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也看到心月绝望恐惧的把下唇咬出了血。。。。。
平南王府的刑房里心月一丝不挂的被高高吊了起来。一根粗大的铁链残忍的穿过他两肩的琵琶骨将他吊在了屋内的大梁上,他的双手也被高举绑在了这根铁链上。在他身后,面色狰狞的祝老二正疯狂的用力挥舞着皮鞭,一鞭一鞭重重的打在心月白嫩纤弱的躯体上。
一条条长长的可怕的血口子爬满了心月全身,和他那雪白的肌肤一相衬仿若一幅凄艳无比的国画!初时心月还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呖惨叫声,但现在的他头软软的垂在胸前连喘气都困难了。琵琶骨被刺穿的伤口内狂涌而出的鲜血如小溪般顺着他的小腹大腿脚踝涓涓流到了地上,混着身上其它的鲜血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洼。
平南王端坐一旁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这骇人的场面居然令他的心有些发紧,这对于见惯战场厮杀的他是不应该的,此时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倒底是怎么了!
一旁的王府侍卫有的不忍的低下了头,而有几个嗜虐成性的王府侍卫被这血腥画面刺激得兴奋不已,不断的在那里嘻笑叫好。他们完全不理会心月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是不应该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的!
祝老二打得眼睛都红了,心月砸伤他让他蒙受了奇耻大辱!他不光因为擅离职守而受到了处分,还成了整个王府的笑柄,所有人都嘲笑他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他对心月仇恨之深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他把心中所有的愤怒和憎恨都发泄在了这条血淋淋的皮鞭上。当看到心月气息奄奄半昏半醒时,他拎起一桶盐水“哗”的尽数喷在心月伤痕累累的后背上,紧接着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心月凄惨至极的哀嚎声!
“够了!”平南王再也看不下去了猛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已处于半死状态的心月淡淡吩咐道:“把他放下来吧!”祝老二虽未尽兴但也只得遵命解开了铁链将心月放到了地上,心月可怜的蜷缩着,当铁链从他肩头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中抽出来时,他痛得惨叫不止,流出来的鲜血把半个身子都染红了。
平南王看他浑身是血的惨状一颗心竟然颤抖起来,但他旋即控制住自己硬起心肠冷冷道:“今天到此为止,这贱人就留给你们慢慢享用吧!”说罢一拂袖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屋内那几个嗜虐的侍卫早就忍耐不住了,纷纷向心月扑去。心月无力的伏在地上,心中一片酸楚,眼见得这帮畜牲淫笑着围了上来,他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向前方一个石柱上撞去。。。。。
平南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碰”的一声闷响,随即侍卫们惊呼一片,他心头一震,霍然回首望去,只见心月软软的昏倒在屋内东侧一个石柱旁,额头已被撞破,鲜血流得满脸都是。
平南王震惊得呆在当地,他没想到心月如此刚烈,一个卑微下贱的无耻奴才怎么会那么有骨气呢!他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围在一旁的侍卫也惊得愣住了,只有祝老二一下子冲过去毫不怜惜的狠踹了心月一脚吼道:“贱货!还敢装死!”
“住手!”平南王猛的回过神来大声喝道。祝老二吓得一下子僵住了,本来为了再踹一脚而抬高的腿也停在了半空中。屋内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平南王,不知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看着躺在地上遍体鳞伤一动不动的心月,平南王心头狂跳。他会不会死?平南王竟然担心起来,清理了一下自己杂乱无头的思绪平南王淡淡道:“快找个大夫来,看看还有没有救。”说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凉如水,繁花似锦的后花园里平南王负手而立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他反复的思索着自己对待心月的态度倒底对不对,在星扬的描述中心月是一个厚颜无耻淫荡下流的贱货,他魅惑圣上,勾引太子,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平南王一身正气最是憎恨厌恶这种败类了,因此才对他百般折磨肆意凌辱。
可是心月的幼小无助以及面对蹂躏的惊恐绝望,都让平南王对他慢慢产生了一丝隐隐的同情。犹其是在密林中,他冒死为江师兄求情的行为,让平南王不禁觉得心月并非如星扬所描述的那么不堪。而今天他不堪凌辱宁愿以死解脱更让平南王深深的震惊了。。。。。。
那个小贱人现在还活着吗?平南王终于按捺不住朝心月所住的小破屋走了去。
刚来到破屋前,平南王就听到里面传来心月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平南王的心开始莫名奇妙的痛了起来,推开门,他发现小屋里面简陋到了极点。一张残破不堪的床上心月浑身赤裸的躺着,额头上包裹着白绷带,双手还被绑在了床头木栏上。王府的大夫正潦草的往他身上胡乱涂摸着膏药。心月眉头紧皱面容扭曲,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王府的大夫见平南王居然亲自驾临连忙躬身行礼。心月看到是他来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平南王扫了他一眼转头向大夫问道:“他伤势怎么样?会不会死?”那大夫恭敬的答道:“回王爷的话,这奴才伤势虽重,却并不会至死。他头撞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