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体,精液顺着我的阴道流出来,村医用手扣了,让我张嘴,喂我吃掉
,「记住这味道啊,过两天屠宰是要净肠的,你可能有两天都只能靠精液过日子。」
我爬起来,用嘴巴帮着村医清理几把,照例舔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一下,村医开始帮我治疗。
先把我的伤口消了毒,就是用肥皂水在我的乳房上搓。
疼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忍着点,过两天屠宰比这疼多了。」
村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说这是应该打麻药的,用大刷子刷伤口谁受得了?我抓着老公的手,低着
头,实在太疼了,从乳房蔓延到全身,每刷一下都疼得我脚豆抽筋。
刷完了又用水冲了半天,然后他认认真真的把乳头按回到伤口上,用弯曲的
医用针细密的缝合起来,缝针的痛感和大刷子刷比起来已经算是清风拂面了。
我甚至感到了一丝丝舒适。
最后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再用药布缠了几圈。
那草药居然是他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煳在我伤口上的。
我一阵恶寒。
这种技术,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临走时,他还掐了我屁股一下,「沛然的
肉真鲜嫩。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了。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
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扬长而去。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和老公讲了半天,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那
表情,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样子。
不过我想了想,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
老公又哭了,比我还脆弱,他说这个他做不来。
这还不如杀了他。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能死,毕竟他还有任务,沛然小学,
那可是我生前的夙愿,还等着他完成呢。
总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吧?嗯…这个生前夙愿的说法就很过分。
虽然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忽然父亲一拍脑门,村委会有台电视机,还有一个录像机,好多年前的老古
董了,那里面有不少杀年猪的影像资料。
我是年猪,借影像资料看一定没问题。
用这个给老公补补课,省的到我的屠宰日,他失态。
时间刚到上午10点,父亲赶着马车,从村委会拉来了电视机录像机和几十
盘录像带。
电视机是24寸彩色电视。
这东西我都没见过。
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工作。
还好父亲会捣鼓,不一会插好了通上电,先看的是展家媳妇的视频,昏黄的
影像资料画质感人。
但内容足够震撼,绝没有一点ps痕迹。
展家媳妇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围都是村民,几个小孩往她的逼里塞炮仗。
她在村里爬行了大概半小时,中间不停的有人与她交合。
视频是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
然后就是她被架到门板上,大家草着她,屠夫在一旁磨刀,她求大家再草她
一会。
我偷瞄着老公,他看的还算认真,这种视频,让屋里的环境略显尴尬。
不过和我当着老公面被操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展家媳妇是被开膛的。
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一刀就被划开肚皮。
让人无法相信视频的真实性,几个男人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个黑黝黝的男
人在她被开膛以后继续草她,她的肚肠子被掏出来一大坨,随着抽插,在肚皮上
晃动。
那个屠夫用刀割开女人的脖子,然后一个男人扣住脖子拼命的向后掰,女人
的脖子里向外喷涌着血沫子。
老公对这副血腥的画面居然有了反应!他的下体硬了起来。
我轻轻巧巧的攀上去,把他释放出来。
老公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挺立的阴茎直捣黄龙。
他终于不再顾及我的孩子了。
我的肚子被他撞的上下飞舞,很是难受。
可是我的心里非常开心。
毕竟老公正在逐渐接受秀色。
云雨后,我们又看了几个影像,老公似乎不是太抵触了。
这让我松了口气。
下午1点,我们吃了点东西就向屠夫家出发了。
我们带好了东西,我拿了些带来的日用品,村子穷,想买一些东西都不容易
,我就带了好多毛巾香皂杂七杂八的,分给村里的人。
父亲说这个屠夫爱喝酒,我又拿了两瓶从城里带来的茅台孝敬他。
我带了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