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大街上说以身相许的?嗯?不被爷入想被谁入?”男人声音此刻又变得略冷硬。
“爷说的什么话,妾自然说到做到,只想要爷的rou棒,只想被爷入。”
话落,方氏安抚似的隔着裤子抚了抚rou棒顶端的蘑菇头。
在这多次摸索间,她偶然发现每次摸到裤子顶端便随着rou棒下陷一个小凹槽,那小凹槽处总是shi漉漉的。
每次碰之,手中rou棒皆忍不住一跳一跳,想来于男子而言此处极是敏感。
她便讨好似地用指尖戳了戳,只见这招果然有效,知府大人此刻浑身陡然一僵,亵裤顶端shi意更重了些。
林璋看着裤子那处白皙纤长的柔荑,眼神愈加深邃,低声喘了一声:“嗯……”
这一声带着情欲的低喘惊得原本垂目自责的林玉又抬头看向那不远处的两人。
“伸进去。”林璋一边命令一边摘了女人身上那早就该掉落的肚兜。
女人胸前那双雪白的ru房终于展现在林璋眼前,两点樱红青涩中透着熟美,小巧玲珑,比之前自己所浮想的要更娇弱地多,看着便有让人忍不住有股蹂躏它的冲动。
方氏听话地将手探进裤头,一探入才发现隔着裤头,她对此物的知觉有多么失误,在真正握住这物,她才知道男子的阳物有多粗多长多烫。
真是如石头般坚硬的东西,方氏暗道。
素手轻抚在rou棒上,上下来回蠕动,方氏只觉手心莫名出了些汗,这使得那棒身更容易在手心滑动。
“摸刚才摸的那地方。”
刚才自己摸了哪儿?
方氏疑惑间试探着用手捏了捏棒身前端的伞状蘑菇头。
“可知这是何处?”
方氏只知道男子此处叫阳物,却不知原来阳物还分要分名字。
她老实地摇了摇头。
林璋平日里敦厚清朗的声音此刻低哑异常,此时倒别有一番温柔迷人的魅力:“这处名叫gui头。”
原来这叫gui头,方氏点头表示听进去了教导,还用手指继续勾勒那gui头周边的轮廓。
“往上摸。”
方氏听话地往上摸,竟摸到之前摸的那处沟壑。
此时这沟壑间正冒着些黏yeshishi滑滑的。
“可知此处是何?”
方氏摇头。
“此是马眼。”
原来这处沟壑竟叫马眼,马眼还可以冒水吗?
好似知道方氏的疑惑,林璋倒是颇为用心地教导:“马眼处的黏ye叫Jing露,等会入你时才不至于你我难受。”
方氏点头,又用指甲刮了刮那马眼,只觉这一刮,那马眼处竟沁出更多Jing露来。
林璋身体略一紧颤,握着女人娇ru的手狠狠一捏。
“啊,痛。”方氏不由痛呼出声。
***
林玉贝齿咬唇,脸色绯红,她竟然……
光听着父亲那一句句荤话,她就浑身燥热,私下那处竟然收缩的厉害。
那细致的阳物之词,原来竟这般惹人脸红心热,增添情欲。
父亲那只在女人肚兜内不断拱起的手也看得林玉心惊rou跳,以往自己参与时倒不觉得,为何如今在旁看着便就觉得口舌干燥呢?
林玉却不知她与表哥的胡闹是青梅竹马情意正浓人性常lun,而此时离她不远处的男人却是三纲五常,天道人lun里的父亲,有道是lun理不可逆啊……
“这点痛便承受不住,还要勾引爷?”
“妾,妾没有。”
“往下摸。”
方氏忽略着胸口传来的异样,听话地往回摸。
不知为何,她的ru房明明被捏痛了,可痛后身体竟冒出一丝酸意,两腿间还有一股热流。
自己的小日子刚过几天,不可能是小日子啊,方氏此刻只觉自己身体怪异得很。
撇开自己的异样,她终于摸到了棒身底端。
“继续往下。”
嗯?
还往下?这不是已经是rou棒底端了吗?
试探性地将手挪下,方氏感触到两个圆滚滚泛着热度的东西。
“揉。”
方氏果真听话地揉起来,只觉这两颗圆圆的东西沉甸甸的颇重。
“嘶……轻点……”男人疼得倒抽口气,皱眉。
“可知这又是何物?”
不等方氏回应,林璋便解了惑:“此乃我林家的子孙袋,名为rou囊。”
方氏此刻便觉得手间此物若千万金之重,小心地揉抚,不敢多加施力,以免伤了这子孙袋。
她还想着给林家生个崽儿呢,最好生个儿子,有了儿子她也更有底气些。
林璋解了裤带,亵裤没了束缚利落而掉,那被约束的硕物竟直直的挣脱出来,顶端的gui头微微摇晃。
方氏这才算真正见了这方阳物。
rou囊垂吊着,而rou棒gui头马眼合在那棍身上,竟是如此硕大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