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玘微沐浴出来,径直走向妆镜台前。王蕴此时身着藕色丝质亵衣,披散着乌黑的发,身后的婢女正用棉布为她擦拭着shi润的发丝。楚玘微从婢女手上拿过棉布,代替她继续为王蕴擦拭头发。
“陛下!”王蕴见她此举,惊得起身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楚玘微按下她的肩,对着殿内的婢女道:“都下去吧,今夜无需在殿内侍候。”而后又自顾自的擦头发。
王蕴被她按住不能起身,只能以手按住楚玘微,脸上满是不赞同之色,“陛下是万金之躯,臣妾自己来吧。”
楚玘微却反握住她的手,弯腰贴近王蕴,在她耳边低哑道:“我为自己的妻拭发怎么了?”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接,王蕴看着镜中人含情的凤眸,第一次心跳如鼓。楚玘微一笑,静默的继续为她擦拭发丝。
烛光暖暖,亦照得室内暖色一片。两人间有悄然的情意流动,丝丝入扣。
良久,楚玘微放下手中的棉布,轻缓地将王蕴拉起带到自己怀中。王蕴手搭在她的肩上,抬眸楚楚。
灯下看美人,眼波动人心。何况王蕴本就是一位柔情似水的女子。楚玘微勾着她的下颚,慢慢低首,温柔的吻上去,启唇含住那柔软的唇瓣。
王蕴亦闭上眼睛,柔顺地承受她的吻。
两人分开,楚玘微牵上柔荑,走到宽大的床上。她坐在床沿上,搂住王蕴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带,王蕴跌坐在她的腿上,惹得佳人惊呼一声。
楚玘微肆意的笑出声,方才还温柔无比的人使出了坏心眼。王蕴被她抱在怀中,抿着唇,撇过头隐晦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早已知晓她生气时的小动作,楚玘微埋首在王蕴颈侧蹭了两下,她的含芝啊,平日温雅端庄,就算被气着了也是这样不表现出来。
王蕴被她蹭得痒,只得躲着她的动作,无奈道:“陛下,别闹了。”
却听楚玘微道:“含芝又称我为陛下了,我不是说了吗,含芝叫错一次便要打一次屁股,今夜含芝叫错了多少次呢?”
楚玘微抬头,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王蕴听见此言猛然转头看她,
“让朕想一想,估摸着含芝唤错了十余吧。”楚玘微故作思考模样,好笑的瞧着王蕴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陛下!”王蕴话还没说完,楚玘微笑着,“又加了一次。”
王蕴咬唇,“夫君,惩罚实乃......太过羞耻,臣妾.......”
楚玘微却不愿放过她,“君无戏言。”说着便真将王蕴向惩罚孩童一般让她趴伏在自己腿上。
王蕴被这个姿势弄得满脸通红,眼眸中都含了水色,微微挣扎,“不要打,夫君,不要好不好,臣妾知错了。日后臣妾定不会叫错。”
“念在含芝是初次,朕便......”
王蕴充满希冀的瞧着她,楚玘微却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抹去零头,只惩罚十下。”
在王蕴又怒又羞的注视下,楚玘微拉下王蕴的亵裤,露出雪白圆润的翘tun,啪的一声脆响清晰的响在室内。
这巴掌仿佛拍在王蕴的心里,她无力的将自己埋在手臂里,咬唇呜咽一声。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这种事,从来只在幼时四弟顽劣惹怒父亲之时发生过,哪曾想如今已然二九之年的自己也会......而且打的人还是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夫君,这实在是让向来端庄守礼的她难以承受。
楚玘微打得并不重,拍打后那饱满的tunrou还微微颤抖,她眸色瞬间暗了下去,扬手再下。趴在膝上女子的肌肤雪白,只是轻拍两下,tunrou已有些泛红。
第三下楚玘微故意拍在靠近腿根处,这隐秘的位置带着浓郁的情色。引得佳人全身紧绷,娇哼一声。
楚玘微伸手覆上王蕴的tun,轻轻揉捏,把玩着细腻的tunrou,语气却温柔,“朕下手重了,可是打痛了含芝,朕为含芝揉一揉。”
温热的手掌接触tunrou的那一刻,王蕴的身子猛地一颤,可楚玘微的语气仿佛真的是疼惜自己,她亦羞得不敢转头看楚玘微的真实表情,只能咬唇颤巍道:“不疼...”
那人的手故意折磨她,竟沿着tun缝进去了。
她紧紧咬住下唇,却抵挡不住从喉咙哼出一声妩媚的呻yin。
楚玘微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从后伸进香玉软脂里,挑弄花瓣,倏尔按着敏感的花蒂。
“含芝。”帝王深情的嗓音传入王蕴的耳中,“好shi啊。”
她被楚玘微翻了过来,骤然的光亮刺破她从小刻入骨子的廉耻之心,她急忙用手臂遮盖住自己的眼,仿佛不看到眼前这个混蛋夫君就不用羞愤到极致。
混蛋,登徒子,色坯子。王蕴用出所有骂人的词汇在心中狠狠骂着楚玘微。却仍被这个色坯子脱掉了亵裤。她能感觉到她的双腿被打开,腿心就这般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只作乱的手又开始折磨她,逼她发出那些都让自己耳红的声音。
楚玘微食指抵住花瓣上方肿起的红豆,急切地挑弄着那敏感的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