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晕乎乎的不太清明,身子被压的不能动弹任由身上的人动作。
严淮一条腿分开乔孟的大腿,自己一只手脱了裤子,顺带把乔孟身上的上衣也扔下了床。
一只手扶着自己的gui头,在黑暗中乱戳乱顶。
滚烫的东西在自己鼠蹊处顶来弄去,乔孟手肘撑着床就向后躲。
察觉到他的动作,严淮生气的拽住他光滑的小腿,两只手用力把乔孟一个翻身压到自己身下。
大力的打了两下肥润的tun瓣。
“唔,疼。”乔孟委屈道。
严淮的头晕乎乎的,指头在tun缝里戳了几下:“原来洞在这。”
说完,提枪就上。
“啊呀,唔,混蛋严淮,我要回去告诉叔叔。”乔孟吃疼的哭道。
本就艰难的挤进去半根,身下的人就乱动的不停。
两只手钳住少年的腰肢,狠狠一顶整根进去之后:“告诉谁?叔叔?叔叔的有我的大吗!啊?”
乔孟双手攥着的床单已经皱成一团了,要不是有严淮两只手捞着自己早就瘫在床上了。
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
严淮一下接着一下的耸着腰,呼,原来这么舒服,要是水再多一点就好了。
乔孟的啜泣声由高到低终于在被蹭过G点的时候高昂了起来:“啊,嗯,好痛,……”
乔孟痛的大腿都痉挛了,后xue的括约肌不住收缩夹得严淮也射了出来。
严淮倒在了乔孟的身边,高chao的余韵和酒Jing的作用让严淮快速的进入睡眠。
醒来的时候还是凌晨,他先是爬起来上了一个厕所解决一下迫切的生理需求。
回到房间顺手开灯就看见床上坐着一个赤裸的人,他宿醉还有些头疼晃了几下脑袋觉得更疼了。
乔孟坐在床正中间,从脖子以下都是红痕,被冷光照着更刺眼。
眼睛也红通通的像小兔子,腰上屁股上好像还有被大力握住的淤青,严淮不可置信的看看自己的双手。
原来昨天破处不是春梦。
艹,这还不如是春梦。
乔孟看着眼前呆滞的人,更觉得委屈:“严淮,你……”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淌到腮边了。
硬生生把一个男人搞成失贞的女人除了自己也是没谁,严淮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乔孟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喝的有点多,那个什么。”
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乔孟抖着双腿爬着就要下床。
“你先别动,你应该一晚没睡,你先在这休息,等咱们两个都清醒了再说,我出去了,你休息吧。”严淮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穿着前一天皱巴巴的衣服,走在凌晨的街上,打车就到了秦远航住的公寓。
秦远航盯着鸡窝头看着站在门外分外萎靡的兄弟:“你这么早干嘛啊,这他么才六点!”
严淮挤进去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完一杯水,抓了几下头发说道:“我这次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秦远航被吓了一个激灵:“怎么了这是,昨晚喝酒的时候不是好好的。”
“乔孟来我这边了。”
“你一大清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严淮你没病吧。”秦远航瘫在沙发上。
“我把他上了。”严淮声音有点低。
“嗯。嗯?”秦远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我屮艹芔茻,兄弟,你不是吧。”
严淮捂住脸懊恼道:“昨晚不是喝多了吗。”
“他就没反抗!”秦远航有些激动。
“你小点声,”严淮接着又说:“应该没有我力气大。”
这个倒是真的,乔孟172只有105斤,瘦瘦小小的平常也不爱运动。遇到严淮182还有八块腹肌的人,反抗也没用。
秦远航穿着拖鞋在客厅转了几圈:“那他现在回家了,这次叔叔铁定能把你的腿再打断一次。”
“还没回去,我自己跑出来了。”
“对了,乔孟是不是还没18啊。”秦远航问道。
严淮仔细想了想:“应该还有两个月才18。”
“妈的,兄弟,强jian未成年人,你又可以多住几年了。”秦远航有些幸灾乐祸。
严淮没有力气闹,脑子像被人打了一样,现在还理不出头绪。
这种事,不是自己不回家就可以逃避的,该怎么面对父母啊!
严淮,想都不敢想。
乔孟在自己家住了10年,可以说是严父的亲儿子,严母的半个儿子。长这么大真的是被夫妻俩宠起来的,跟自己三天两头的一顿打是不一样的。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严淮才磨蹭着从秦远航家里出来。
一推门,就能看到鞋架上格外显小的鞋。
还没走,长舒一口气严淮自己也说不准什么心情,但是挨一顿打是肯定跑不了的。
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见乔孟穿着一件自己的上衣艰难的下床,见到自己来了才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