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康乃是平南王的名字,普天之下很少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的。躲在草屋内的心月一听暗想这白衣人和平南王的关系不一般啊!
平南王冷冷的望着白衣人道:“江师兄,当年师父去世之后你不辞而别,原来是躲在这里了!”心月听了这话更是惊讶,原来白衣人和平南王是师兄弟,但看他们之间言语冷淡,想来师兄弟感情不算太好啊。
白衣人轻叹一声道:“师父驾鹤西去,江某又淡薄名利不愿仕途求官,不走还留在王府看人白眼吗?”平南王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你一向自认品行高洁孤芳自赏,不屑与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交往。当年师父见我天资聪颖欲收我为徒,你却百般作梗,横加阻拦。你我师兄弟情谊早已不复存在了!”白衣人平静的望着平南王淡然道:“既然你我情份已断,江某在此耕野隐居也希望王爷勿来打扰,王爷请便吧!”说着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来。
平南王冷笑道:“你要躲要藏随你的便。只是本王府中一名家奴伤人逃跑,本王定要捉他归案,你这草屋本王必须要搜上一搜!”白衣人鄙夷的叹道:“你们这些名门贵族一向作威作福仗势欺人,那孩子不堪凌虐才伤人逃跑,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平南王一听这话便像逮到猎物一般兴奋不已,狂笑两声森然道:“原来那贱货藏匿在此,师兄你快将他交出来,否则本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白衣人把胸一挺凛然道:“江某最看不惯权贵欺凌弱小了,你要想拿人就先过我这一关吧!”说着紧握剑把凝阵以待。平南王哈哈大笑从马上一跃而下,一把青锋剑直指白衣人冷然道:“你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
白衣人“嗖”的抽出利剑,一甩手将剑鞘扔得老远。平南王清啸一声长剑乱舞直向白衣人刺了过去。白衣人略一侧身避过来剑,同时手中长剑又回刺过去。转眼间两人已斗成一团,只听剑声不断呼啸,两人斗得甚是激烈!
心月躲在屋中看得焦急万分,他十分担心白衣人倒底能不能取胜,这倒不是为了他自己,他只是想白衣人若为了他而受伤,他该多么愧疚啊!眼见得二人越斗越快,人影重叠已分不清谁是谁。忽听得白衣人闷叫一声身子急速飞起“扑通”一声摔落在地。众人看他肩头鲜血淋漓,想来已被平南王刺伤。
平南王长剑一挥指向躺在地上的白衣人冷冷道:“现在你还有本事阻拦我吗?!”白衣人握紧长剑挣扎着还想再爬起来,此时心月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箭步冲出草屋扑在白衣人的身边哭道:“公子,你怎么样了?”说着马上从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块布给白衣人包扎肩头伤口。白衣人忍着痛强笑道:“我没事的,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你一出来就跑不了了!”心月摇头道:“我不想跑了,公子舍身相救心月岂能独自偷生!”
平南王看心月居然敢主动现身心中也是一愣,忍不住冷哼道:“你这小贱人倒也有些义气啊!”心月抬头冷冷的看了看他眼神中俱是愤恨怨绝之色。这些天来平南王无时无刻不在痛恨着心月,眼见得心月毫无畏惧的面对他,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凶猛了!
心月给白衣人包扎完伤口后平静的站起身来走到平南王面前缓缓跪了下来,平南王恨恨道:“小贱人!这时候想求饶了吗?已经晚了!”心月毫无畏惧的望着他凛然道:“王爷,心月自知罪责难逃。只是此事与江公子无关,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公子。”平南王万想不到他竟会不顾自身安危反替别人求情,心中不禁一动,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再次浮现出来。白衣人听了大感欣慰,勉强支起身子向平南王求道:“成康,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终究是个孩子,你就放过他吧!”
平南王毫不睬他,一把抓住心月胸前衣襟将他拎了起来冷然道:“小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看本王回去怎么收拾你!”心月不屑的看着他,脸上一点畏俱之色都没有。平南王一松手将他摔在地上,对身后侍卫吩咐道:“把这小贱人给我绑起来!”
两名侍卫连忙走过来凶狠的抓住心月用绳子将绑得他结结实实的。心月也不反抗默默的忍受着,绑完后心月忽然转身在白衣人面前跪下黯然道:“公子救命之恩心月只有来生相报了!公子自己多保重啊!”说着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白衣人心痛不已无奈的叹道:“心月。。。我真是没用救不了你。。。。”心月站起身来对着他凄然一笑然后任由王府侍卫将自己粗暴的带走。
白衣人望着心月渐渐远去的背影,痛苦得已是泪流满面。。。。。
平南王年纪轻轻就统率千军万马,军纪严明的他对犯错误的人一向惩罚严厉。心月带罪之身又伤人逃跑,实在是罪大恶极!平南王在没抓到他之前就一直在想着怎样折磨他才能最解恨。可当他看到心月苍白憔悴的跪在那里,一想到种种惨无人道的刑罚将要加诸在这幼小瘦弱的身躯上时,他竟有一丝丝不忍。或许江师兄说得对,不管心月做错了什么他终究是个孩子。。。。。
但是这个贱人淫乱后宫祸国殃民他怎么能同情他呢!平南王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冷酷的命令祝老二来用刑,然后他看到祝老二得意至极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