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难耐。
可惜,他连拉链的影子都没触着,计时器就提示时间耗尽。
“第一轮游戏,主人胜利。”庄清砚亮灯,推开他的脸,得意地宣布。
迟宇颓丧地跪坐在小腿肚子上,总结着失败教训:他不够专注。
“第一次惩罚:鞭刑。”
庄清砚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根尾部散开的黑色皮鞭,对准迟宇的胸肌就是一抽。
“啊——”熟练的主人用了几分力气,打得他很痛,甚至留下好几道红痕,可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那鞭尾离开时扫过他的乳头,让他在痛的时候又痒至胸膈。
一鞭肯定不够。庄清砚像是对鞭笞骚狗上了瘾,挥鞭不停,还专打同一个位置,红色印记逐渐转深沁血,完好的皮渐渐磨破,连他棕黑的乳尖都被抽得泛红。
“主人……主人……痛了……”迟宇自恃忍痛能力较强,可终是经不住他无休止的鞭打,连连求饶。
“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我……我知道,可是……我想要主人。”他愈发坚硬的下半身不愿止步于此。
庄清砚被他的示弱唤起些许欲望,眼眶泛湿。他把胶皮面罩退开,俯身咬住迟宇的嘴唇,又从他的下唇舔到下巴,喉结舔到锁骨,再狠狠地在脆弱的鞭痕上吮吸。
他黏软的舌头卷带起道道暗雷,一路往下,隆隆地劈开迟宇的表皮,烧穿他剧烈颤动的心。
“主人,主人,主人……”他已然忘却何为疼痛。
庄清砚用唾液敷贴着他的伤口,又用激烈的舔吻抹平了他的不安。
“乖狗狗,来试第二次。”
黄灯再次熄灭。
这一次,他并未流连于胶皮之下的肉体,而是直奔主题,从尾椎往肩胛部大面积搜寻。计划很成功,十五秒之内,他首先靠嘴唇找到了拉链的路径,摸索两遍,终是在第二遍寻到了那个小小的金属头。
可惜,五秒的剩余时间根本不够,他用唇舌衔着“开关”,还没扯开一半,时间就又用完了。
庄清砚摁亮落地灯,残忍地把他好不容易扯下的部分拉回原样,摇头道:“第二轮游戏,主人胜利。”
迟宇当然觉得遗憾,可他本次已经离成功很近了,下一次他一定能……
只要成功承受住主人的惩罚,那红软的肠肉便能缠着他的狗屌使劲吸,把他吸到天上去。
“第二次惩罚:冰刑。”
庄清砚拉开背后柜子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方形的黑盒,打开它,用一根长长的镊子夹出一大块冰。
“含住。”他把冰块送到迟宇嘴边。
迟宇依言包进嘴里。
“这次惩罚很轻松,乖狗只需要含着这块冰跪两分钟。”庄清砚戳戳他鼓起的腮部,把冰块从左侧赶到右侧,又从右侧赶往左侧,乐此不疲地把骚狗的脸颊戳得通红。
恶作剧的主人居然这么温柔。他看着庄清砚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调笑,还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倒影。
他眼里都是我……
两分钟后,冰块化得差不多了,迟宇不舍地张嘴含糊示意:“赌棱我含完讷。”低温将他舌头冻得僵硬,无法正常发声,他只能尽力往原本的发音靠。
“好,”庄清砚用一根手指摁上他有些发白的嘴唇,指示道,“最后一次。”
黄灯关闭,计时器响起。迟宇用冷硬麻木的舌头按记忆寻到金属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拉。偶尔拉链侧边会卡住胶皮,他便努力把它往回拨一些,然后再重新向下。
冰块使他舌头不复灵活,如此简单的操作,他竟然用了十多秒。
最后三秒,他额头冒出热汗,舌尖肿痛,可在计时器结束时,拉链却被卡在了肥美的臀沟里。
他都闻到主人淫水的骚味了……
情急之下,迟宇不顾拉链是否会被自己弄坏,梗住脖子用力下扯。若是此时亮着灯,庄清砚定能看见他前额暴起的青筋,被憋红的双目和嘴角止不住的涎液。
“咔嗒——”
金属拉链头掉落在地,水液泛滥的臀缝彻底暴露在灯下。
“主人!”他赢了!
失去胶衣的束缚,庄清砚被压得发红的裸背点缀着细密的汗珠,像是水墨画上正在蜕皮的大蛇,剥离出暖白的嫩肉。那穴里的清液溢出,一点一滴汇到胶衣上,让本就淫靡的黑色胶皮变得冶艳万分。
这里哪儿是什么调教室,分明就是蛇妖的淫窟。
迟宇看着他,像被这条巨大的黑色森蚺缠住了脖颈,喘不过气。
他情愿当他的猎物。
“可是,骚狗把主人的衣服弄坏了。”庄清砚冷声问责。
“对不起,对不起……”他怔怔道。
主人永远都是对的,主人的责骂也是好听的。此刻这人就是掐死他,也是可以的。
“坏狗!”庄清砚一掌拍到他的左脸。
“坏狗!”右脸也得受到相同的对待。
“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