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探进她的口腔中舔刮吸吮,将她的津液全数吞下,吻的她气喘频频才停下,而后舔着下唇,意犹未尽道:「囡囡的小嘴裏的水这般香甜,不知道下面流出来的水是不是也一样甜?」
云霏霏闻言,下意识便将双腿夹紧,支吾道:「下面……下面伤还没好……」
「我看看。」楚季廷直接将被子掀开,因为要上药,云霏霏只穿了条睡裙,并没有穿内裤,楚季廷分开她双腿便能看到她阴户的情况,那裏却还红肿不堪,撕裂的伤口也没完全愈合,尽管他此刻胯下已经蠢蠢欲动了,可不知为何,他还是将被子盖好,没去动她。
「好好休息吧。」楚季廷正要站起身,大衣内侧口袋裏装的报纸,却因为他
刚刚吻她动作激烈,露出了一大截。
云霏霏刚巧看到了慕舜华的脸,下意识便问道:「报纸能给我看看吗?」
她想起来那几个姨太太在门外,好像也提到了报纸的事情,便愈发好奇报纸上到底登了什么。
「没什么,我来之前去看了囡囡的母亲,她吃的好睡的香,你母亲能不能身体康健的活到寿终正寝,全看囡囡在府裏如何表现,所以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应该是取悦我,而让自己和母亲少受些罪,不是关心其他不该关心的人和物!!」楚季廷低头看了一眼卷起来报纸,刚巧露出了慕舜华的脸,见她那般期盼的眼神,不由的怒火中烧。
取悦他?!他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或是下贱轻浮的烟花女子吗?!
她宁愿痛苦,宁愿被折磨也绝不可能低叁下四的去取悦他!
「取悦你?楚督军在我大婚当日强抢到督军府侵犯践踏!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一己私欲?!」云霏霏冷声质问道。
这句话真真似一把刺刀扎进了楚季廷心窝裏,他这几日也在纠结痛苦,他强要了她后,自己都看不清他到底想做的是什么,特别是今日看到报纸登的头条新闻,文章内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云霏霏在督军府遭受了怎样的待遇,比那些淫词豔曲更不堪入目,他竟一时怒意冲天,带着兵马去了报馆将这期的主编给毙了,然后找到了爆料这事的女医生,才知是刘妈塞钱授意的。
可他找到刘妈时,被刘妈抹着眼泪连问了几句季清和父亲的仇是不是不报了?
云霏霏遭受的这些能和季清相比吗?
她哭着道季清临死前,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从退婚到季清绝食身亡,云霏霏竟一眼都没有来看过季清。
哪怕她对季清有一丝感情,哪怕是怜悯,她若来劝解一下季清,季清都不会死!
季清死后,父亲因大儿子失踪十年杳无音讯,小儿子又死的这般凄惨,没多久也抑鬱而终,当年门庭繁盛的楚家,父亲临终前,身边竟隻有刘妈一人。
想到这些,楚季廷实在怪罪不了刘妈。
如今又被云霏霏这般质问,他终于忍不住厉声问道:「那当年与我楚家退婚,是你父亲决定的,还是你也有此意向?」
云霏霏闻言沉默不语,当时退婚虽是父亲决定,但她也确实不爱季清,也有退婚的意向,才听之任之,她只是没想到,季清竟会因此绝食,而退婚后,为了避免非议,父亲命她不要出门上学,她也问过季清的情况,父亲隻说他闹了几天就消停了。
直到季清死讯传来,父亲才慌了起来,领着她去楚家请罪,却被楚伯父轰了出来,几个月后楚伯父也抑鬱而终,父亲更是悔恨不已,他也不曾想到,只是退了婚约,会害了两条性命。
本就有旧疾的父亲,因悔婚愧疚病痛缠身,一年后也与世长辞,她记得那时候,江城的百姓纷纷议论她是红颜祸水,沾上她就不会有好结果,说她是灾星转世。
直到遇到慕舜华,他留洋归来,思想新潮,根本不信这些迷信的说法,毅然决然去提了云家提了亲,却又遭抢亲羞辱,云霏霏实在有些困惑,难道她真的是灾星转世,是祸水吗?!
见云霏霏久久不语,楚季廷已经大约知道答案了,那么他更不该有任何不忍和愧疚了!
「你弃了季清选择了慕舜华,你以为你的未婚夫,对你有多坚贞吗?不过三日,他竟去学校继续任教了,听闻他意气风发笑容和煦,丝毫不像是遭遇过抢亲羞辱的人,可能在他心裏,你什么都不是吧。」
本以为云霏霏年纪轻轻听了这般话,会情绪崩溃痛哭流涕,不想她竟澹澹道:「慕老师能早日走出阴影,我很欢喜……」
楚季廷愣了一瞬,随即冷笑道:「你果然是没有心的,对季清,对慕舜华皆是如此,其实你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
「楚督军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我累了……」云霏霏躺下,背对着楚季廷不再说话。
听到楚季廷的离开的脚步声和吱呀的开门声,云霏霏刚要鬆下的神经,突然因为他一句话,立刻紧绷起来,惊慌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他说:「既如此,三日后,云小姐也如常入学吧,你念起诗词来,神采飞扬的样子很好看。」
云霏霏惊的立刻撑起身子,不敢置信的望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