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挨了一顿鞭子的炽颜被吊在牢房中央,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可怖的伤痕。
「什麽?叫我走开?哎呀,我的淫兽宝贝,你可不要搞错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属宠物了,怎麽能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唔……」
炽颜并不知道对方荒谬的想法,他仍沉沦在对秦浪的想念与怨恨之中,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任由对方摆弄。
果然,一进自己的寝宫,他就看到躺在床上被裹进被子里的炽颜。
「好大胆的家伙,居然敢挠伤国君的脸,哼,这下知道错了吧!」
「该死的家伙,你这是什麽眼神!」
他的意中人绝对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长相又怎麽配得上身为淫兽之王的自己? !
郑咏心想,身为王的肯定都有过人之处,虽然自己也不喜欢炽颜这张过於凶悍的脸,但是他坚决相信炽颜肯定比其他淫兽更加优秀,说不定和他交合之後还可以益寿延年呢。
看见对方又举起鞭子,要威吓自己,炽颜微微仰起头,从噪子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呜咽声。
情急之下,炽颜只好猛地扬起手,做出了淫兽保护自己时最常用的手段——挠。
炽颜被郑咏吻得非常不舒服,身体不适的他推了对方一把,却没推开这个饥渴的一国之君。
「兄猛吗?我看他在舞阳王身边很听话嘛?难道我堂堂长阳国君还比不上舞阳王?这麽绑着怎麽玩,来啊,把他解开。」
味而言,炽颜这样的丑家伙是永远也上不了自已的床的,哪想到原来对方是如此合自已的口味。
这不是长阳国君郑咏第一次看到淫兽,不过这却是他第一次看到淫兽之王。
炽颜闻声缓缓睁开了眼,脸上带着三条大抓痕的郑咏,果然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一路上就靠着秦浪送来的那瓶奇怪的食物,长阳国的使臣终於平安地将炽颜送到国君郑咏的宫里。
「宝贝儿,终於到手了。」郑咏喜孜孜地上了床,看看闭着双眼的炽颜,伸手摸了摸对方红色的艳发。
自信满满的郑咏根本不听使臣的劝说,立即叫下人将炽颜身上的铁镣和绳素都解了下来。
郑咏让人打开牢门,自己走到炽颜
「国君驾到!」
感到胸前和膀下被这人的手亵弄着,炽颜立即不耐烦地拖着虚弱的身体要蹭到床的另一边去,他怕对方不懂自己的意思,还特意说了句东陆话。
第二轮鞭打还没进行几下,牢门外忽然传来内侍尖锐的声音。
郑咏掀开被子看到被紧缚着手脚的炽颜,正要叫下人来解开,却被负责押送炽颜回来的使臣劝住了。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挠花那个猥琐的长阳国君的脸,如果要给这个机会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希望是一万次。
看到这只淫兽冥顽不灵地仍妄图反抗,负责教训炽颜的看守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虽然炽颜本身就和怜香惜玉这个词搭不上半点关系。
惊喜地抚摸着炽颜的肌肤不同於常人的触感,郑咏步步紧逼,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爬上了床,看见已经缩到床角的炽颜,立即饿虎捕食般扑了过去。
「胆敢挠花本王的脸,不愧是淫兽之王,倒有些胆色。」
奉了郑咏之命要好好教训炽颜一番的天牢看守,正好奇地观察着这只才上了国君的床,就被拖到天牢来受罚的淫兽。
不过他似乎并不後悔自己的行为,仍只是半睁着金眸,冷眼看着在笼子外看热闹的人。
「呜嗷……」
眼前的鞭影又开始晃动之时,炽颜懒懒地闭上眼。
不是舞阳王的味道,也不是舞阳王的温柔。
被绑了好几日的炽颜被松开之後,手脚仍有些瘫软无力,不过现在他的身体总算舒服多了。
一声尖叫之後,郑咏捂着脸松开了炽颜,他不可思议地看看自已手上的鲜血,又看看垂着爪子冷眼看着自己的炽颜,迟疑了一下才终於确认身为国君的他被只淫兽挠了。
炽颜微微睁了睁眼,看到一张比舞阳王要难看上十倍的脸,顿时难过地闭上了眼。
秦浪脸上的三道疤痕已经不是那麽痛了,但是他的心里有个地方却隐隐痛了起来。
他也不是任何时候都会那麽脆弱那麽容易受伤的。因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淫兽一族才会收敛起在野生环境里历练出来的凶悍与粗暴,情不自禁地显露出温柔的另一面。
「啊!」
郑咏紧紧压住炽颜的身体,一双手又在对方身上摸了个遍,看着炽颜唇上那一抹诱人的水色,郑咏又强行捧起炽颜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听说淫兽之王终於到手了,郑咏喜出望外,不等下朝便匆匆赶回王宫。
「陛下,这只淫兽兄猛异常,在他未完全驯服之前,还是绑着的好。」
「走开……」
「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淫兽之王吗?!抱起来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