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天~~~~嗯~~~”他不是承天,为什麽那麽残忍,为什麽叫着他的名字?难道你没有感觉到麽,继天?
“承天~承天~~~”应继天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再度僵硬。一个翻转,把身下的身体从跪趴在地上变成仰躺,把修长的大腿打开用力的挤压到胸口。
“不~~”紧紧地捏着拳头,看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的身影。为什麽?摒住自己的呼吸,卓昊右手一扬,薄薄的白雾在应继天的面前散开。
“你~~~~”一个用力的进入,但出乎意料的白烟,只见眼前一阵晕眩,脑中一片空白,立即失去意识倒在了身下的人身上。
“呼呼~~”看着眼前的人,卓昊慢慢用手描绘着应继天的脸,性感的双唇,高挺得鼻子,狭长的凤眼此刻却紧闭着,浓密的剑眉~~~为什麽二十几年来他从未正眼看过他?为什麽要爱上承天?为什麽?为什麽不能如一前一样?即使是那样,他也会心甘情愿的站在他背後。
“谁???”卓昊平静了自己的呼吸却感觉到了第三个人的呼吸。偌大的书房没有任何的烛光,借着新月的淡淡的清光,那本无人的窗棂前却站着一个人。
轻稳的脚步可见内力一斑,高大修长的身影挡住了卓昊的视线。缓缓的蹲下身,轻轻的抚着应继天的青丝,随即立刻把应继天从卓昊的身上抱起。
“唔~~”那还留在卓昊体内的肉棒从甬道内突然的抽离。“是谁?”卓昊撑起身体,但内伤使内脏发出剧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应继天被突然的黑衣人抱起。
“应继天,我收下了。”低低的声音。月光洒在那半侧的脸上,半脸长的刀疤赫然入目。
“是你!怎麽会~~”卓昊惊愕得不敢相信,黑影轻巧从窗阁跃下,带着应继天消失在浓浓的黑暗中,仿佛什麽也没有发生过。
“呜!”鲜血从口中喷出,卓昊只觉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地上。“继~继~~天~~~~~~~~~”
凉风卷过榕树,把树干上仅剩的那几片枯黄的树叶也一起带走,黑影仿佛就没有出现过……
12
“唔~,”应继天努力的睁开眼睛,厚重的眼皮就好像灌了铅水一样。长时间的出於黑暗的昏迷之中,即使是只是一条细小的缝隙也让眼睛觉得刺眼。脑中昏昏沉沉,一向冷静敏捷的思维此刻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你终於醒了啊~,”低沉的声音,但有种皮鼓回荡的回音。
应继天本来随意低着得头听到声音马上就抬了起来,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最後重叠重了一个,高大的身躯立在自己的面前。
“是……是你……,”用力的甩了甩头,没有任何真实的感觉是那麽的虚晃,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喉咙也像火烧一样乾涩。伸手想要确定眼前的真实,但举手的动作却引来了耳边一阵铁链互相撞击发出的声响。
应继天惊讶的看着自己手脚,虽然双脚没有被捆绑但是双手被铁链牢牢的锁在墙壁上,上半身毫无间隙的贴在背後冰冷的墙面上。
诧异的看着锁住自己的铁链,再缓缓的转头看着自己身处所在之地。阴暗潮湿,四面都是灰黑墙壁没有一个视窗,阶梯往上却是唯一的出口,而门却是铁制的牢牢的锁在那里。墙上的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的亮着,淡黄的光晕此刻却显得诡异无比。
慢慢的提起真气,却发现丹田之处没有聚集任何的真气,悄悄的握了握拳头,但也没有任何的力量。
“化功散……”全身的功力被化去,除了化功散之外应继天想不到其他。
为什麽会在这里?
他记得自己……
应继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半脸长的刀疤把整张面容毁於一旦,原本的俊逸也完全不复存在。卓昊……
“是他……”没有想到背叛自己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呵呵……我可没有和你的小情人勾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帮了我一个大忙。继天~~~没有想到他对你竟然那麽痴情,软筋散中还加了迷魂散~~~只是後来我再让你多服了几颗唐门独门化功散而已~~~~”唐荣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是无法制服他的,在十年前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再犯那种错误,而十年前的代价就是现在脸上的那道刀疤。痴痴的用手抚着眼前自己想了二十年的人儿。他终於是他的了。
“你……为什麽……承天……”为什麽要把承天打下河里。承天不是应该是他的侄子麽?
“不要提他!继天……聪明如你,难道还不知道麽?”在提到承天的时候唐荣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怕。
应继天眼前面部的肌肉几近扭曲的脸,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十几岁的唐荣俊逸潇洒,在擎天堡的正厅里与那个人侃侃而谈,舌如兰花巧舌如簧,白扇轻摇,是那麽儒雅温婉,当时躲在柱子後面的他看得是那麽的沉醉,虽然二十多年如镜中水月,但却可以改变一个人到如此境地。
“你……”难道是……应继天难以相信,当年的自己才六岁而已。
“为什麽不会……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