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慌忙下跪行礼,玄武帝略一沉吟便道:“爱卿进来吧。”
两旁殿前侍卫缓缓退下给平南王让出了路。平南王心神不定的向殿内走去,短短几步路却让他走艰难无比[自由自在]。
一进大殿内平南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低头一看遍地狼籍中隐隐露着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再向伏在凳上的心月望去,只见那个柔弱的少年下身赤裸血肉模糊。而上身也同样惨不忍睹,衣衫早已被撕碎只剩下一条一条可怜的挂在身上,那遍布全身的无数伤口狰狞可怕的显露着,令平南王有一丝恍惚,这具血肉之躯还算是个人吗!
一直闭目呻吟的心月忽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猛的睁开了眼,凌厉的眼神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直向平南王射去。平南王被射得悚然一惊,少年的眼神中聚满了深深的愤怒和无尽的怨恨。一向英勇无畏的平南王竟也被这道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平南王再也没有勇气和心月对视了,他几乎是逃一般绕过心月来到玄武帝坐前躬身道:“陛下,臣在御花园久候心急,因而才擅闯鸣阳宫大殿,请陛下恕罪。”
玄武帝轻轻一笑道:“是啊!朕惩戒这贱人却无意中耽误了你的行程。”平南王忙道:“不敢,臣何时起程都无所谓,只是别防碍了陛下的正事。”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心月这贱奴顽劣无耻早该严惩,但臣看他今日已吃够苦头,再刑拷下去也无甚意义,还请陛下到此为止吧!”
玄武帝看一眼心月那副要死不活的惨样,暗想心中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再折腾下去只怕真会要了他的贱命,到时就不好向太子交待了。于是便淡淡道:“好吧!都停手吧。把这贱人放下来。”
那几名太监把心月从凳上拖下来,也不管他浑身是伤便随意的摔在了地上。玄武帝缓缓站起身来向他走去。一旁太监见状忙一边一个拽着心月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起,在心月的惨痛呻吟中强迫他跪在地上,心月便如一个破败不堪的木偶般软软的挂在他们手上,从头到脚皮肉破裂体无完肤实在是凄惨到极点。
一旁看着的平南王难受得一颗心就像被人揪掉一般,他真是难以想像命运怎么那么残酷,怎么能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受到这么残忍可怕的虐待。犹其当他想到自己也曾经站在施虐者的行列中时,他就更是郁闷得喘不过气来,只盼望此时能够有一把利刃将他一身的痛苦悔恨一刀刀削去,好让他从这深深的自责自怨中解脱出来。
玄武帝惬意的踱到心月面前,一把抓起他的秀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然后嘿嘿冷笑道:“心月虽然你以后能躲得远远的,但朕想这一次相见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心月有气无力的和他对视着,眼神不再尖锐也不再冷咧,但那迷漫在眼底最深处的浓浓恨意却依然深厚强烈无穷无尽。
玄武帝看出了他那深深的仇恨,不以为然的哈哈冷笑了几声,低声道:“临走前朕还会送你一件好礼物,你就带着他回湘城吧!这一路上保证你不会寂寞无聊的!”说完长袖一拂对身后太监使了个手势。
马上一名太监自旁取出了一个用盘子托着的物事。平南王定睛朝那盘中望去,只见那盘中所盛赫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假阳具!那可怕的东西黑乎乎的阴森森的,似乎是木刻而成,形状前细后粗极其逼真,只是那尺寸实在大得惊人,世间任何生灵的那里都不会有那么大的!
平南王隐隐猜到了这东西的用途,再去看心月,只见刚才还气息奄奄的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开始挣扎起来。但那微弱细小的抗争对控制他的那两名太监来说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玄武帝冷冷道:“动手!”一旁太监听令马上将心月面朝下摁倒在地,又抬高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顿时心月那隐藏在满是伤痕的双丘之间的柔嫩秘处就纤毫毕现的暴露出来。
那托盘太监走过来握紧假阳具奋力向那粉嫩娇艳的小洞中捅去,才进去个头,心月的身子就猛的颤了起来,左右太监连忙将他摁住。那假阳具前端虽略细,但仍是很粗,那太监使劲之下才送进去个头,当下更加用力了。眼见得那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没入洞口,直把那秘洞周围的摺皱完全撑平,然后再慢慢撑裂撑破,直到一缕缕鲜血徐徐流出如涓涓小河般在心月早已破败不堪的臀上腿上缓缓流淌,从而形成一种骇人至极的奇怪景像。
心月痉挛的抽搐着,那种硬生生撕裂身体的痛感让他抓狂。但他早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虚弱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声闷闷的悲鸣。
那声声悲鸣几乎细不可闻,但听在平南王的耳里却震撼无比,这一个个短短的音节就好像一柄小小的锉刀,一下一下狠狠的锉在他的皮上、他的肉上、他的心上、还有他那一根根已变得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平南王有生以来第一回感受到要崩溃的感觉,他浑身都在颤抖,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颤抖,而是那种由血到肉,由心到肺的彻底颤抖!
木制的假阳具已缓缓捅进了一大半,但这个东西前细后粗,越往后就越不易进入,待到后来任凭太监怎么用力也捅不进去了。假阳具根部的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