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浴巾又从背后被扯下,一丝凉凉的气息顿时侵袭到了全身,她白光光的身子随之轻颤了一下,一阵左右摇晃。
不可避免地,大男孩横立硬挺的大鸡巴又抖了抖,仿佛也是受着视觉冲击,仿佛很是满意。
哪是我想闹啊?妈妈!明明是你在引诱儿子,让儿子不得不闹嘛!现在啊,也就是我吧,是您的乖乖宝贝儿,如果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那就绝不是和你小打小闹,还这样含蓄那么简单了!而且,你自己看看呀,就算我不想闹,儿子的大鸡巴也不许可呀!妈妈,你看它硬得!
“妈妈也不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一句脏话吧?啊!臭儿子,你想干什么呀?浴巾……浴巾快还给妈妈!”
“妈妈,你说……我这东西为什么叫……叫做鸡巴呢?妈妈,它也不像只鸡啊,完全跟那个‘鸡’是风马牛不相及嘛!那这个说法是打哪儿来的呢?妈妈,我好奇怪啊!”
尽管幅度很小,但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还是受到了牵连,在饱满的胸前,好似寺庙古钟一样,轻微地晃了晃。
他美滋滋的,好几次,他眼看着就要把一只色手伸到自己渴望之处,去继续享受,去摸妈妈的大奶子,可都被无情地拍了下去,都被一声闷声娇嗔的“别闹!”给打断了。
“哎呀!臭儿子!……这么想看妈妈的奶子吗?真是个坏孩子!哼!”
倪洁弯着腰,任由两坨白奶子在松松的浴巾内晃悠着,其实这样给儿子洗澡,就和他小时候无异,只不过是比那个时候要累上很多,是心累,因为自己要高度紧张着,以防色儿子来“偷袭”,又或是“光明正大”地来摸自己,不过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尽管自己已不止一次地制止了他,让色儿子安分点,但他炙热的眼神还是以“狂轰滥炸”之势向自己袭来,尤其是胸口,自己的肥白鼓涨之处,她真是从没见过儿子这样饥渴狂热过。
沈祥在心里逗趣着妈妈,又看着她娇美粉红的俏脸,以及明艳秀丽的羞颜,他灵机一动,又想出了一个更加色情的话题,再接再厉,继续挑逗着这个美艳娇柔而又心思单纯的女人,自己的可爱妈妈。
她想找回儿子年幼时的过往,她想重温母子俩最温情的时刻。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自然而无意的动作,又激发她身边的大男孩多少雄性激素,多少汹涌而出的荷尔蒙,而又是,让自己的儿子下了多少的定力才把控住了自己,没有兽性大发。
一个不备,她所有躲躲闪闪的思想都浮出了水面,儿子,终于又一次地让她光裸了!
眼神从儿子的阴茎上掠过,倪洁犹自站在洗脸池旁边,她看着面前镜子里的自己,便拿起了洗面奶旁的发卡,之后,她抬手拢着长发,几下就把披散的长发挽成了一个发髻,松松的,垂在脑后。
温温的水流倾泻而下,从肩头,一直流淌到了屁沟子里,大男孩不老实地坐在马桶盖上,他两颗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没有一刻的停歇,一刻都不安分,他时而在妈妈雪白的酥胸上扫视着,看了又看,时而又将目光定格,直接锁定在了妈妈那幽深的肉奶之中,大大方方地掳掠着妈妈的乳沟之美。
湿了……
看见自己急了,又听见了自己的惊叫,儿子不但没有丝毫退缩,他反倒是更加地变本加厉,乘胜追击了起来,他伸过头,大咧咧地就在自己细皮嫩肉的脸蛋上啄了一口,之后,他还坐着,就将一只手摸上了自己垂挂着的大肉奶上,他手心
不是要妈妈帮你?笨儿子!”
“妈妈,你真好看,好可爱!”
妈妈只是掩嘴羞笑了一下,也不说话,便拿起花洒,弯腰间打开热水龙头时,一对爆乳在浴巾下惊鸿一现,一支光裸的玉臂扬起,数股水注便向儿子的裸体喷射而去。
“乖孩子……别闹啦!让妈妈好好给你洗澡嘛!……”沈祥揩了一下油,便见好即收,让妈妈重新将浴巾披在了她那几乎已全裸的娇体上。
“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自己先冲一冲!刚才还说自己是男人了呢,现在还
然而,这又怪得了谁呢?这么做,还不是她的怀旧之情和贪心在作祟?
定了定神,暂时稳住了心态,倪洁举步走进了浴室,终于,她又和光裸且发情的儿子共处一室了。
那白白而光滑的腋窝,那一片干干净净的不毛之地,粉粉嫩嫩的,第一次看见,原来妈妈的咯吱窝也是很美的,就和她的脸蛋一样,同样的光洁鲜嫩,同样的吹弹可破,然而,妈妈的美还不止如此,在她抬臂挺胸之际,她那两坨鼓胀丰挺的大肉团又跟着晃了晃,从侧面看,就好像两个光滑软嫩的大果冻在跳动着,在不受控制地一摇一甩,单薄的浴巾,根本就是多余的,根本扛不住那两只大奶的动能,根本是形同虚设般的存在。
原来沈祥趁妈妈不备,突然伸手一拽浴巾,刹那间,两只极丰满的豪乳便跳荡而出,沈祥毫不客气地抓住了一只肉奶,在那腻软丰肥弹性十足的乳肉上又摸又捏,使劲儿揉搓了几下,倪洁无力地握住儿子大肆摸奶的手,口中娇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