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人要是想死,其實有很多種方法可以選擇,或許你下次考慮一下,選一個不會麻煩到別人的死法。」雙手環胸,靠在墻邊的琪朗雙手環胸,看著醫生再次處理包紮謝紫藤的腰腹上的槍傷,涼涼的說道。
哇,琪朗人看起來很好,可是生氣起來真是挺恐怖的。淺櫻醉也坐在一旁,閑閑地看著他們處理他的傷口。心里卻想著之前謝紫藤說過的話。
什麽是「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還有什麽叫做「跟她完全不一樣?」她皺眉盯著謝紫藤Jing壯結實的完美身材發呆。
啊啊好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怎麽想來,那個惡劣的謝少都不會輕易告訴她的吧。
謝紫藤不痛不癢的半臥在榻榻米上,一件深藍色浴衣以同色系的腰帶系在腰間,上半身袒露著,以方便醫護人員處理傷口。長長的睫毛半掩,嘴角微勾,將整張臉襯托得痞味十足。
「好了,傷口重新縫合好了,請謝少務、必、好好「靜養」,別再做一些會讓傷口崩開的事情。」剛剛四十出頭的韓醫生說得十分含蓄,被琪朗拎過來的路上他還在納悶,到底是什麽樣的大動作能讓剛縫合好的傷口崩裂大出血,原來是
「謝少您雖然從十幾歲時Jing力就不亞於一頭發情的豹子,可現在您年紀也不小了,千萬別仗著自己身強力壯就為所欲為啊,您想做個天翻地覆也要等傷口稍微愈合了之後,幾天不做是死不了人的」
一邊低頭收拾東西一邊念念叨叨的韓醫生一擡頭,看到謝紫藤邪氣十足的眼睛牢牢的盯著自己,「噫!」的尖叫了一聲,帶著一隊人一溜煙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在一旁的琪朗已經在搖頭嘆息了。
「他也沒說錯,謝少,要是你傷口因為某些原因再裂開,我會直接請藍少過來把淺小姐接走。」琪朗笑著撂下話,轉頭看向一旁看戲的淺櫻醉,「淺小姐,您要是身體沒什麽大礙的話我帶您去客房休息吧。」
可是她好想問他
「好」
「她留下。謝紫藤眼睛也不睜,可低沈有力的聲音一出口就讓人無法違抗。
琪朗看著半臥在榻榻米上的他,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好吧,你自己看著辦。」他事情多的很,實在沒時間在這跟他耗。
一群人被轟轟烈烈的叫來,現在又轟轟烈烈的走了,房間內一下子寂靜空曠的讓人不習慣。
「過來。」懶洋洋半臥在榻的他終於睜開眼,黑色的瞳眸深不見底,像是有魔力般牢牢鎖住她,讓她結結實實的怔了一下。
「扶我去床上。」這些人處理完傷口就把他扔在這里,也不考慮一下他要怎麽休息。
「啊?喔!」淺櫻醉不疑有他,上前扶起他。因為在地下看不到外面的風景,但她估摸著現在應該已經是淩晨了。
「你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廢了牛勁把他攙扶起來,這該死的男人卻像是故意的似的,一點也不客氣的將大半體重都壓在她身上。
「哪句話?」低沈沙啞的聲音就在她頭頂,她的頭發幾乎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店長早晚會知道的那句。」還有什麽跟「她」完全不一樣什麽的她果然還是很在意。
謝紫藤低頭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費力的把他拖進臥室,嘴角笑意更深。
「從他在楚家放任我跟你一起的那一刻起,他就應該預料到這種情況了。」當然,他被射傷完全是意料之外。
淺櫻醉聽得一頭霧水,卻還是終於把他拖到了床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扶他坐下,剛要起身打算好好問個清楚時,隨著他身體後仰,腰間被他的大手一勾,整個人結結實實的趴倒在他身上。
「唔!」他痛得悶哼一聲,可臉上卻依舊掛著那抹邪氣卻滿足的笑容。
「你很好抱。」他低低的笑起,雙臂將掙紮不已的她環得更緊。
這女人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真是有點讓他上癮。
「放開我!還有不、要、轉、移、話、題!」已經被完完全全貼在他身上的淺櫻醉奮力扭動著,將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在一邊,狠狠的壓在他的傷口上。
「別動!」謝紫藤有力的雙臂牢牢的壓住她扭動的身軀,「再動下去我保證讓你一整晚都不用睡了!」
瞬間一楞的淺櫻醉後知後覺的發現在他腿間的龐然大物已經完完全全的站立起來,硬邦邦的抵在她腿間。
她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的瞪著他,「你是被虐待狂嗎?」她可是對準了他的傷口壓下去的,他怎麽沒有痛得松手,反而硬了?
「我是不是被虐待狂你很快就會知道。」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他笑得更加邪惡開懷。「乖一點,陪我睡一下,你有什麽問題等我醒來了都會回答你。」因失血而顯得蒼白的俊臉終於透出疲倦。幽深的黑眸也因困倦而逐漸合上。
「不行,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麽睡?而且你先告訴我店長為什麽會預料到這種情況?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向來不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