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伤患。
夜半子时,刘小沟回过一口气醒来,见自己被他爹落得紧吞吞动弹不得,欲挣起身子,却怕惊醒他爹沉睡,只得作罢。又见他爹额角磕破,血污染鬓,好生憔悴,心中悲戚,眼角留下几点清泪。刘小沟依偎他爹胸前,心中计较,“爹爹为我辛苦拚命如此,而今我得获昔日宝藏,何以报答爹爹才好?若爹爹也是灵元之体的话,那我父子二人便能结伴双修,不离不弃,奈何却不是。”转念又想,“仙俗殊途,爹爹既无缘於修仙,多思也是无益。倒不如在尘世谋划他一番宏图霸业。”一念到此,刘小沟心中释然。忽然,刘大在梦中挣扎一声,“儿啊!危险!”。刘小沟赶忙拿手推行他爹,口中急道,“爹爹,爹爹,儿在这里!”刘大从梦中醒觉,出了一身冷汗,见儿子仍在怀中,喜极而泣道,“儿啊,你总算醒了。还好,还好刚刚只是一场噩梦!”刘小沟道,“爹爹,你梦到麽了?”伸手擦拭他爹脸上汗水。刘大道,“我梦见一只大蜘蛛把你抓了去,爹却连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说吓人不吓人。”刘小沟笑道,“爹爹你糊涂了,蜘蛛再大能大到哪去。”刘大急道,“儿啊,你瞧瞧身後那东西。”刘小沟扭头看去,也吓了一跳,在脑中回忆一会,说道,“爹,这玉骨蜘蛛已经死透了,我上前去看看。”说罢,也不等刘大回答。刘小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玉骨蜘蛛旁,绕了几圈仔细端详後,脸上不禁流露大喜之色。随後,他移动脚步,走到洞内中央,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搬开几块碎石,找着一件银线祥云黑缎道袍,灵光流转,品相不凡,道袍下面则是一块玉簟蒲团与三个小锦囊。刘小沟哈哈大笑,“果然一样没少。”刘大也走近问道,“儿啊,这些莫非是仙人的东西。”刘小沟回答,“爹爹,这些都是孩儿昔年宝物。这蒲团名曰静心法座,乃温养元神之物,而这件道袍叫腾云法衣,乃是护身之用,兼具飞遁妙用。这三个锦囊更是孩儿身家所在。”听到儿子一股脑儿说了这么多,刘大先是错愕,随後也兴趣盎然,连连问了许多关於修仙者的事。刘小沟有问必答,并将心中盘算告诉他爹得知。当听到‘无灵元者不能修仙’时,刘大未免怅然一叹,却也不作多想,仔细听完儿子的话后,他开口道,“儿啊,爹也是个好强的人,无奈生在穷山沟里,一不会武,而不会文,只有些粗笨气力,宏图霸业谈何容易。”刘小沟笑道,“只要爹有雄心壮志,孩儿定当扶保你为一方霸主。”刘大毅然决然道,“哪个男儿不想独揽大权,叱诧风云,轰轰烈烈闯出一番事业!”孰料,豪言壮语还未说完,肚肠却辘辘作响,当真是大煞风景!刘大脸上绯红片片,好没意思。刘小沟忍着笑说道,“爹,我去找些吃的来,你在这稍等。”他离开山洞不久回返,左手里抓着一把馨香扑鼻的绿草,右手拎着一个紫金香炉。刘小沟将那些绿草递给他爹,说道,“爹,这是辟谷草,吃一株便能饱腹充肠,三日不饥不渴。”刘大嚐过一株后,觉得满口生津,鲜美异常,肚中饱足。刘小沟又将那紫金香炉打开,在指尖上凝出一点豆大火苗,往炉内一送,复又盖好。只见五彩烟霞袅袅升起,被清辉照射之後,熠熠夺目,山洞顿时明亮如同白昼,满室氤氲。没等刘大发问,刘小沟便道,“这是五彩名烟香,没想到当年还剩余了些,正好可用作照明。”此时,四周景物清晰,刘大看见那玉骨蜘蛛,心中仍是发毛,他已知道儿子的锦囊可收储大物,便道,“儿啊,你把这妖蛛收了罢,爹看着心慌。”刘小沟道,“爹,这玉骨蜘蛛腹内有几枚虫卵,对儿有大用处,三天后便可孵化,现在收入百宝囊会使虫卵生机断绝,爹就委屈几日罢。”刘大道,“原来如此。儿啊,说来惭愧,爹明知这妖蛛死透,心中却仍是胆怯,连上前细看也不敢。”刘小沟笑道,“这怪不得爹爹,这玉骨蜘蛛本是九级虫妖,又是蛮荒异种,凡人见了不当场昏厥,也会双膝瘫软,动弹不得。而今爹爹只是有点心怵,可见气魄胆量远胜常人。”又道,“爹爹不如随我到一个地方去,眼不见为净。”
刘小沟牵着他爹的手,在来时的甬道内一阵迂回穿梭,不久便来到一个岩洞。这岩洞宽广,足可容百人有余,钟乳石笋颇多,顶上有数颗夜明宝珠,照见底下一池清水。刘小沟二话不说,脱衣卸裤,赤条条跳入池中,哗啦哗啦乱划一阵,儿童那淘气天性毕露,嘻嘻哈哈拿水乱泼他爹。这池水乃是钟乳石凝露滴落,历经数百年汇聚而成,清凉醒脑不说,更能疗伤治病,也算得上人间罕有。刘大被儿子捉弄一番,佯怒骂道,“小浪骚娃子,这样胡来,看爹下来教训你?”小沟子做了个鬼脸,笑得更欢了,拿屁股向着他爹拍了拍。刘大看了兴动,脱去衣裤也跃入水中,淌着水就去抓他儿子。父子二人在池中追逐嬉闹,刘小沟装作不慎跌了一跤,让刘大搂腰逮个正着,挣扎中故意拿臀去蹭他爹的膫子。那膫子早已又热又硬又大,顶得小沟子心痒痒。刘大又拿双手把儿子胸前乳头儿乱捏乱揉,口中笑骂,“小骚浪的,看你再胡闹?”刘小沟讨饶道,“哎呀,爹爹饶命,儿的奶子快被捏破了,爹爹要出气,就拿鸡巴日死儿子罢!”刘大道,“小骚浪的,真是爱杀爹爹了!”说罢,下手摸准儿子那紧暖美窍,攥住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