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的赞美。”布兰多转身,笑道,“只是坐坐?”
“不……”从沙哑的嗓子发出哀吟,布兰多终于出声,“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狄洛哥哥……”“不?你的忍耐能力没什么长进呢,布莱。”笑意没有达到狄烈多的眼底,仿佛是不够满意似地,除去了手套的冰冷手指温柔地寻找到布兰多已经濒临极限的分身,而后拇指重重地、残酷地来回摩擦按压着脆弱的性器顶端——
“谢……谢、狄洛哥、哥的……赞、美……”布兰多侧过头,注视着自己散落在白色桌面上的黑发,柔和、光泽而纠结。干净苍白的指尖紧紧抓皱起一片桌布,胸口也被男人从后面逼上来的压力挤得像是要榨干所有的空气。“父亲也很想念你,布莱,不过他如今也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呼唤你的名字了。”
正好是路西华和米迦勒对峙的画面,黑色的魔王闪亮的剑抵着在身下的白色天使脖颈上。
“我爱你,布莱。”黑雾渐渐聚拢,男人的声音从很近又很远的地方传来。然后身体一轻,像是什么被束缚的物体终于解放了的,比体内冷掉的血液更加灼热的东西从深处涌了出来。
“布兰多神父,那我告辞了,今天真的十分感谢您。”
圣洁的笑意染上一丝冰冷的妩媚。
黑影的嘴角于是也自然地上扬起弧度,“顺路来看看,还有,你我间需要如此生分吗?”
“不客气,如果还有迷惘的话请再来,主会指引我们。”
“那真是不幸,狄洛哥哥……”被汗浸湿的白袍下,趴伏在桌面的布兰多微微往后抬起身体,“以圣母的名义请求您,更残忍地干我吧。”
“是的,主
“我们的父亲快死了,布莱,你不打算回去看看他吗?”
“是啊,兄长。”布兰多微微偏了下头,碧蓝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影,“不,狄洛(*)哥哥?”
“还没完呢,可爱的布莱。”
“呜——呜、啊……啊!啊——啊——”布兰多两手卡在背靠的黄金十字架上,白袍依旧完好地包裹着脖颈到下腹的部分,而后顺下散开在两腿边;位于身体中间的男人一身黑服也是完好地穿置着,黄金的发,碧绿的眼,居高临下投落出大片阴影。从那一身华服中解放的唯一凶器正狠狠地贯穿着两人交接的部分,满身接触到的都是冰冷的布料,只有下腹结合处是那么热,热的像要把人熔烧掉一样——却无处喷发。布兰多焦躁地扭动起腰部,表情也满是企求地,但男人还是那样冷酷地笑着、粗暴地冲刺着,丝毫没有哀怜于身下之人那被紧紧以绸质手绢捆扎起根部并绑住马眼、不断肿胀的茎体乞求般地挺立发抖着、两个小球也被紧箍得快要爆炸的可怜性器打算。
感觉长袍的扣子被一颗颗好心地解开,让他那几乎窒息的神志再次得到空气而稍稍清醒。布兰多努力地在汗湿的发间睁开已经模糊的眼,渐渐清明的视野里映入了天花板上的壁画——
晃晃手里的黑色请柬,“真不幸的消息,雷那,帮我选一件最好看的衣服——要我喜欢的那种。”略顿一下,“替我换。”
壁画在西沉的暮光中慢慢露出全貌,魔王的剑依旧抵着在天使脖颈上,张扬的黑羽背后,却已经,闪露出天使手中染血的权杖一角。
被黑衣男人覆盖的白色身体落没在他投下的阴影里。但在黑衣男人的视线之外,一种让人颤抖的笑意却慢慢爬上身体的主人的面容。
然后赤裸的双腿被并拢抬高,男人尚未彻底满足的凶蛇再次冲刺到身体深处。
送走终于平静下来的朗玛婆婆,布兰多很自然地一抬眼,视线对上了大门那边正走来的黑色人影。洁白的长袍,清秀的面庞,温柔的眼睛,还有尚未收起于是恰恰停在那唇角边的一丝微笑,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地接待着走入这教堂的人,以及那稍哑却有一股不可思议的优雅的低微嗓音也是——“狄烈多先生,别来无恙?”
“不。”狄烈多微微倾身,黑色礼服包裹的高大身躯轻而易举将布兰多锁在供桌与双臂之间。“你说呢?”
影这才缓缓的睁眼起身,优雅而流畅的动作阐明他这一身白袍代表的身份。
“你还是那么美丽,布莱(*),越来越像你母亲。”
“啊……啊!”难以置信,却又极度满意的男人声音在背后响起:“不错呢,布莱……想不到你竟比你母亲更淫荡。”套着高级蕾纺手套的手探入到白袍底下,从不着寸缕的肌肤上游走,而后缓缓下滑到已是一片湿润的大腿根部,探索、抚摸,而后食指牵出一连串东西。地板上传来一阵叮响,沾满了透明液体的祷告珠链掉落在两人双腿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刹那间陆续袭来的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快感刺激使得布兰多把身体紧绷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直到狄烈多陶醉地盯着他痛苦万分的表情在他体内射出,才稍微满意地停下手来。他立即像被抽离了脊骨般瘫挂在身后的十字架上一下下地抽搐着,任由同父异母兄长将手里沾到的精液慢慢擦抹在他已经干裂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