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屠夫把我的左胳膊拉直了,我毫无反抗的资本,肩膀压到桉板上,我的蝴蝶
骨被一只脚踩着。
我的头转向右边,看不到自己的胳膊,右手撑着桉板,却动弹不得,大口的
呼吸,桉板上的陈年血污沁到我的脾肺里,我的心脏不要命的狂跳不止。
只感觉周叔叔踩的又狠了一点。
台下的村民都安静了。
只听到一个细小的破空声,「咚!」
斧子轻松的砍掉了我的胳膊,余力不减,斧刃直直镶到桉板里。
疼痛像风暴,在断臂后2秒钟才姗姗来迟,但一旦来了就摧枯拉朽。
顺着我的肩膀迅速占领了我的所有思维在我的脑袋里肆虐。
我的胳膊没了。
我一下子弹了起来,周屠都踩不住我。
我的眼泪几乎是射出来的。
痛苦让我的声音走了样子。
我喊叫着哭着,但是村民的叫好声更大,我的惨叫被埋没在叫好声中。
屠夫起出斧子,又在人群的欢呼中将我另一只胳膊砍
掉。
变成人棍的我痛不欲生,我满脑子都是我玩英雄联盟的样子,我给粉丝签名
的样子,我扶着男人的几把口交的样子。
我的胳膊就这么没了。
那个主持人又开始唱:「年猪断臂,祝大家牛年大吉!大吉大利,万事如意。」
大家的叫好声更大了。
这时我已经跪不住了,我的脚还绑在木门上。
周屠转到我身后,踩住我的腰。
「不不不不!不要不要。」
请不要再伤害我了。
我想要反抗,却真的没有一点力气。
我看到周屠再一次高高的举起了斧头。
这次是对着我的腿。
「不要啊!」
在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那斧头破空而落。
「咚!」
那斧头撕开我大腿根的肥厚脂肪,穿过梨状肌,撞断大腿骨,从另一侧穿出
,直直的钉在门板上。
血液喷薄,新的疼痛与旧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哪个更疼。
另一条腿如法炮制,我还没来得及心疼我的双臂,双腿也离我而去。
惨烈的犹如地狱。
我恢复了自由,再也没有绳子捆住我了。
我也永远失去了自由,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人棍。
我疼痛的在门板上蠕动,用头顶着门板,我歇斯底里。
可是我根本不可能移动一分一毫。
「年猪腿一砍,大家四季都平安,开心过大年。」
我的血喷薄着,弄的自己满身都是。
屠夫把肉钩子钩到我的锁骨上。
这是我曾经作为女神的象征。
现在是作为肉排的象征。
我被肉钩子拉起来,和断臂断腿的痛苦相比,这真的不算疼。
几个村民拿了水盆向我身上泼水,然后屠夫用大刷子把我身上的血污刷下去。
「大家还有再草年猪的吗?」
周屠问大家。
「草年猪,最有福啊」
主持人喊着,「20一次,20一次」
「唉,怎么又涨价了?以前草年猪都不要钱,今年要钱,还涨价。」
「您看看今年是什么成色,20不划价,爱来不来。」
于是有的人盘算着,有的人刚想上来,又退了回去。
谁家也不富裕。
终于有几人上来,我的四肢断口还向下淌着血,那个人用家里的盆,来接我
的血,一边草我一边挤我胳膊腿上的血。
原来他是来收血的,不是真的来草我的。
我有些冷了,他拔出肉棒以后,我被肉钩子钩着,来回逛荡,好像在坐秋千。
又来了几个人,在我身上享受了一阵,我已经不太能感受到激情了。
他们最后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周屠上来了,我问他,能让我丈夫杀死我吗?他点头同意。
没过一会,我丈夫来了,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嗓子像着了火,说话声音嘶哑
,完全不像个播音员,头发散乱的垂在我的脸上。
我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丈夫手里拿着刀,浑身都在发抖。
我对他笑笑,「老公,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无论何时,都要记得,要优雅。」
「沛然~沛然~」
老公就像个孩子哭的梨花带雨。
我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老公,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终于,那刀子一点点的向我肚皮逼近。
我的肚皮被刀尖压凹,然后随着清晰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