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终於又一次的停了下来。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我 和其它几个人被卸下了车,堆在一起。由於长时间被绑着,我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靠在一起。肚子里的Jingye咕噜咕噜的响,屁眼被塞的紧紧的,一点都排 不出来,那种滋味真是很难形容。紧接着,我感到自己和另一个人被捆在了一起,双双塞紧了一个麻袋里,随着一起一浮的感觉,我知道自己被搬到了一条小船上。 恐慌感顿时将我整个笼罩了起来,我用尽最後一点力气绝望地扭动着。
船又开了一会,随着一阵汽笛声,我们被搬上了一艘巨轮。我们又被两个一 对两个一对地塞进了油桶。油桶里的空间很小,又被封上了盖,我很快就有了窒息感。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有了动静,看来是海关的临时检查,恐惧和求生的本能 使我拼命的扭动身体,并发出嗯嗯的声音,可惜外面的人一点也没注意到,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我最後的希望也远去了。在极度的绝望下,我终於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扔到了甲板上。口塞、眼罩、还有手脚上的镣铐都已经拿掉,只是肛门塞还紧紧地堵着。这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阳光刺得眼睛睁不开,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 人去掉了我的皮短裤,拔掉了肛门塞。我正要将体内的Jingye排出来,一根圆头的木棒猛插了进来,再一次堵住了我的屁眼,看来他们不想弄脏甲板。於是一人拿着木 棍顶住我的屁眼,紧接着又有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我塞进了一个网子,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呼地一下就被扔下了船舷。木棒也随之滑出,Jingye喷射而出,在半空中 划了一道白色的弧线。随後,我便一头栽进了冰凉的海水里。
又咸又凉的海水将我呛得喘不过气来,但却没人将我拉上去。我大口大口的喝着海水,意识也渐渐模糊。就在这时,我又被提上了船。
趴在甲板上,我大口吐着水。
由 於海水的缘故,我有一些清醒了。用眼睛一瞄船上的情况,发现这真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奴隶船。船员的肤色各异,却大多以只紮着一条短裙的黑人土着为主。几十个 面无表情的中国男人脚上砸着镣,反铐上的手与腰间的皮具连在一起,身上一丝不挂,几根皮条将一个中间带铁环的皮圈箍在屁眼上,并且已经插紧了肛门塞。一根 粗铁链通过脖子上的项圈将他们穿在了一起。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带Yinjing套,但每个gui头的根部都有一个4、5厘米宽,银白色的环紧紧卡在rou里,使gui头显得有些 突出。我来不及多想,就被两个与我身材差不多的黑人土着架了起来,由於长时间没有吃饭,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任人摆布了。
来到了前甲板我不由的浑身抖了起来。这里横七竖八的吊着几个中国奴隶。有的在被割包皮,有的在正在用钢印往身上烙号码,有的在被拔毛。由於嘴都被堵着,他们无法大声叫出来,只能痛苦的用鼻子哼着,眼珠几乎瞪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况我的,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两 个黑人架着我来到了上镣的地方,我的两个脚腕上都被焊上了又粗又厚的纯钢脚箍,一个就得有十几斤重。接着又用一副纯钢灌注的,大约有二十斤的手铐将我的手 反铐好,也焊死。脖子上也焊上了纯钢的项圈。这样我的一生就得在这些刑具的陪伴下度过了。锁好之後,我并没有被带到其它上刑的地方,而是直接被带上了船头 的一个突出的平台上。我正在纳闷,脚上钢镣已经与平台上左右两个锁口和在一起,看来这个机关是为外国人设计的,虽然我的身材在还算高大型的,但这个机关对 我来说还是太宽了,我感到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不由得呻yin了起来,可小腿又被两个铁箍铐在了平台上,这样我就只能最大限度地劈开着大腿跪在那里。接 着,一个吊?勾在了我钢手铐的的锁眼上,然後开始慢慢提升,随着胳膊被慢慢吊高,我的身体不由的向前恭了下去,直到与地面成为了60度的锐角,这时我的身 体被拉到了极限,胳膊疼得像是要断了一样,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带来锥心的疼痛。於是我就这样叉着大腿,撅着屁股,一丝不挂的跪在那里。痛苦带来的汗水很 快就将那一片甲板浸shi了。
几个黑人走过来开始拔掉我腋下和Yin部的毛,我痛苦的挣扎着,可是每次挣扎都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最终我放弃了, 只是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抖动身体,低低的呻yin着,很快我的Yin毛和腋毛都被拔光,由於是拔掉的看来也不会再长了。接着,一个钢印按在了我的左屁股上,我惊恐 的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道白烟混杂着烧焦的rou味扑面而来,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很快我被冰凉的海水泼醒。屁股被烙上145号码的 地方还剌剌的疼,我一低头,发现gui头下面也被套上了环,但Yinjing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在这时,我的项圈被猛的提起,我乾咳着,头仰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人将一根 与项圈连起来的铁链与地面固定好,保证我的头无法再低下。至此为止,我的身体在一种极难受的姿势下,一动都不能动了。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国人优雅的走了过来。黑人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