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可惜上不去只得作罢。若不是恰巧少了这一日游山,途中就遇不着朱兄,也
料之外,就在上月,他在紫陵城的英庭街上开了间……青楼……」
真是奇人……小弟在京城有位堂兄,对他赞不绝口,以师礼事之。吴祭酒来盛国
「这你就是孤陋寡闻了,原本的确如此,听说朝中都有御史要启奏陛下,揭
的文昌城里这半年来开了好些豆腐馆子,家家红火到不得了,这也是吴祭酒弄的
「尊兄可是那位齐……」
来在座四人,就他一位还不明就里。徐公子啪地展开折扇,慢条
艺的,一律都教。尤其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先收。吴祭酒的身份,你们都知道吧?
慢慢赶来。」朱
「说起来也巧。为了明年科考一事,小弟提早离家赴京城,途中拐道青苏城
打了起来。」徐公子生出向往神色,呆呆望向天边道:「这位吴祭酒可真是……
人在金殿之上,可也是敢直斥陛下之过。
小弟当时还纳闷来着。话说陛下御驾亲征,大胜而归,我国万象更新,便建四五
李公子听得吴征吃瘪,露出为难之色,左右目光一扫又低下声道:「吴祭酒
十座行宫也不为过。」
「然也,然也!」徐公子重重一敲折扇,恍然大悟道:「涂世兄说得有理,
「哈哈……」四人一齐大笑,没有子民愿意低人一头,新皇登基就干了这么
……」
么多。就为这事情,家中仆人的腿都打断了五条……」李公子也觉好笑,又压低
件漂亮事,的确大振民心,就算话里说得太过夸张,也没人计较。
吴征不仅自家开了个青楼,还堂而皇之,简直是离经叛道,有伤风化。
那可不一般啊……做了这等事,少不得要被人说收拢民心。这要是太守刺史做了,
都不少,林博士口沫横飞,骂得吴祭酒也不敢还口,只得赔笑。」
陛下还能下旨嘉奖,吴祭酒做这事,啧啧,我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
青楼是烟花之地,也是销金窟,达官贵人们做点生意赚些银两常有,但都觉
便不会赶到此地与两位世兄相会了。」徐公子敲着折扇,将这一路娓娓道来。
「咦,小弟也取了趟青苏城。」涂公子压低了声音道:「青苏城里俱言是太
了声音,凑近了道:「你们听说没,豆腐铺子里正在公开授徒,只要肯学这门手
「正是。世兄没有听错,就是青楼。」
「燕贼年年欺辱,原本以为陛下也会暂时隐忍,想不到会因为一个外人就此
何况他还顶了个祭酒的名头。教书育人者,师德败坏如此,已经不仅仅是他
可恨金光城里就三家铺子,卖不到两个时辰就告售罄,还得限量,谁来买都是那
也没有这福分。」徐公子仍出了好一会儿神,才酒醒般笑道:「不说这些,小弟
一人的事情了。
其有不臣之心。」涂公子摇着折扇,忍着笑道:「偏生这位吴祭酒事事总出人意
打了个寒噤。但林博士德高望重,训斥时寻章摘句全是他有理,谁也不敢忤逆。
游览一日,不想烟波山已封闭了一年有余。远望山上大兴土木,建了不少亭台楼
「额,哈哈,没有没有。只是途中偶遇徐兄,说到陛下擎风雷御战鼓一事,
公子干笑了一声,认真看了看李公子,居然有些纳闷。
「哈?」李公子的下巴都险些掉了下来,结结巴巴道:「青……青……青楼?」
什么急事不便出口,可不问一句,又显得情谊不够。
守大人封了烟波山,看那规模阔气,太守大人也未必好行事,倒似陛下在建行宫
才有这般气派。」
「正是!堂兄随吴祭酒征讨燕贼,立下了大功。唉,可惜小弟没有这份本事,
机变百出,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看不下去。吴祭酒刚定下开业之期,林博士便骂上门去了。来看热闹的人
扬眉吐气,也觉意气风发。这才纵马飞驰一番,仆从在后头自会
「那可是大祸事了呀,不仅颜面尽失……这……这,京中林博士嫉恶如仇,
才多久?我那位堂兄向来眼高于顶,可是谁也瞧不上的主儿。」
得这是不干净的地方,悄悄摸摸做的人不少,哪一位不是藏着掖着,生怕人知晓。
他能看得下去?」李公子想想林博士虽已年老,但训斥起人来的凶霸模样,不由
「啧啧,说到这事情,小弟家中的老祖宗就吃了一口,现在是餐餐离不得了。
往护国寺进香,求庇佑金榜题名,方不负多年苦读。进完了香本拟到天湖烟波山
人人听得出他偏向吴征,却又不敢明言,剩余三人对视一眼才了然于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