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其他部位的肉一样,激不起我的冲动,就好像它连接我性冲动的神经短路了似的。”
“与生俱来的?”
“应该……不是,恐怕有后天的原因……”
“后天什么原因?”
“我喜欢露阴给人看,因为我觉得为人真诚首先就得有暴露身体的勇气。”
“非得暴露身体才能表达真诚吗?”
“那是基础,至少我觉得。”
“也许是因为你把自己的阴部更多地看作一个与人交流的器官,诸如眼睛、嘴巴之类,而并没有把它当作性器官所导致的性敏感神经衰竭。这样的话,医学上的药物可能作用不大。你最好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帮助也许会更大些。另外,也可以辅以适当的药物治疗。你这是一个相当新鲜的问题,只有尝试着去治。我唯一能够明确告诉你的是,或许谁都没有明确的把握可以把你治好。”
“嗯,谢谢你啊,大夫。”说完,黑西装转身就要走。
“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冒昧地多问一句吗?”
“你说吧!”黑西装重新转回来说。
“男人不都是欲望的动物吗?你这样子,性欲最后怎么解决的呢?”
“梦遗呗!它太满就会自己流出来,我不知道我梦遗的时候有没有兴奋起来,因为我睡觉一般都睡得很死。另外,性欲可以转换成其他欲望的,用其他欲望满足自己的性欲也是我的方式之一。总之,这个您不用担心,我没憋坏。相反,我还觉得比一般男人活得痛快,因为我活得真诚。您说,是不?”
“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是这样。”女大夫若有所思,“男人,有时候也挺复杂。”
“大夫,”
“嗯?”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能冒昧地向您提一个请求吗?”
“什么?你说。”
“虽然我已经娶了老婆,也了解了女人的阴部是什么样。但我还是想知道女人与女人的阴部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尤其是,我老婆说她自己是‘白虎星’,所以我想她的阴部可能与众不同,不能代表女人阴部的共性。因此,既然您刚才看了我的阴部了,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您的阴部呢?”
“啪!”这不是女大夫回话的声音,而是她结结实实甩黑西装一耳刮子的声音,干脆利落。黑西装从此越发笃定女大夫和图书馆女保管员是双胞胎姐妹了,因为她们甩人耳刮子的姿态、力度都那么相似,简直如出一辙。倒是女大夫在甩人耳刮子之前省了图书馆女保管员苦口婆心的一阵子劝说话,那耳刮子来得就更直接,更猝不及防一些。于是,黑西装半边脸不再仅仅是深深的五指印而已,而是高高地红肿了起来,如同一片肥沃的红土地。
回到家,黑西装的肿脸蛋让露露给看见了,便问起来是怎麽回事。黑西装脱掉黑西装,胡诌了一番如何如何与同事闹的别扭,又如何如何挨了这一通打应付过去。
“这巴掌形儿看起来是女人的手啊?”露露仔细地问。
“就是啊!你不知道咱公司里那几个泼妇,下手都没个准!”他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摸自己红肿的半张脸。
“以後要注意一点啊?干吗跟人女人家家的斤斤计较?”露露去拿来红药水往他脸上胡乱抹──一边抹一边说,“这麽大个人了,在社会上混了也有些年头了,怎麽还不懂得保护自己?这世界需要人圆滑一点,虚伪一点才站得稳脚,你怎麽就想不明白呢?死脑筋!”婚後不久,露露和他就立法三章过,要他改掉在人前随便露阴的陋习,不是必须露的时候不露。当然,露露同样不能再在人前随意露胸脯了。今天是特殊情况,他才露了阴给人看的,而且是女人。但是,露露根本不会怀疑到他跟别的女人有什麽不轨。因为她很清楚,他满足不了女人什麽。
晚上,两人躺在被窝里。露露突然很想要,而他仍是没反应,他便只好用手指来给露露解决。露露没有阴毛,所以敏感得很,一碰就冒水,於是他的手指非常出色地完成了任务。露露似乎也很满足,并没有像平时一样脾气暴躁,安静地睡过去了。经过长时间训练,他的手指功夫趋近成熟,简直可以替代他的那话儿了,满足露露的性欲基本上没问题。可是,露露的问题解决了,他父母那边的问题还解决不了啊。因为,他的手指不至於能代替他的那话儿帮他播种而让露露给他父母怀上个小孙子吧?所以,他的麻烦还没有结束,他还必须得耐心地去治他的那话儿。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那夜,他又梦遗了。很早醒来,发现自己梦遗後,悄悄爬下床换了干净内裤──他怕露露看见精液了伤心。
他起床这麽早,还有个原因,是,他得去看心理医生。他换上一条紧身牛仔裤,把腿线包得挺挺的,所以有人叫他“紧仔裤”。紧仔裤告别老婆露露,去公司打了个照面,而後径直去找了心理医生。
碰巧的是,紧仔裤找的心理医生偏又是同那图书馆女保管员与那女大夫长一个样子。紧仔裤就怀疑,她们是孪生三姐妹了。紧仔裤就是不知道,这心理医生究竟是那女保管员与那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