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没有意料中的惊恐和慌张,依然故我地继续行动,以舌头挑拨他,也挑拨我自己。或许是欲火已经烧抺了我羞耻和理智了。
青春的肌肤光滑绷紧,健硕的肌肉随着他呼吸起伏不定。扁平结实的小腹上,一行卷曲稀薄的毛发从肚脐向下蔓生,最後隐藏下银色的皮带扣下;再往下,那是欲望的爆发中心,此际它仍在沉睡,裤裆处只微微地带点起伏,宣示它的存在。
我手口齐用,更是卖力地挑逗,期望这火山更加清醒,更加雄壮,在它的爆发中彻底烧毁我自己。
我的手滑绕远它,落在他的张大的大腿上。隔着华贵光滑的西装裤 面料,我依然可以感受到结实的大腿肌肉轻轻博动。
我无奈地在洗头床上躺下,估计夜晚铁定要陪这位陌生的帅哥在发型屋共渡一宵了。
忽然,惊喜地发现手中的物事耸了一下,啊,沉睡的火山惊醒了!
如此完美,如此诱惑的一具男性胴体就新鲜热辣地摆放在我面前,为什麽仍要犹豫?
我放弃品尝他雄伟的胸膛,却将目标转向另一个新勃发的雄伟。他的裤裆被里面强壮有力的物体撑得饱满异常,几欲破茧而出。我实在无法强忍对它的爱与贪念,双手捧着这团鼓胀,隔着西装裤一下一下在轻轻啮咬,爱屋及乌。连毫无感情色彩的西裤面料都与他的主人般充满性感的魅力。
家?咦,他应该也 有家人和朋友啊,让他们接他回去不就解决问题了?
郝健龙。。。。。。。这名字好生熟悉,是因为这种名字太常见还是我真的听到过名字呢?
抽出钱包,略略检阅一下,里面除一大叠现金外,还有几个信用卡,身份证上的名字叫郝健龙,年龄算起来与我估计的二十七岁有出入,其实他只有二十五岁,但里面并没有联络的电话本。
他身上的皮带处没挂着电话,那电话应该在他的西装口袋里了。翻查一下,果然找到了他的电话,还是最时款贵价那种,看样子这位俊男是个挺有钱的主顾。
不知道不觉间,他衬衣上的扣子被我一一解开,咖啡色的肌肤本来是消沉和谐的,但此刻却如烈日般灼着我的眼睛,那是心底的火太烈了,烧得人万念千思都是欲。
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健壮匀称的身躯丘陵起伏,被水打湿的白衬衣部位呈半透明状,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地随他悠长有力的呼吸浮现或沉下,阳刚的的热力搧动蒸汽的散发弥漫一室,从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钻入,将星火催成燎原势。
紧
然而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睡。
我连忙跑回洗头床边,伸手到他臀下搜索裤袋里的钱包。他的臀部结实圆挺,有种“弹手”的触感。我脸上微微发热,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心猿意马而羞愧还是因为这性感的男性臀部触动了沉睡的欲望所致?。
直至裤裆被不知是口水还是汗水弄得湿濡一遍後,我才依依舍在放开,看看那张连沉睡都俊帅过人的脸孔,无限怜爱地慢慢扯下他的裤链。
有没有搞错!
是陌生的睡眠环境?是屋内的灯光太明亮?是空调制冷不足?是隔床的他的酒味难闻?是他微微的鼾声吵耳?我努力寻找失眠的根源。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是我心底有团微微的火在燃烧,以星星之火点燃每一个身体内部器官,燃起压抑多看的原始欲望。
我如被催眠般来到他身边,看着这张器宇轩昂的脸孔。
对了,他应该有手提电话的,我真是笨啊,现在人们的电话本都存在手提电话中,我竟然去翻钱包!
《红楼梦》中龄官写蔷为痴,我现在写龙却为何?
我没有情急地直捣黄龙。最好吃的糖果应该在留在最後品尝,这样才能回味无穷,这是自小接受的家训之一,在我脑海内根深蒂固。
他的眉心轻轻皱着,浓眉间仿有愁肠百结。我以手轻轻地扫过他坚毅有力的脸庞,希望为他抚平那一抺淡淡的忧郁,但他鼻间的的气息却让我的手心微微发痒,这痒直透心房,更是勾起排山倒海的欲念。
我颓然坐回洗头床上。估计要报警才能够将这位仁兄送出门去了,但为这个报警?好象没必要吧?只怕到头来给员警骂上一顿说我浪费公共资源呢!
我“忽”地坐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这具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身体,它是我失眠的根源,是欲望的火种,是我身体燥热难耐的祸根。
“请输入开机密码。”萤幕如是提示。
“郝健龙”,我嘴里念着,手指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漫写这个名字。
我俯下身头,用舌尖舔遍他上身的每一寸,他的喉结,他的乳头,他的腹部肌肉,微微的咸感,淡淡的膻味,让我疯狂不可自制,一只手悄然落在他裤裆上,稍用力罩住,沉沉软软的一大坨物事,不能尽揽。 他身子动了动,发出几声迷糊的梦呓。
裤裆里的物体并没有让我失望,它无声无息地,连绵不断地耸动着,只一下了功夫,我的手中已由软软的一坨变成粗大的一根铁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