一旁的香菸,蹑手蹑脚地走到走廊上透气。
两个月前,李辰明就写完了论文,开始四处找工作,他却才刚刚动笔。论文难写得很,没什麽现成的文章参考,同时还要准备考博,专业课和外语没有一门是有把握的。这短短两个月简直是他二十五年人生中过得最痛苦的一段时光,比高考前的备战还恐怖一百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