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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茶……嬷嬷我来吧。”卢卡赶紧过去替嬷嬷整理起了茶具。
“你真得可以去找妈妈了！卢卡，恭喜你啊。”嬷嬷是唯一知道卢卡为什么要去中国的知情人。
“那恭喜你了，是要去中国当那个培养生？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你在这上不了大学，还不如到中国去当培养生。”
露西笑了，爱怜地摸着他的脸说道：“这工作好啊，适合你。我们卢卡这么漂亮，以后一定能成为大明星的，就像克鲁斯一样……我等着在报纸和荧幕上看到你！”
卢卡一笑露出八颗白牙，滑板一停，进去就是一个高难度的托马斯回旋……
刚进院子，一个中年修女就告诉卢卡，“卢卡，院长嬷嬷在找你。”
就着走廊昏暗的灯光，他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残破照片。
“谢谢。”卢卡接过信封，一摸厚度不对，“露西，怎么给了这么多？”
“嗨，帅哥，你的舞姿很漂亮，能教我一下吗？”说完，舌头舔了舔嘴唇，给了卢卡一个媚眼。
嬷嬷想了想又严肃地对卢卡说：“你要有找不到她的准备，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又没有什么她的详细信息。我希望你心态要平和，希望不要太大……还有，即使找到，你也不能把母子相认的意愿强加于她，她很可能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卢卡，上帝教导我们要宽恕、爱护别人。我的这两点要求你能做到吗？”
“好的，嬷嬷。我马上就去。”卢卡一改在外面嬉皮笑脸的样子恭敬地对修女说道，他对于这些把他养大的修女还是很感激、尊敬的。多亏了她们，这座孤儿院的孩子才没有加入黑帮，死在街头或被关进监狱。
如果上不了大学，在美国基本上只能当个服务员、工人，卡车司机、水管工都算很不错的工作了。
敲了敲院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出来一个和蔼的声音，“请进！”
“卢卡，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水。”
晚上，卢卡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睡也睡不着，他干脆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坐着一位身穿修女服满脸慈祥的老年嬷嬷，巧合的是她也是个亚裔。
“嗯，我拿到了中国的工作签证。下周就要去中国了。”卢卡兴奋地对嬷嬷说道。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亚裔女人，她穿着一身泳衣，在扭头回笑，背景是白沙碧浪的大海。可惜脸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圆孔，圆孔和周围的血渍完全把女人的头部
卢卡。
“啊，小卢卡啊，请坐。要茶还是咖啡？”院长嬷嬷站了起来。一听她开口，就明白卢卡的中文是跟谁学得了。
露西脸上纠结起来，“卢卡，明天你不要到店里来了。”
两个黑妹一起对他竖起了中指，现场的气氛更欢乐了。
“MOMMYBOY!”大家齐口同声地回答道。
一个青年大声说道：“那是因为卢卡的鸡巴太大，怕把你们肏坏了！”
卢卡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很怕被抛弃的感觉。“露西，我其实也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我去中国的签证下来了……”
“卢卡，工作找的怎么样了？下个月你就要18岁了。”按法律规定，孤儿院的孩子只能供养到18岁。
再说卢卡，到了唐人街后，直接滑进了一间教堂。教堂门口挂着两块牌子，其中一块是“圣母玛丽亚玫瑰孤儿院。”
看着少年清澈的蓝眼睛，里面露出疑惑、哀伤的神情，露西心里不由一疼，抱住了少年，“听我说，不是我不要你了。明天约翰的爸爸要出狱了，他是个暴脾气，还喜欢疑神疑鬼。我怕他看出点不对，一枪把你蹦了。”
和露西告别后，卢卡踩着滑板向几个街区外的唐人街滑去。
“卢卡一向只对熟女感兴趣，在学校里也只泡老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妹子能成功把他约上床呢！”她向新来的解释道，话里不无遗憾。
“是练习生，就是以后进娱乐圈唱歌跳舞的。”卢卡更正道。
结果在下一个街区就碰到了一帮年轻的黑人放着激烈的舞曲，正聚在一起跳街舞。他们看到卢卡纷纷邀请他进去秀一段。
卢卡的成绩并不好，体育天赋也不是顶级的，所以不能靠奖学金进大学。而正常大学的学费，他一个孤儿是根本交不起的。
结果卢卡假装没看到他，踩着滑板就跑了。
望着院长嬷嬷殷切的眼神，卢卡低下了头，“好的，嬷嬷。”
现场的年轻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另一个黑妹走过来搂住了新来的，“不要尴尬，不要失望，大家告诉我朋友，卢卡的外号叫什么？”
“院长嬷嬷，你找我？”卢卡和嬷嬷拥抱了下，他的语言换成了中文，但语调有点怪异，一股子台湾腔。
跳了一段精彩的街舞后，卢卡和朋友们击拳告别。这时一个新来的黑妹凑了上来，把卫衣的拉链往下拉了拉，露出诱人的深沟。