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涩,我被魏老七干的正有情欲,
那尿液也美味了不少。
我尽力的吞咽。
老人的尿格外的骚臭。
冲的我满鼻子满嘴都是尿骚味。
这一下,后面的王师傅不开心了,「我说老胡,你那尿这么骚气,都尿沛然
嘴里了,
我们还怎么用?我这还想亲两下呢!」
王师傅是村长的老舅,也是村里的司机。
整个村子就那一辆吉普车,可是金贵。
王师傅当个宝贝,一般人看都不让看一眼。
有的人想用个车也得烟酒茶的给王师傅供着。
所以王师傅可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胡爷爷也是赔着笑脸说,「一样用嘿嘿,一样用。你看沛然不是都喝下去
了嘛。沛然,你舔舔嘴,把嘴角的尿擦擦,别影响了王师傅用。啊,听见没。」
我赶紧砸吧砸吧嘴,把嘴角也擦了擦,吞了好几口唾沫。
这时村长儿子大喜子跑来,提着大黑吊就插到我嘴里。
真是怕啥来啥。
如果给阴茎分个口交难度等级,大喜子这种绝对是难度max。
他那个大龟头和村长的一样样,这让我相信了遗传基因,就连几把也能遗传。
只是他的阴茎还长,比村长的长。
他还特别野蛮,特别喜欢往我的嗓子眼里塞。
我每次都被弄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能把头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这次恐怕我又不能善终了。
他一边在我嘴里抽插一边说,「王叔叔,你还亲啥啊,沛然这脑袋,我爸说
给我留着。等分完肉,就把脑袋拎我家去。回头王叔叔去我家,给你随便亲。」
「那能一样吗?现在是活的,好看。割下来的脑袋,肌肉僵硬,走形,那还
能这么好看吗?」
「只要在斩首的时候保持微笑就好了。死了以后肌肉也是按照微笑的样子变
僵。」
我插了句嘴,不过说的有点含煳不清。
因为大喜子正在插我嘴。
不过大家还是都听懂了。
「那你能保持微笑吗?」
大喜子问。
我想了想,还真不敢保证。
「我尽量。」
我说。
大喜子用手一边在我脸颊上啪啪的拍一边说,「小沛然就是乖巧。那你说说
,你这脑袋怎么吃法好呢?」
「要不…酱着吃?」
我问。
大喜子抓着我的头发,把这个大龟头拼命的往我嗓子眼里塞。
呛的我一口气憋在肺里出不来,太阳穴突突的跳,头都快晕厥了。
「你这脑袋这么好看,我才不酱,我把你脑袋直接扔锅里煮。」
我被插的七荤八素,差点失去意识。
然后大喜子把阴茎拔出来,噗噗噗的射了我一脸。
大喜子用手刮了我鼻翼上的精液,抹到我嘴里。
他的手指咸味很重,因为不爱洗手。
不过村民们都不太喜欢洗手我也习惯了。
精液的味道比尿液好吃100倍。
喝完尿再吃精,高下立辨,那味道简直让我齿颊生香了。
魏老七也射了。
我用手扣出精液,也塞到嘴里。
他晃着粘哒哒的几把走过来,照例,我把他含到嘴里,吸食干净。
魏老七摸着我的头反而有点不舍:「唉,可惜了,那么好看又听话的娃子,
过两天开刀。」
我抬着头看着魏老七。
他行七,上面有六个姐姐,所以大家都叫他魏老七。
他也是40多岁的人了。
有一种庄稼汉的精壮感。
黑俊俊的脸庞,已经遍布了皱纹。
山里人显老。
40岁的人看起来到好像快60的一样。
「魏叔,那您这两天就多草草我吧。」
「我这两天没事就过来草你。保证让你死之前都舒舒服服的。」
我点点头。
「沛然这两天,别的没有,挨草肯定少不了。魏老七,你想多草怕是得排队。」
说话的是大壮子。
壮户家里仨儿子,大壮子,二壮子,老壮子。
大壮子年龄和魏老七相彷,这会掰开我的腿,我的女儿秘境早已变成了旅游
景区,大壮子闯进来,我居然连羞耻感都澹了许多。
享受着他的耕耘,听着大家对我身体的品头论足,我悄悄的又高潮了。
就这样弄了一上午才算完。
我期间高潮了三次,在我嘴里撒尿的胡爷爷。
我还是帮他舔出来了。
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