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继续处理事物的易澈。
心里思量着到底要不要给这混小子说谢谢呢,宁无抿了下唇,颊上的半边酒窝深凹了进去,他‘欺负’了他那麽多次。哼,所以这是他应该的!
事情已处理完毕,宁无左右无事,闲闲的看了易澈电脑上那堆庞大的资料一眼,下床洗漱去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出来,那个男人似乎是已经做完了工作。电脑已经收捡起来了,正半靠在床边,那双蓝眸和刚好和从浴室出来的他对上。
“过来!”
宁无心里一紧,赶紧摇头,“我伤口还没好!”
眼角余光瞥见了眼房门的方向,啊,好远,以他的速度恐怕还未搭上门把就被男人拖回去了。宁无权衡利弊还是放弃了逃跑方案。
易澈重复了一遍,这次音量提高了一点:“过来!”
宁无立刻啪嗒啪嗒跑过去。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忽然感觉自己本就未癒合的屁股更疼了。
果然刚过去,男人就伸手一把将他拉跌在床上。抬手便将他的裤扣解开,剥粽子皮似的将他的裤子扔下床。
宁无犹豫了半天,扭头看着身後的男人,支支吾吾的:“喂……这……这次可以轻点吗?”
易澈挑眉,甚觉有趣,这个脸皮奇厚的男人什麽时候学会了与人相商了?
唇一勾:“我说不呢?”
宁无看他的神色,顿时孬了,眼眶微红,委委屈屈的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然後还是将头转过去乖乖趴好。主要是前一次的记忆太深刻了,经验告诉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惹这个男人。
易澈有些哭笑不得,看他那样子真像一只红眼睛的兔子,很容易勾起人的施虐欲啊。
宁无老实趴好,正闭着眼睛紧张的等着对方蛮?插|入的宁无忽然感觉臀部上凉凉的。对方那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插了进来。
在抹润滑剂麽?
易澈的手指故意在甬道内缓慢涂抹,故意逗他,“舒服麽?”
宁无咬唇,眼圈又红了一点。
易澈看着宁无那里,比起早晨上山前红肿很多,又看看手中的消炎膏药,这要果然没买错。旋即又皱眉,怎麽肿的这麽?害。
“为什麽肿了都不跟我说?”
宁无将脸埋在被子里,很想转过去给男人一个白眼,却最终没将这个想法实施,这种事让他怎麽说?特别是对方还是造成这事故的罪魁祸首的情况下。
直到易澈用去了半支药膏,将宁无受伤的地方从里到外涂匀,才松开了放在宁无腰上的钳制。
扔了一件白色浴袍给他淡淡道,“穿上吧,小心着凉了。”就转进浴室洗手去了。
宁无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愣了,他是在为他抹药?不是只想上他?
他刚刚最後说的那句话,是一种关心的表现吗?
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错觉吧,那个男人,怎麽可能……
易澈洗完出来,宁无还维持着他进去前的那个姿势,愣愣的坐在床上发着呆。白色的浴袍还依旧在原地摆着未穿上,易澈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将睡袍披在男人身上,然後为他穿上。
宁无回过神来,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抢过男人手中正准备帮他穿的袖子。
刚把浴袍上的结系上,身体被男人拉得一倾,还未待他有所反应,头就被按在男人盘坐的膝上了。
易澈按住他,“躺着!别动。”
宁无乖乖躺好,看易澈拿着一条毛巾包住他的头发轻柔婆娑起来。
他在帮他擦头发?宁无愣了愣,心里又警?起来,又是上药又是擦头发,这个男人为什麽忽然对他这麽好了?
心里毛呼呼的不踏实,大概是平时被这个男人修理成了惯性了。
忽然不修理他了,对他好了他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易澈没说多余的话,低着头,认真的帮他擦着湿发。
宁无从下至上看着男人,禁不住有些心荡神驰了,他的睫毛很长,很浓,浅蓝色的眼睛也很漂亮,淡色金发微微垂下,五官是典型的中西混血。不刚不硬,让人越看越喜欢……
宁无的眸光一直没从男人身上转移过,可能是累了,宁无看着看着,眼皮也渐渐耷拉了下来,
意识渐渐朦胧起来,宁无模模糊糊的想着:
干毛巾婆娑着头皮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并不是一夜好梦,夜半,易澈的行动电话就响了。
易?怕吵到身边的男人,便掀开被子去窗边去接。
遽失温度让宁无有一丁点的清醒,眼睛微微拉开了一条缝,看着接完电话回来的男人:“怎麽了?”
易?掀开被子上床重新将人揽进怀里:“公司出了点问题,看来我们明天就得提前回去了。没事,睡吧!”
意识模糊的宁无咕哝了一句什麽然後又沉入了梦乡。
一大早易澈就打电话定了今天最早的航班。订好後看着那个正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