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门压到,但是为了妈妈,这点危险算不上什么。
上次在医院里,因为我的软弱,导致妈妈被牛家兄弟强奸了。
这回我可不能再懦弱了啊!大牛他们从车库内部的小门走了。
我不敢马上跟上去,打算等一会再跟过去。
估摸着过了好几分钟了,我悄悄地打开了小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了别墅。
别墅的面积很大,我不知道妈妈在哪,只能瞎蒙着走。
别墅里弥漫着脚臭味、汗臭味、骚臭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莫
名诡异气味。
我忍受着奇怪气味,皱眉走上了二楼。
我打算先从楼上开始找起,因为我认为牛家兄弟想侵犯我妈的话,应该是在
卧室的床上,别墅的卧室大概都在楼上吧。
二楼的房间有很多。
我犹豫了一下,又上了三楼。
三楼有动静,某间房间里好像有人。
我轻手轻脚地走在三楼走廊内,路过了一间房间。
这间房间很宽敞,地面都铺着木板,像武道场似的。
房间正中吊着一个沙袋,地面上堆放了不少健身器材,墙角有一个放满奖杯
的玻璃橱柜,墙壁上挂着不少奖状,奖状中间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一位穿着运动服的年轻女性,她正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势,气势非常
足。
我没有多看这间房间,直接走向了下一间房间,三楼的动静就是那里传出来
的。
这间房里放着沙发和茶几,墙边还有一排列满了洋酒的酒柜。
地上铺着名贵的地毯,天花板吊着水晶吊灯,墙上还挂着一台大尺寸电视机。
茶几上仰天绑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她下半身穿着黑色开档丝袜,手
脚被绳子绑在了茶几的四个腿上。
这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样貌粗犷艳丽,身上肌肉结实
,小腹上还有六块腹肌。
她的屄里和屁眼
里各塞着一个「嗡嗡」
作响的自慰棒,一双美目翻白着,鼻子上戴着鼻钩,嘴里一边冒着白沫,口
中喃喃道:「鸡巴……我要臭鸡巴……闻臭鸡巴……齁齁……鸡巴啊……」
我先是被这个场面吓了一身的冷汗,后来我意识到这个女人不光被绑着,还
发情发到神志不清。
于是,我大着胆子走近了点观察她。
原来是她啊。
这女人就是隔壁房间照片里的那个人。
照片中她大概二十多岁,样貌英气勃发,哪是现在这样的发情母猪脸。
这中年女人的屄毛被剃得精光,阴唇又黑又肥,还不断往外冒着白浆。
两个大奶子拉耸在胸口,像两坨烂肉一般。
结实的丝袜腿不断抽搐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丝袜臭脚冒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这是我妈妈。」
大牛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吓得蹦了起来,立马转身,「谁!」
大牛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他胯下的鸡巴比我的手臂还要粗长,青筋盘起
像一条青龙般高高地耸立着。
外翻的包皮上布满了亮闪闪的液体,通红的大龟头「嗤嗤」
地冒着热气。
在大牛脚边爬着一个只穿着灰色开档连裤袜的老妇。
她大概五十多岁,扎着马尾辫,一张瘦长的秀气老脸露出苦闷的表情,她年
轻时应该是个气质美女。
老妇戴着鼻钩和金框眼镜,两只下垂的奶子像漏了气的气球般垂在胸口,怀
孕的小腹高高凸起,乌黑外翻的阴户正在滴着淫水,比屄还要黑的屁眼里塞着一
根教鞭。
原本被剃光的阴毛长出一点点,像胡渣般覆盖着她的下体。
她的脚趾都涂着大红色指甲油,被灰色丝袜包裹的丝袜脚底正冒着臭烘烘的
热气。
「我认得你,你是白胜娜臭脚母猪的宝贝儿子,小刚是吗?」
大牛笑道。
我吓白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大牛看看他妈妈,又看看脚边的老妇,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叫牛大
宝,你叫我大牛就行了。在茶几上绑着的那位是我的妈妈,她是本省最大商业集
团——蓝云集团的董事长,在十几年前被我爸的鸡巴降服,从此献出了家族企业
和全部财产,乖乖地做我们家的臭脚母狗。我脚下的这位奶奶是我的班主任,姓
孙,语文教的可好了,年年评优秀教师,就是人古板了点,有些严厉。不过她在
我鸡巴的帮助下,已经改善很多了,只是偶尔会有反抗的念头。但只要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