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想怎样?」
「你!唔嗯~」
可已然发情的荡妇又怎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炙热的膣腔在不住蠕动,发骚的肉臀胡乱地扭,直把可怜的肉根子磨了又磨,缠了又缠,势必要一口气令它缴械投降不可。
忍受着剧烈的销魂快感,再把盈盈柳腰疯狂一扭,子宫娇嫩媚肉直把粗胖龟头研磨得打哆嗦。
「奴家要狠狠吃你的大鸡巴,叫你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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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小友的鸡巴在奴家的小穴里一跳一跳的,可不许射精哦~奴家正在兴头上呢~要多多享受一会才行~」
杜心芸淫性大发,爽得胡乱梦呓着:「唔啊啊……美死老娘了~,都……都捅到老娘的肚子里头来了……唔……老娘不活了~快点奸死老娘吧~」
「杜夫人莫要吓我,我天生胆子小,怕得很哩~」
用手自渎,倒是便宜了你这小友~,不过没曾想肉根子插进穴里会这么的舒服~,所以奴家要和小友尽情地放纵一回~」
「嗯哈,嗯啊……小友~好可爱的样子~像个嫩娃子~,正吃着奴家的奶子~」
沫千远开始向上顶着杜心芸的骚穴,小腹迎合着她凑来的如桃阴阜,铁般的肉茎在稚嫩的肉壁里来回摩擦,刺激着敏感的肉褶子,享受着蜜腔里无尽的温柔。
言罢,沫千远紧紧拽着一只乳房,将艳红的乳头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沫千远爆捏她的乳肉,肉根狠狠发力,重重一顶,直顶得美妇娇躯一震,长发飘扬甩动,肉臀圆滚滚地向后翘噘,腰身猛然紧绷如弓。
沫千远看得如痴如醉,血流好像都涌向了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根,正在不住地勃动着,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沙哑的轻吟。
「这是自然,就让在下来捏杜夫人的奶子吧~」
随着交媾的快感愈发强烈,杜心芸也变得更加大胆起来,主导交欢的她嘴角浮现一抹淫邪媚意,紧闭的粉腿向两边大大张开,成了一副高高跨坐在男人身体上的姿势,又把胸兜扯至腰间,露出两团丰满白腻的翘乳。
沫千远咬牙坚忍,粗声喘气地颤道:「喔……杜夫人,别……别这样……骚过头了……」
听着撩骚的挑逗话语,沫千远吸得更加卖力,就像是想要吃到她的乳水一般,把尖尖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不断蠕动,舌苔摩擦着乳晕的小巧颗粒。
「啊~讨厌~小友莫要使坏~否则奴家……奴家……」
「喔~嗯……呼……」
「杜夫人淫荡的样子真个叫人心醉~」
还好沫千远已经射过了两回,承受得住这般疯狂的刺激,更是抱住她香肩,用力地将她的娇躯往下压,死死抵住她的花芯蜜穴,又激情地搅动一番。
「啊嗯~早该如此~奴家的胸部麻麻的,这样子好受多了~」
杜心芸尖声娇啼,浪声越喊越高,娇躯胡乱晃动,杏目迷离若醉,樱唇噘成圆形,颤声颤语痴痴道:「天啦……子宫……都要……快被……肏裂了……」。
「啾……啾啾……啾……咕……」
沫千远挺起腰身,坐了起来,双手分别抓住她的两只软绵乳房,开始把玩揉搓着。
沫千远轻咬她的耳垂说道:「是不是很舒服~」
「杜夫人,休得胡言乱语,净说些粗鄙不堪的脏话!」
杜心芸一边说着,一边如母亲一样温柔地抚摸沫千远的后脑。
心知杜心芸在调侃他,沫千远故意把嗍在嘴里的乳肉轻轻咬了一口。
「哼!小友不是答应陪奴家尽兴的么
沫千远见她活生生变成一副荡妇模样,和之前彬彬有礼的杜夫人判若两人,只是怕她就此丢了身子,便一动不动,稍作调息。
「哪里,在下喜欢得紧,就让在下来好好疼爱杜夫人。」
「啊~啊~啊~啊~」
「啊嗯……胸口都要被你含化了~舒服得不了哩!」
「原来如此,杜夫人可当真受尽委屈,今儿我定然让杜夫人心满意足~」
杜心芸拼尽全力,把肉臀狠狠地往下压坐而来,紧窄的蜜腔把那爆胀的肉根深深吞入,直戳子宫花芯深处。
如此一来,俩人成了观音坐莲之势。
杜心芸被拱得娇躯耸动不已,倾落的发绡不停摇甩,半裸丰腴乳肉上抛下坠,艳红的乳头时隐时现,发髻间的绿色宝石泛漾点点光辉,耀眼的凤尾银链晃动在胸前,白纱长裙笼罩了少年的胯部,只听肉体拍打之声悦耳不绝,蝶翼裙裾涟漪翩翩,映衬得成熟美妇娇艳诱人,绮丽如梦。
「臭淫贼!死淫贼!你要肏死老娘了!」
「怎么~就许小友色色的,还不许奴家发情了么~」
她的乳头艳红,尖挺而翘,乳晕小巧一圈,代表缺少疼爱,乳房虽然没有蓝婷萧的大,不过形状饱满,微微向两侧挺立外倾,自己十指将其团团抓住,一边肆意揉捏,一边扭动腰肢,展现出十分淫浪的骚妇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