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顿时想转身,但被傅闻钦的手即使控制住。
转不过来的阮初酒只好委屈地瘪瘪嘴,继续说道:“蔺宁春给了我两张门票,你来吗?”
男生的头发到底比不过女生的长度,很快头发就九成干了。
傅闻钦放下吹风机:“好了。”
阮初酒:“来不来来不来!”
“来。”傅闻钦拿起一边的小毯子,盖到阮初酒被头发滴shi的短袖上,“即使你没说,我也会陪你去吃浮生的。”
阮初酒蓝眸一眯,抱着小毯子倒在沙发上,满足的笑了:“那好,明天记得喊我起床!”
第二天清晨,晨曦驱走了黑夜,清晨的阳光铺到阮初酒床上。
傅闻钦敲了敲阮初酒的门,没反应。
傅闻钦又敲了敲阮初酒的门,还是没反应。
揉了揉眉心,傅闻钦用阮初酒提前给他的密码,打开的门,径直推开阮初酒的房间门。
阳光俏皮地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折成一大缕映到暖色系的被子上。
空调十分敬业的工作者,而阮初酒则是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头发。
傅闻钦控制着力道拽了拽唯一露出的一撮头发:“起床了,小懒虫。”
“唔。”阮初酒继续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下连头发都看不见了,“再睡十分钟。”
傅闻钦坐在床沿边,看着阮初酒蚕茧一样裹在被子里,拿出终端看了下时间。
卡点十分钟后,傅闻钦将被子掀开了一点,露出阮初酒的头,摸了摸他的额头:“乖,起来了,今天不是还要去浮生吃饭。”
阮初酒闭着眼睛嘟囔着:“不要不要,不吃了。”
傅闻钦又耐心地劝了一遍,阮初酒不耐的想抢回被子。
我拽……没拽动。
阮初酒放弃了抢夺被子,只能继续往下缩:“那我再睡十分钟就起来。”
看清楚阮初酒赖床属性的傅闻钦现在已经不相信他的话了,干脆连着被子一起将阮初酒抱了起来,带着他往浴室走去。
突然凌空的感觉让阮初酒终于睁开眼睛,他蹬了蹬裹在被子里的脚:“困困困,还想睡。”
直到走到洗脸池旁边,傅闻钦才将阮初酒放下,拿下他身上的被子,挤好牙膏放到他手上:“我在外面等你。”
被强行弄醒的阮初酒呆呆的站在镜子前,痛苦的将牙刷含进嘴里。
洗漱完后,阮初酒还是浑身软软的十分不得劲,往沙发上一倒,十分自然的靠到傅闻钦的胳膊上。
“文哥呢。”
“他今天不过来,我给你买了早饭。”傅闻钦将早饭拆开,中途还喊醒了差点又睡着的阮初酒。
这么困实在是不怪阮初酒,主要是昨晚突然爆出一个流量已婚多年还育有一子的瓜,实在是太劲爆,让阮初酒跟着吃了一晚上,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吃完早饭,阮初酒给自己带上帽子和口罩,还拉住想直接就走的傅闻钦,给他塞了个同款帽子和口罩。
阮初酒带上帽子解释:“真算起来,你的粉丝才是最多的,如果不戴帽子,估计还没进场你就被认出来了。”
傅闻钦低着头,任由阮初酒也给自己带上帽子:“内场热,戴口罩不舒服。”
说着,傅闻钦就要去拿阮初酒的口罩。
阮初酒想了想,演唱会内场要坐那么多人,即使空调全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干脆让傅闻钦摘下了自己口罩:“那我到时候把帽子拉低一点。”
十二点,傅闻钦陪着阮初酒在浮生吃完午饭后,还回了趟家陪软糖玩了一会儿。
唐昼邺难得的不在家,傅闻钦接了个电话说要下楼一趟,屋内顿时只剩阮初酒和阮含之。
阮初酒抱着软糖揉捏着它软乎乎的耳朵:“这才十天没见,软糖是不是胖了很多啊。”
阮含之:“上次给他煮了点牛rou,吃得挺多,之后偶尔没事就会给他煮一点rou类,没想到才十天就胖了。”
阮初酒的手从软糖白白软软的耳朵挪到毛茸茸的尾巴:“这不行啊,太胖对身体不好,爸爸带软糖做个体检吧,看要要控制体重。”
“见过了,医生说要减肥,软糖不是很大,体重太重会对心脏有压力。”
“那确实要控制食量了。”
父子俩用再普通不过的话,给软糖制定了严苛的减肥计划。
阮含之转过话题,悄悄观察了一下阮初酒的神情,试探的问道:“你见你和傅闻钦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在一起了?”
阮初酒一下子僵住了,缩回了原本想喝水的手:“哪、哪有,和之前一样啊。”
阮含之露出一副你觉得我相信吗的表情。
知道瞒不过了,阮初酒垂着小脑袋,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还没有在一起,准确的说是暂时没有在一起。”
阮含之瞬间了然,估摸着就自家儿子傲娇了在考验人呢,便笑呵呵的叮嘱他:“十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