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眼神一暗,抬手往下,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语气暧昧:“好啊,一起去。”
“……”
边吻她边抱着她进了浴室。
桑白感觉全身都红透了,因为滚烫的很,还从来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
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清淡、坦然。
像是真要帮她洗澡,慢条斯理地从洗发ye里挤出点透明ye体,打出泡沫,往她头发上很温柔地一点一点地揉。
桑白给他搅得心神不宁,到后来都不敢睁眼看他。
他还含笑逗她:“你怎么不知道给我洗?”
洗完后,又耐心地帮她吹头发。
桑白是最佩服他这点的,但凡他要做的事,步骤清晰、条理分明。
比如今天,恐怕他早不知想了多久,却极其耐得住性子,像钓鱼,把线放得无限长,只等鱼主动上钩。
最后忍不了的真是桑白。
她转头,搂住他脖子,看他,说了句话。
吹风机呼呼作响,陆慎没听清,关掉按钮,跟她对视。
身前就是镜子,清楚地看见她光滑白皙的后背,Jing致的蝴蝶骨。
片刻后,他一笑,放下吹风机,手里半干的头发也随之散在她后背。
很清冷的一声:“嗯?”
却很有磁性。
他垂下眼皮。
桑白不许他看,直接抱住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慎之……”
陆慎双手按在她腰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抬手拿起了放在置物架上的眼镜,戴好。
尔后,将她强行转身。
桑白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别——”
陆慎低声附在她耳边:“站稳了。”
他抬手,从身前盥洗池下的三层小抽屉柜里,翻出一个套——果真是早有预谋。
这别墅是他为她筑的爱巢。
太久太久没回来,所有的渴望都在此刻得到抒发。
桑白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真的太荒唐了。
她快哭出来的时候,听见他嗓子里发出很沙的声音:“叫我慎之。”
结束后,两人又冲一回澡。
桑白都快站不住了,有点烦似的:“你刚才干嘛要给我吹头发,又要吹一次。”
“不是怕你感冒。”陆慎一笑,“这就站不住了?”
桑白咬唇,没应声。
陆慎加快手里的动作,替她吹干头发,裹上条浴巾,抱着她回到卧室。
他头发还shi漉漉的,水珠滴在她肩膀上,清透饱满。
陆慎点一点她鼻尖:“等我一会儿。”
他又折身回浴室,很快隐约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桑白在这熟悉的氛围中,迷糊过去。
睡着前,只记得他关了灯,搂着她很温柔地亲了亲,说:“晚安,宝贝儿。”
*
陆璋在农历二月六号那天,准时拎着礼物登门拜访。
双方家长一家面分外亲切。
陆璋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人,几句话就拉近距离,跟桑弘说:“你给我带的酒好啊,我都想不出什么配得上的回礼,只能带了庄园里前两年自己酿的葡萄酒给你尝尝。”
又看向赵雪巧,“弟妹可真是漂亮大方。”
赵雪巧一笑:“您过奖了。”
桑弘也笑:“您太客气了,那也不是我的功劳,是桑桑她姥爷的功劳。”
陆璋:“喔?”
桑弘:“她是不是没好意思告诉你,那酒她姥爷存着等她出嫁时候喝呢。”
桑白闻言不觉立刻低下头。
陆慎含笑看她,就这么当着双方父母面,牵住她的手。
“……”
桑白有点紧张地看他,眼神里让他放开的意思很明显。
陆慎低声说:“怕什么。”
陆璋大笑:“好啊,等办婚礼的时候我们打开一起喝。”
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基本都是父母在聊天。
进度快在半小时前还在寒暄,半小时后的话题就成了交换八字,双方各自找人测一测,然后再看日子定婚期。
桑白人都快懵了。
她小声问陆慎一句:“这么快的吗?”
原本还以为,就算父母见过面,怎么也要等几个月再商量结婚的事。
陆慎只捏一捏她的手,没应声。
桑白以为他没听见,于是放下筷子,又问了一遍,这回声音就大了点儿,被桑弘听见。
他大手一挥:“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吃饱了就去玩,别打扰大人说话。”
“……”
陆慎勾唇,握住她的手:“我们出去走一走?”
反正也插不上话,桑白点点头,跟陆慎一起出门散步。
这片儿别墅区近乎郊外,空气很好,陆慎牵着她在路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