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走廊。玉诗只觉得浑身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感觉,从身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麻木。
自己马上就要在儿子面前被骆鹏奸淫了,儿子真的会喜欢看吗,他会不会只是在想象中觉得会喜欢,实际看到那种母亲受辱的场面的时候,会有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怒火产生呢。
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看自己被他的同学奸淫,那么会不会像骆鹏说的一样,主动要求加入进来一起奸淫自己。如果儿子真的要和骆鹏一起奸淫自己,骆鹏又会不会遵守承诺保护自己呢。如果骆鹏同意儿子加入,自己又该不该做个反抗的姿态呢。
就在玉诗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种失去保护的不安全感突然袭来,玉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骆鹏早一点回到自己身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走廊上的冒险。
胡思乱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等到骆鹏回到玉诗的身后,借着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插进玉诗衬衫的口袋时,玉诗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走吧”,骆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就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正常的出门一样,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
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玉诗就感到自己右边丰满的臀肉上挨了一巴掌。随着这一巴掌,玉诗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臀部传来的声音和被抽打的触感,反而给了玉诗无穷的安全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玉诗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玉诗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骆鹏,希望他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自己遮挡一下这裸露的正面身体,然而骆鹏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玉诗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自己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玉诗只能慢慢的把头从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
夜深人静,除了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走廊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灯光也的确很昏暗,不远处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影子。玉诗的心平静了一些。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危险环境下暴露身体的感觉,还是让玉诗心惊胆战。
胆战心惊的玉诗正咬着牙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忽然身体一僵停了下来,下体的肉穴受到了突然的侵犯。入侵这敏感肉缝的是一根温热的手指,另外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丰满的臀瓣上。
“别怕,走吧”,骆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玉诗不知道骆鹏说话的语调到底是安慰还是诱惑,但是臀瓣上和阴道里传来的温暖与充实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让她再次鼓起勇气,迈开了步伐。
一步,两步,玉诗迈出了两步,整个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上。这一刻她的大脑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脑,整个身体都好像失去了知觉。
她忘记了走廊上的灯光,忘记了走动带来的回声,忘记了监控的威胁,忘记了有人路过的风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传来的温暖触感。
随着两腿的迈动,肉穴里的感觉不再只是温暖和充实,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热,这热流从阴道直冲心房,又从心房猛烈的向上冲击着大脑。
玉诗沉迷在这种冲击中,她暴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上,忘记了一切,阴道里的手指蠕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
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骆鹏能说一点什么,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淫荡的指令。无论什么都好,她现在只觉得骆鹏的手指就是一切,骆鹏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重要,仿佛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身后的骆鹏当然不知道玉诗心里的复杂的变化,再成熟的少年也仍然是少年,他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这种初次暴露调教的感觉他也只是纸上谈兵。
他只是觉得把手指插在玉诗的阴道里,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会更加有趣一些。原本不敢迈步的玉诗,在阴道里被自己插了一根手指,并且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两步出了房间,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进一步的命令。
骆鹏忽然感到了异样,玉诗阴道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阴道里的淫水也忽然开始向下流淌。这女人这是开始发骚了?
骆鹏疑惑的看着玉诗,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门口,探出一根手指插在走廊上女人的阴道里。
足足两分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骆鹏疑惑的想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