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记录,只有两句对话。
耳东:「我现在去。」
琪:「别,我儿子没睡,改天吧。」
耳东:「很快。」
琪:「那你来吧。」
简单的两句话,却明明在提醒我这是陈博对我宣战的宣言,而我却从未得知过。
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根据我看到这个聊天记录的时间,这个时间是平时我回到家前的一个小时,而日期也在一个月以前。
很明显,那个男还是来
了!这一个小时他们了什么?我几乎不能想象,我的儿子还在,妻子怎么可能在他的面前做那种事!耳东,耳东陈,除了陈博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吗?妻子啊,妻子,你瞒的我好苦啊!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会不会妻子就是出轨,没有任何人逼迫她,也许就是陈博使用了种种的手段,让妻子不断的堕落。
虽然我的心中竭力的否认这种可能,但是这种焦虑却消除不了,无限的蔓延到我的心头。
既然如此,那我在监视器里看到妻子的抵抗,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说妻子一直都是欲拒还休?只是做做表面工作?我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妻子到底是怎么了?我那个高贵优雅,对爱情忠贞不二的妻子哪去了?短短的一个多月,为什么一切突然就改变了?而且我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我对晨勃的抗争起源于他对妻子的压迫,我相信妻子的心里始终都是有我有儿子有这个家的,但如果妻子是自甘堕落,那么我和她的这段婚姻又该何去何从?「或者是真的巧而已,妻子不是那样的!」
我在心安慰自己,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么的苍无力,我有种冲动,想要去卧室把妻子揪起来质问她「你和陈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他强迫你,手上有什么让你逼不得已这么做的把柄,还是你自甘堕落,甘愿臣服于他的胯下,你的那些挣扎到底是从心灵深处生出,还是只是做做表面工作,维护你纯洁无瑕的形象。」
我想对她大吼「你难道真的是背叛我们苦心经营的感情吗?」
可是我除了全身僵直,除了颤抖什么也做不了。
同时伴随着愤怒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冰冷的心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妻子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没想到她次的欺骗竟是这样的残酷。
所以当我坐在书桌前,心情烦闷得如同一团乱麻,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面。
就在这时,小小半夜起床上厕所,难道我一个人坐在客厅,他非常疑惑的朝我跑了过来,张着胳膊让我抱,忽闪忽闪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向我要求着安慰。
他的眼神很像妻子,彷佛会说话一样的清澈,透着骄傲和顽皮。
「爸爸,你怎么还不睡呀?我都一觉睡醒了!」
小小年纪不大但是已经会一个人上厕所了,而且他一点都不怕黑,非常懂事。
看着面前的儿子,我的心头百感交集,无论妻子怎么样,我都要竭尽全力的守护这个家庭不能散,如果我和妻子分开的,那么小小该怎么办,这么可爱懂事的儿子如果成为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对他的成长又会造成多少不可磨灭的影响?我的心底柔软的地方被儿子的眼神触动了,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
正了正他那张歪了的小脸蛋,扶住他的双肩,认真问:「小小跟爸爸说,有没有叔叔来过我们家?」
小家伙明显没有理解我的意图,自顾自摆弄着手的玩,没接我的话茬,我继续问:「有没有你不认识的,的叔叔来过?」
小小茫然的看着我,努力地检索着他那模煳的回忆,小孩子的注意力比较分散,也许有,也许没有,他都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复。
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我有些失望,心深处又有了愧疚。
我这是在怀疑妻了!妻子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是个听到句脏话都会脸红的,她不可能把陈博那个肮脏的男人带回到我们甜蜜的家中。
哪怕陈博真的有什么让妻子不得已为之的手段和把柄,妻子一定也是会有自己的底线,不可能肆意妄为,但是突然岳母放荡的形象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就连曾经那么高贵,不可一世,充满着知识女性气息的岳母大人都被陈博那无可匹敌的阴茎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我的脑海中开始摇晃着岳母那丰乳肥臀,彷佛发情的母狗一般对着陈博摇尾乞怜,请求着大肉棒的插入。
人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会不会在内心深处,妻子也是这样的一种女人呢?突然小小惊叫了一声,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并且竖起了食指对他说「小声一点,你妈妈正在睡觉呢,不要把她吵醒了。」
小小也乖巧的学我竖起了食指,随后说了一句足以让我崩溃的话。
「小小好像没有在家里见到那个叔叔,但是小小做梦见过。」
「做梦?」
儿子奶声奶气的小声说「是啊,我记得今天在车上,我还和爸爸在说呢,那个姓陈的叔叔啊。」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小孩子的记忆比较混乱,而且陈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