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这时,是两个完全裸体的人紧密相贴了。老大开始用粗糙的魔掌,抚弄起利宏的下体来,同时老大的巨大阳具,也和利宏敏感的小弟弟相接触了。
老大身高一八五,利宏身高一七二,两人站立相贴,几乎全身每一个地方,都贴得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利宏的老二这是已经翘得半天高,他舒爽得快要忍不住了,就在这时,老大的嘴第三度叩关。利宏不知道还可以忍耐多久,只是死命地咬紧牙关。这已经变成他唯一可以主动做的事了。
老大改变了战术,他在利宏的耳朵旁轻轻地说:「一个吻,就放你走。」
这句话听在利宏耳里。有如大海里的一根浮木,带给他一丝丝的生机。明知和这种恶魔谈条件,不太可能有结果的,但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他能不冒这个险吗?所以当老大的嘴,第四度入侵时,利宏温驯地张开了嘴,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这下惨了!老大的舌头有如猛虎出闸,游龙入海,尽情地挑弄利宏的舌头,刺激它、教育它、引导它!让他的唇,让他的齿,让她的舌,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
老大离开了利宏的嘴,两只装满笑意的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双手把他搂得更紧了。
利宏板着脸,徐徐地说话了:「你不是说,一个吻,就放我走吗?」
老大开怀大笑:「我是说,你给我一个吻,不是我吻你。」
利宏说:「马的,你骗我!」
老大露出正经八百的神情:「真的!如果你主动吻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利宏别无选择,更何况吻都吻过了,口水都交换着吃了,舌头都交缠过了,再一次又有什麽关系呢?他终於主动献上了他的舌头,伸进了老大的嘴里,去寻找刚才从这个魔鬼的嘴里获得的甜蜜。
这次老大才真的使出了浑身解数。除了舌头,嘴唇,牙齿,的厮杀外,他的手掌专攻利宏下体,不仅大肆游动,更将指尖戳进他紧俏的的肉洞里,逼得利宏将紧紧地贴住老大的阳具,搞得他的命根子啊,上上下下的抖动着,简直就要蓄势待发了。
利宏终於被老大融化了,他疯狂地吸吮他的唇舌,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私处,都积极地响应老大,向他用力顶回去。摩擦、压挤,终於,在与老大阳具的碰触下,利宏的小弟弟达到了有史以来的高潮!
利 宏郁积体内十九年的情慾,在老大无与伦比的情挑下,如火山熔岩般地爆发了。他的一切心防完全瓦解,一切束缚完全解除。他搂紧老大的脖子,任由老大将他翻转 过来躺平,将刚刚的精液抹在肉洞里,然後开始施展之前令德纶爽得天翻地覆的房中术。随着老大阳具的抽送,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摇晃着,利宏的肉洞更是一下紧 一下松,管制着他那巨大的命根子!。
老大一向视旗下异男大学生为赚钱 工具,从来不曾对任何男生动情,但这一回,在利宏惊人的容貌与身材之下,他发现他管不住命根子啦。什麽八浅二深、九浅一深,全部抛到九霄云外。这时老大只 知道全力抽送、抽送、抽送!当利宏在被抽插得达到第二次的高潮後,他的小菊花急遽地收缩又颤抖。好狠地一箍啊,把老大的阳具给箍得射精了。生平第一次,老 大在调教时尽情射精。两人同时攀登情慾的颠峰,两人这才知道为何叫做欲死欲仙,因为那种极乐,和
随之而来的虚脱感,就好像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呀!
接下来三天三夜,老大在利宏的房间里,疯狂地鸡奸着利宏。老大非常害怕,怕利宏在这场情慾的战争中取得优势,让他成为他情慾上的奴隷。所以他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使他被操干得心甘情愿、死心蹋地,伏首贴耳。否则日後怎麽逼他去卖身呢?
老 大一共享了三十种技巧:叙绸缪,申缱蜷,曝鳃鱼,麒鳞角,蚤缠棉,龙宛转,三春驴,三秋狗,鱼比目,燕同心,翡翠交,鸳鸯合,空翻蝶,背飞鸟,偃貌Q,临 坛竹,蚕双舞,凤将雏,海鸥翔,野马跃,骥骋足,马摇蹄,百虎腾,玄蝉附,山羊对树,鴩鸡临场,丹穴凤游,玄冥鹏翳,吟猿抱树,猫鼠同穴,每当利宏想要挣 扎、想要反抗的时候,老大就马上换了一种姿势。
到了後来,只要老大露出要鸡奸利宏的表情,利宏就自动地张开大腿,引人遐思的小菊花自动地召唤着,来迎接老大硕大无朋的阳具。看到客人就张开腿,这就是调教异性恋男子大生的最基本条件了。
徒弟则在德纶的房间鸡奸着德纶,并且把老大的秘技现学现卖,让德纶也享尽了淫乐,习惯於张腿了。在这三天当中,两个邪恶的男人还轮流拍下了大量的照片和录影带,以便日後控制这两位男子大生之用。
三天过後,老大写了一首诗给利宏,就走了!那是德国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曼赫塞的传世之作:
阶段
正如花会凋谢
正如青春消逝
生命的每一个阶段
亦复如是
生命
会在每一个阶段召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