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索性哼了一声,觉得肚子也有些饿了,就在一边坐了下来,只是离得江子骞远远的。
终于摸进了何穗的房间,江子骞像这几日一样,脱了自己的衣裳,然后点了何穗的睡穴后再摸进被窝,又扒光何穗的衣裳,将人从头到脚的亲上一遍,一边揉着那沁蜜的穴儿,一边捣鼓自己裤裆里那根,回回尽性,将手心里一泡黏滑洗净后,再抱着何穗舒舒服服地睡去。
如果陶副将快马加鞭的话两日就能到,就算他先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再慢慢过来,五日左右绝对能到吧?
同样知道江子骞身份的还有松芳,江子骞一开口,她立刻就要站起来,可何穗直接喝到:“松芳,你敢!”
何穗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厚颜无耻,她三两步走出来,正准备呵斥江子骞的时候,江子骞居然对她笑脸相迎道:“看完账本啦?快来吃点东西,这果茶酸酸甜甜的味道真好,你快来喝一杯。”
何穗一噎,听阿威道:“是啊何姐,江大哥在这里忙了一中午。”
先是晚上董氏说见到人头,再来半夜董氏见鬼又喊醒了所有人,而好不容易董氏晕了,可家里却不知道怎么的游进来两条蛇,蛇窜进鸡窝咬死了好几只鸡,大家都跑起来捉蛇,而捉蛇的过程中董氏被吵醒,跑出来一看,本是等大儿子金榜题名归来时,准备宰杀的大母鸡几乎是被咬死了一半,气得嚷着要打死那两条蛇,可蛇没打死,却打翻了罐子,大伙儿好不容易捉住的蛇爬出来将董氏咬了一口,董大富又赶紧去隔壁村里喊大夫。
“对啊对呀。”众人纷纷点头。
只是折腾归折腾,江子骞暂时还不敢将何穗给办了。
他想着陶副将应该已经收到了自己的信吧,他在信上说明了让陶副将尽快赶来。
松芳愁眉苦脸,在挣扎之间还是起身了,并垮着脸对何穗说:“姐,我想不敢,可是我不敢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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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穗这会儿到嘴边的呵斥也骂不出口了,只冷声道:“水果茶八文钱一壶,你喝了要给钱的。”
“可是我也在这里干了活做了贡献呀。”
另一边,何穗本来以为自己昨日吼了江子骞后他便不会再来,或者是死了心自己回京城去,可到中午午休吃下午茶的时间自己从后院出来时,这一眼便看到了江子骞。
何穗心想他是个将军,没有三两下怎么去上场杀敌人?一屋子的人都不知道江子骞的身份才跟着瞎崇拜,这阿碧明明是个知情的,怎么也跟着大家“对啊对啊?”
还有,昨日何穗都让阿威将江子骞赶出去了,怎么才一个上午的时间,这几人都由“江公子”变成了“江大哥”?
他身材高大有气质,又长得十分好看,因着还吸引了不少女食客。
不知情的都崇拜喜欢江子骞,知情的都忌惮畏惧江子骞,看来她只能孤军奋战了!
索性蛇的毒性并不大,董氏的腿微肿,却没有生命危险。
可她刚坐下,江子骞立刻就走过来对何穗旁边的松芳说:“我跟你换个座位。”
而原来江子骞只是每天中午最忙的时候来,下午茶吃了再走,可从这日过后,他变成了从每天上午来,来此吃午饭,然后干活到下午吃下午茶,再呆到晚上吃晚饭,然后等晚上宵夜的那一波忙完之后再走。
两日下来大家越发的喜欢江子骞了,可何穗却越发的看江子骞不顺眼,因着她怎么冷嘲热讽江子骞,他都始终笑嘻嘻地不走,有时候装傻
他换了一身衣裳,悠然自得地坐在大伙中间在品尝着下午茶,还和大伙在说话,俨然已经是铺子的一员。
江子骞有些心急,何穗现在对他是十足的不耐烦,他只怕是无论说什么何穗都不会相信,而这一切都是陶副将开的头,故理应由陶副将来解释和澄清最合适。
有了这次之后,江子骞更是以跑堂小二的身份,死皮赖脸地呆在了飘香食铺。
何穗又一噎。
赶出来,可江子骞觉得自己离开了京城,便不再是将军这个身份,且他想平平凡凡的在此生活,故思索一番后才决定,以这样的方式将董氏一家从自己家里赶出来。
天终于亮了。
何穗看着她发怂的模样气得牙痒痒。
“因着他们是这里的员工,在这里干了活做了贡献!”
江子骞道:“可是大家都在喝呀。”
“何姐,江大哥可厉害了,今日有个人想在这里吃霸王餐,结果江大哥三两下的就将人吓得扔下钱跑了,大家都给江大哥鼓掌呢!”小何也附和。
可大家折腾了整整一晚,都精疲力竭,特别是何兰儿,她本来是打算装作没有听到喊声的,结果董大富亲自来敲门让她起来帮忙抓蛇,她不情不愿地累了一晚,对董氏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但现在她不仅拿董氏没办法,还要帮董氏去煎药,煎完药后她还要做一家人的早饭,心里恨得不行。
每家每户都度过了一个安然舒适的晚上,可董家却从上到下都鸡飞狗跳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