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且我是打算将它的特别之处作为卖点来种植的。不过我现在不能说,因为还没有种出来,别人可能只会当我在吹牛。”
白从韶说:“可如果上市了,那别人想再过来分杯羹就难了……可是这个意思?”
“你们可以将这门投资当成是风险极高的盲投。”
白从韶很果决:“我们可以谈一谈具体的事项吗?”
“可以。”钟起渊点头。
白从韶松了口气,她走这一步棋子算是走对了。
虽说钟起渊在测完实力后选择在白家寄宿,但白静安与白从韶对于如何处理与她的关系而犯了难。
白从韶没有跟家里的其他人说钟起渊跟妹妹从宛的关系,她怕说了后,父母或那个不着调的弟弟会以此为由,做出些失了分寸的事情。所以在白家人的眼里,钟起渊只是一个跟从宛关系很好的同学。
同学关系很难长时间维系,如果用利益来将对方绑在白家这条船上,白家有这么大的利益吸引对方吗?
白从韶的建议是:“平日生活上对她多些关照并无大碍,但是不能把我们的底线降低了去讨好她。她要开发茶山,如果资金不够,我们也不能主动提出投资她,这会给她压力,且会塑造出我们是有求于她的不平等的地位,我们之后与她相处,会越发被动。”
“那……”
“在商言商,余下的再说。”
——
因钟起渊松口跟白从韶谈合作,其余人生怕白家把这个好处全占了,便纷纷开口跟投。
白从闳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跟班,鄙视他们说:“你们连企划案都没认真看,不是真正做生意的,跟你们合作,万一亏本了呢?”
众人:“……”
白从韶跟钟起渊去谈开发茶山的事宜了,其余人有些不甘心,瞥了一脸乐呵的白静安一眼,嘀咕:“果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白家是地仙的同学,对方怎么会直接选定白家呢?”
“对啊,听说白家嫡系还有一位一品人仙。白家这走的是什么狗屎运!”
白静安正要嘚瑟,钟起渊的声音忽然在他们的脑海里响起:“我给过你们一次与白家平等竞争的机会,是你们自己没有把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的机会就是错过了。出了这道门,记得把嘴闭紧些。”
他们吓了一跳,四处张望以找寻钟起渊的身影,想知道她是如何听到他们的嘀咕的。然而他们始终没看见钟起渊,还因为她在他们的脑海里说话而吓得直哆嗦。
这时的他们才想起,钟起渊是一位地仙。地仙的能耐具体有多大,还没有人有清晰深刻的认知,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恐惧,——对方是否有在千里之外、无形之中就将他们杀了的能耐?
钟起渊告诫他们的话虽不是威胁,但效果堪比威胁。他们匆匆地离开白家,不敢再说三道四,就怕地仙杀人于无形,连国家都找不到证据替他们报仇。
之后的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想见钟起渊,她觉得吵,正好也要到茶山那边去种茶,干脆就搬了过去。
她承包的茶山有一千多亩,从开垦到打理,这将会产生一笔巨大的开支。好在她拿到了白家的千万元投资,之后是否会追投,还得看钟起渊的茶山打理得如何。
不过将要签合同的时候,白从韶忍不住问钟起渊:“我还没问,您去注册公司了吗?”
“注册了。”钟起渊拿出营业执照。
“起宛茶业有限公司,这——”白从韶忍不住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没想到她这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又不热衷于交际的妹妹,竟然能得到地仙大能如此厚爱!
果然,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钟起渊听见她的念法,微笑着予以纠正:“这个宛字取自大宛的宛,所以念yuan,不念wan,所以名字叫起yuan。”
从宛的眼皮跳了跳,她凝视着钟起渊,却对上了她那双明亮得像波光粼粼的海面,又深邃得似深海的幽暗的眼眸。
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念头:她的名字究竟念从wan,还是念从yuan?
白从韶愣了愣,心里嘀咕:“我还以为是小宛的宛呢!不过如果不是特别说明的话,任谁见了这个字都会念wan吧!”
她嘴上说,“原来是这么念的,我知道了。”
公司注册了,资金也到位了,钟起渊便让从宛去安排招工的事情。
从宛不满:“你当我还是末日那个小世界里,你的特助吗?”
钟起渊顿了下,回头噙住她的唇,唇舌纠缠了一番,才低声笑道:“啊对,忘了你不是我的从特助了,你是我的审核员。”
从宛脸蛋绯红,又羞又恼地瞪了她一眼:“我也不是你的审核员。”
“你都跟了我这么多个小世界,只监视我一个人,那还不等同于我一个人的审核员?”
从宛翻了个白眼,“那你的审核员表示不想去干活,你要不要解雇了她?”
钟起渊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