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有罪。
孩子,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罪。
隔着告解室的镂空木板,菱形的光影让两方都显得那样不真实。
「我想jianyIn自己的兄长,看着他的yInxue在我的rou棒下开始yIn荡的放肆,我想拿我的Yinjing狠狠cao入他的嘴里,把我所有Jingye浇满他的全身,我更想他穿着他那身自以为能消除罪孽的牧师袍,在告诫室被我撩开了他的衣服下摆,露出他的下半身,用他最爱却又不敢承认的方式干他。神父。」
菱形的镂空的木板在下一秒破碎。
「放肆!主的面前你胆敢──」
他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却不知道他的力气已经大到这样的地步。自碎木中惊恐的向後跌去,他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口中斥喝,而声音却嘎然而止。
曾几何时,那始终矮自己一截的弟弟已经变得如此高大了?
由被强硬侵占的唇舌上所传来的热度,把理智给融化而去,不敢再想起的记忆这时蜂拥而出,身体早就熟记了这一切的一切,下意识的拿着腰胯去磨蹭起对方,直到那笑声低低响起:「你们修道院里的修士够你用吗?那些人老二够粗吗?你每次被我干还不够,非得要我再拿条跟我一样粗的假阳具一块cao你,一天不被我干,你就会主动的拨开屁股求着我狠狠cao你,这样的身体真的能让你好好睡觉?神、父?」
说着对他而言是已经下流到不行的话语,闻冽与在神父的字音上加重再加重,大手擒握住那牧师袍底下已经开始勃起的性器,怎麽样能最快引起闻冽尹的性慾他可是在清楚也不过了。
「啧啧,光是被亲就兴奋成这样,你们教会有多少人cao过你那好色yIn荡的rouxue了?当初收留你的神父知道你喜欢让人一边cao一边舔nai头吗?知道你对Jingye有多麽的喜欢吗?喜欢到一个晚上屁股不含着都睡不着?」
言语上刺激着人,闻冽尹别过了头,想靠这样的动作来挣脱这个窘境,可自己却是再清楚与明白不过,这动作,不过自欺欺人。
两手被闻冽与的领带捆起,结合了闻冽尹自己身上的腰带,缠绑在只剩框架的木隔板上,高高举着。
「真他妈的sao,没穿?这是为了方便谁干你啊?啧!有人干过了!?你个臭婊子!」
没有脱去闻冽尹的衣服,宽松的牧师服下摆很容易的就让闻冽与入侵进去,入手不是衣物质感,而是某人的肌肤,手顺着大腿而上,掰开了两瓣routun,手指才刚接触到xue口,那里却早已是一片shi滑。
闻冽与身边周遭的气息陡然的呈现了一种危险出来,隔着衣服狠狠咬了闻冽尹的ru头一口,痛的闻冽与哭叫出声。
「是该好好的教教你,什麽叫听话了。」
闻冽与抓过现场还完好的两张椅子,让闻冽尹踩了上去,蹲踩的动作使得腿间大开,闻冽与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折在手中,有点硬度的皮带被弯出一个小弧出来,闻冽与拿着呈现弧度的那一头,挑了挑闻冽尹Yinjing:「这麽贱?这里这样就全勃起了?」
放过这一处,闻冽与绕到闻冽尹身後,手中的皮带啪的一声,打上了闻冽尹的背。
「阿与、阿与,我不敢了、不敢了,你不要生气…啊────」
求饶声只换来更多的鞭打,痛的闻冽尹不停的扭动身体想逃,却因为被绑、被架住的关系,而无处可逃。
「不敢?我想你敢的很。」
停下了鞭打,闻冽与贴上了闻冽尹的背,嘴唇贴着他的耳边戏谑,然後含着他的耳垂,开始温柔舔弄。
「嗯喔~哈~哈~嗯~!!啊嗯~!喔~嗯哼~」
耳根这里向来是闻冽尹的性感带,不要说被舔弄了,光是被人靠近一点,要交头接耳他都不敢让人靠近,更遑论现在被舔成这样,那声声性感就只能跟着被吐出喉咙。
「你还是一样的敏感啊~大、哥。」
光是舔个耳垂与脖子,闻冽尹叫的就活像已经被人cao了一样,闻冽与伸手握住他那根高翘性器,分泌出来的前列腺ye多到夸张的地步,「大哥~你这里shi成这样,可不会已经玩出问题了吧?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开始帮大哥准备尿布?要不然以後大哥你光是坐着,这玩意儿就拼命漏出来,不知情的还以为大哥尿裤子呢~」
一再强调着大哥这样的称呼,血缘上不可抹灭的事实不断的刺激的闻冽尹的羞耻心,也让他的身体却是更加的兴奋了。
看着闻冽尹越来越红的耳根,闻冽与总算好心,不再用语言去刺激他,改用行动来表达。
捏着他的nai头,揉压、搓弄、拉扯、轻弹,这一点点rou让闻冽与玩到一个无法想像的地步,腿间的阳具也是被用着最色情的方式亵玩,Yin囊也没被放过,加上闻冽与不知和何时会冷不防的咬上他背後、脖子的痛。
这些对待交织成了一种宛如蜘蛛网一样的慾望,牢牢的把他捕获,让闻冽尹开始沈溺迷失。
「啧啧~我还没真的干你呢,屁股就扭成这样,你说我现在让你们修道院的所有男人过来,一起干你,连你们养的那条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